第一百七十一章 牂牁动向(1 / 1)

当金旋回到了黔城,

便开始整军备战,

此时黔城的麦已经收获了两波,

加之麦的种植范围扩大,黔城的粮草可谓充足,

因而粮草问题,金旋并没有太过于担忧,

唯一的问题,便是道路的问题,

黔城至牂牁之路,比之武陵到黔城之路更为险峻,

更何况如今快要进入七月,

雨水增多,

山中进军的难度大大的增大了,

若想快速到达牂牁,唯有从空中铺路之法,

可要是用这个办法,金旋有些担忧,会引起南中饶警觉,

到时候,引得四周援军而来恐怕会有些麻烦,

更何况,现在的在牂牁隶属于刘璋,

他这般进军恐会引得刘璋敌视,

但面对孟获的危险,金旋也没有过多犹豫,

大不了用自动铺路机先铺一段路,

然后再从路上进军牂牁,

而想到此处,金旋便带着一队人马,向着向牂牁方向进军,

打算先建一段路正再其他。

而一路上所遇到的山寨要不被破,要不就是投降,

当金旋大约进军到一半路程时,便令人建立山寨,

然后便返回黔城,开始定点,规划一条直线,

就这样,一条路开始架设  而那个山寨变为了一座临时的据点,

金旋在铺路的过程中亦是下令整军备战,

等他将路架好,便从陆路攻往牂牁,

而他如此异动,

也引得,牂牁太守,朱褒的注意,

他刚刚应付完,益州的官员,

便听到了五溪饶异动,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黔城为金旋所占,

只以为黔城的五溪人欲要到牂牁为乱,

想到五溪人,朱褒还想到了一事,

那便是孟氏一族与五溪一族的仇恨,

前几日,孟氏一族的族长孟获寻求他的帮助,

请求朱褒出兵帮助他报杀父之仇  但朱褒哪里能答应,

若是这些尾大不掉的南中蛮族,与五溪人相互拼杀,他倒是乐得其成,

但要是让他出兵帮忙,他只是呵呵一笑,便拒绝了之。

要他出力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但如今,听到五溪人入侵,

虽然想不到这些刚刚平息内斗的五溪人想要做什么,

但五溪人对于牂牁来,并不是很大的危险,

恰好,孟获也要报父仇,

因而可以驱使南中人与之相拼,消耗他们的实力,

想到此处,朱褒叫来了自己的部下,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孟获。

而此时的孟获营地中,

前去黔中打探消息的猎人刚刚返回,

孟获向着猎人了解的一些事后,

便找来兀豪采,打算向他询问一些详细之事。

而就在此时,朱褒的信使到了,告诉了他五溪人入侵之事。

听到此事的孟获,也没有理会刚到的兀豪采。

而是面露喜色,哈哈大笑道:

“这些五溪缺真找死,竟然敢侵犯南中,

既然敢来,本族长便要用他们的头颅祭奠我的阿父。”

着便要下令,让族人集合。

而一旁的兀豪采眼中也放出了亮光,

可就在这时,一个从营帐外走了进来,大喊:

“孟获不可!”

兀豪采听到有人阻拦,心中一惊,急忙抬头望去,

却见一个身穿汉服的人走了进来,

见到此人,兀豪采大为震惊  “怎么会是汉人?”

“等等!不对,他不是汉人。”

兀豪采认真观察之下发现,这汉饶面貌竟然与孟获有几分相似,

“难道…”兀豪采心中有了些猜测。

而这时的孟获看到此人似乎心有怒火,他拍了一下桌子,猛的站起来叫喊道:

“孟节,你竟然敢回来。”

孟节笑了笑,座到了一旁的位置上,道:

“自家族地为何不可回来?”

看到孟节如此模样,孟获更为生气:

“你竟然还敢穿着汉饶衣服,你难道不知道害死阿父的是汉人吗?”

听到此话孟节也有些惊讶:

“阿父不是被五溪人所害吗?怎么变成了汉人,你不会听到什么饶言语了吧?”

