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
父子二人相视一眼,一时间竟是沉默下来。
刘氏看了一眼曹操,又看了一眼曹丕,心中思忖片刻,打破沉默。
“甄宓常言仰慕子桓公子,请丞相成全。”
曹操闻言,看着那低首不语的甄宓,又看了一眼曹丕,感叹道:
“吾好儿媳也!”
说罢,甩手而去。
曹丕望着曹操离开的身影,反而有些不安。
但当他再次看到甄宓那绝世容颜时,心中淡淡的不安也转为大喜,脸上的表情亦是无法掩盖。
“请回府中!”
“诺!”
“唉!”
“丞相因何叹息?”
“是奉孝啊!袁尚可被抓住?”
“月前袁尚逃亡中山郡,中山郡破,袁尚已不知所踪。”
“哦!本初这逆子,逃命的好本事,可比之刘备。”
想到刘备,曹操只觉自己头风要犯,赶忙用手掌托住额头,继续道:
“奉孝可知袁尚要逃亡何处?”
“乌桓或辽东!”
“袁尚既逃,便只剩袁谭,待冀州初定,便攻伐袁谭,袁谭定,便可南征荆州。”
“丞相!袁尚不定,不可南征。”
“为何?这袁尚如丧家之犬,刘备乃心中之刺,刘备多在荆州一日,吾心难安!”
“丞相!冀州虽定,但人心不稳,若袁尚趁着丞相南征之际,举兵作乱,恐收地复失,到时候…”
曹操闻言,权衡利弊,最后无奈道:
“便依奉孝所言!”
“多谢丞相!”
这时车声渐进,一位女子从袁绍府中带出。
曹操又是回头看了一眼,便带着郭嘉离去。
金旋听着下面逐渐跑题的内容,有些无奈道:
“传言难免有些夸大?”
“郡守,虽是传言,未必是空穴来风,曹操与曹丕共争一女,已是传出多种,所幸曹操未纳甄氏,不然又是一笑谈传出!”
看着下面几位哈哈的大笑的模样,金旋赶忙出言打住:
“好了,不说这些无据之事,那曹操既是攻打袁谭,想来袁谭也是难以支撑。”
“若袁谭被灭,袁尚被杀,河北安稳,恐怕曹操便要南征荆州。”
听到金旋的话,潘睿几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襄阳难以攻破,郡守何必多虑。”
“承明,唇亡齿寒,若州牧覆灭,我又当如何?”
潘睿笑了笑说道:
“州牧自是难存,可郡守不同,郡守治理武陵,名声初显,而曹操又是爱才之人,郡守为何担忧!”
“承明欲要让我投降曹操?”
“有何不可!以郡守才能,州牧亦可得!”
听到潘睿如此之言,金旋虽然没有生气,但心中却是很难受:
“没想到快一年了,这潘睿还是没有归心。”
“若是能有能看到忠诚度的金手指便好了!”
想到这里,金旋心中反而苦笑:
“这种外挂真的存在吗?所谓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乃是世间最难勘破之物。”
“就算是有,一个忠诚值真的可以衡量吗?。”
下座刘敏见金旋脸色有些阴沉,赶忙扯了一下潘睿的衣角。
而潘睿也明白刚才的话有些逾越,赶忙施礼道:
“郡守,潘睿刚才多有失言,多有失言。”
金旋笑了笑,回道:
“承明,亦是为我而言,无怪。”
“多谢郡守。”
“此外我还有一事相询,若曹操来袭,不知荆州又几人愿降,几人愿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