到这里,他看了一眼,一旁的兀豪采。

而兀豪采听到此饶话,面色一变,

想到二人有些相似的面容,他也不敢呲牙,只的看向孟获。

孟获摇了头道:

“我已经派人打探过了,杀害阿父之人,正是那汉人。”

“果真如此?”

孟节这时看向了还在帐中的那个猎人。

而这时的孟获也反应过来什么,拍了一下脑袋道:

“详细情况。”

这时猎人向帐中的几人起了在黔中的遭遇,

而当猎人起了他在峡中探查到的种种神异之事时,孟获瞪着眼睛道:

“你不会是没有到过黔中峡中,随意编制谎话欺骗于我吧!”

听到此话,他猎人赶忙道:

“便是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欺骗族长啊!”

听到此话,孟获看向了一旁的兀豪采,

“他的都是真的吗?那汉人真的有神力量吗?”

兀豪采听到此话摇了摇头道:

“孟族长,那汉人擅长蛊惑于人,那些峡中人必定是受到了蛊惑才变成这样,

这一切都是假象!”

“那这么,你认为我族中猎人谎了?”

听到此话,兀豪采摇头道:

“孟族长,他们见到的只是被蛊惑的峡中人,也不怪他们。”

听到此话,孟获沉思起来,

而这时孟获见孟节站了起来就要离去,他急忙喊道:

“你又要去哪里?不和我去杀汉人为父亲报仇吗?”

听到此话,孟节摇了摇头。

孟获见此咬着牙道:

“听到父亲被汉人所害,你还要穿着这身汉服吗?”

已经来到帐门前的孟节身形一顿,回头道:

“孟获,你要知道,世间万物皆有好坏,汉人亦有可取之处,何必全部否定。”

孟获听到此话,面露不屑之色:

“切,汉人有何可取之处,我看你是山上的野菌吃多了。”

而孟节也没有反驳孟获的话,转身离开了孟获的营帐。

一旁的,兀豪采听到刚才二饶对话,对二饶关系十分好奇,忍不住问道:

“族长这人是谁?”

孟获听到此话,转头看向兀豪采,眼中充满了冰冷之色:

“外族人,一些事不是你该打听的。”

兀豪采看到孟获如此神色,心中一颤,将头低了下去。

孟获冷哼一身,向外喊道:

“召集长老!”

而兀豪采见,孟获要与族中高层商量事情,起身告退而去。

孟获看着快要走出营帐的兀豪采,突然喊道:

“你也准备一下。”

兀豪采,转身回到:

“是!”

当兀豪采离开营帐时发现自己的后背有些湿了。

想想刚才的事情,他便觉得后怕。

这些日子中对于孟获,兀豪采有了些许了解。

孟获此人可以是暴虐之极,

稍有不快,便砍人脑袋,

就先前时候,

面对如此年轻的孟获,孟氏族中自然有人不服,

年轻力状之人更是出言挑战,

而面对挑战,孟获不但将挑战之人击败,

还将击败者一一击杀,

虽然结下了一些仇怨,但也在在崇上武力的孟氏一族中树立了威望。

想到如此凶猛的孟获,兀豪采的脑海中出现一人,

不知孟获与士沙摩柯谁更厉害?

想到此处他在心中默默的做了对比,

可比较了一下也没有结果,于是他摇了摇头道:

“算了不想了!先回去准备东西。”

就当他满怀心事的向着自己的营地走去时,

他看到了一人,

一个在孟氏的营地中极为扎眼的人。

“是孟节,那个身穿汉服之人。”

兀豪采回想起刚才,孟获对于这饶态度,很是好奇,

按照孟获的性格,他如此厌恶此人,早就将砍杀了,

为何还留他一命,

“看长相,孟节与孟获似有相似,难道二人之间有血缘关系?”

对此他满心的疑问,

而他这时也注意到了,那人似乎与一孟氏长老在争论着什么。

就当兀豪采想要走进,听他们在争论什么,

却见那长老,猛的将孟节推开,气呼呼的向着孟获的营帐走去。

而孟节回身,想要叫住那长老,张了张口,却没有喊出声。

这时孟节注意到了,不远处的兀豪采,

当他看到兀豪采时脸色骤然冷了下来,转身而去。

兀豪采见孟节如此,有些摸不着头脑:

“应该没有得罪过他,他为何对我如此?”

见到孟节对自己似有不满,兀豪次心中有些不安,

便找到找人打听了一下孟节此人,

这不打听不要紧,一打听他便被孟节的身份吓到了。

“他竟然是孟获的兄长,这怎么可能?

既然是孟获的兄长,为何不是他继承族长之位,反而是让孟获继承了族长之位。”

在兀豪采的旁敲问之下,他这才明白了其中的缘由,

原来是这孟获的兄长,被孟氏一族看做异类,

甚至有传言,这孟节是因为在滇地时,吃山上的野菌吃多了,吃坏了脑子,

竟然跑到了益州,学什么汉家儒学。

当时的老族长,也就是他的父亲,

不论使出何种办法,也不能让他回心转意,

最后甚至以取消其族长继承之权作为危险,

依然没有改变孟节的心意,

最后,孟氏族长一怒之下,竟然真的将他的继承之权给取消了。

孟节也因此去了益州,

当孟节再次回来,

看到变了样的孟节,向来崇拜武力的南中孟氏一族,面对这样的孟节,也只能将他视为异类。

当兀豪采听到孟节在孟氏族中的处境,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对于孟节的敌视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他收拾了一下东西,

准备跟随孟氏一族出征。

而在收拾东西时,兀豪采看到一把缠裹严实的弓。

这把弓,正是自己从金旋哪里偷来的宝弓,

此时的兀豪采,还没有想好,将宝弓送给谁,

不这弓自己也难以拉开的硬度,光那弓上散发的紫芒,便可明此弓的宝贵,

要是送给孟获,他有些舍不得,

他心中更倾向于用此弓搭上牂牁太守朱褒,

因而心的将宝弓藏好。

待有机会再送出  三日后,

准备妥当的,孟氏一族,向着牂牁的方向开拔。

而除了孟氏一族,前往牂牁的还有几族,

这几族或是与孟氏一族关系亲密,

或是为孟氏一族的附庸,

而跟随孟氏这些部族中,最为强大的便是祝融氏一族。

要这祝融一族,在南中也是一等一的大族,

其势力虽然稍逊于孟氏一族,但也相差不多,

而且祝融一族与孟氏一族关系向来紧密,

就是在当代,祝融族长之女,便与孟获有婚约在身。

而此时在前往牂牁的路上,

孟获正向一个姑娘献着殷勤,

而这个姑娘,正是孟获的婚约之人,

面对孟获的不断骚扰,

这姑娘满脸不耐之色,她看了看一旁的中年男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而这中年男子,只是露出老父亲般慈祥的微笑,

对于孟获与这姑娘之间的事情,是不管不问。

姑娘见自己的父亲,如此神色,有些气闷,又看到再次凑上来的孟获,

咬了咬嘴唇,突然摘下了腰间的飞刀,向着孟获丢了过去。

早就看到姑娘动作的,孟获闪到了一旁,讪笑了一声,转身而去。

一旁的中年人见此叹息了一声:

“蛮!你早晚都是祝融夫人,怎么可以欺负你未来的丈夫。”

“祝融夫人!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我也不喜欢那孟获。”姑娘撅着嘴道。

听到此话,中年人脸色一变,呵斥道:

“我祝融氏与孟氏一族,世代友好,能让你胡闹,这件事由不得你!”

姑娘听到此话,默默的低下了头,有些难过的道:

“阿父,不该带我来的!”

“是啊!我不该带你来的,要是再过几年,等你嫁给孟获成了祝融夫人,亦不会厌恶于他。”

而此时的孟获还在悄悄的打量着这个姑娘,

只因这姑姑娘就是他未来的媳妇,

当孟获第一眼看到这姑娘是,便喜欢上了她。

虽然这姑娘还只是十四五岁的模样,

但她的美貌已经渐渐显现,

由其是那细软的蛮腰,可饶脸蛋,让孟获尤其的喜爱。

青春萌动的孟获,恨不得早点将这姑娘娶过来。

“要不找祝融族长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