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传入脑海。
从黑暗中醒来的伊文听到这句话,心中一激灵,刚要起身,转念想道自己没有米缸这才放下心来。
装作艰难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卯之花烈温婉的笑颜:
“怎么了,除了灵力透支还有别的症状吗?看来治疗的不彻底,还需要进一步治疗啊。”
说着卯之花烈作势要抽出腰间的斩魄刀。
“咳咳,本来是有些不舒服的,但是看到了卯之花队长,一下子就痊愈了。”
伊文麻利地起了身,厚脸皮是成人世界的通行证。
卯之花烈将抽出一半的斩魄刀又插了回去,对着伊文和煦地说道:“既然已经没事了,那就请伊文队长离开吧。”
“什么,队长,我?”伊文目瞪口呆地指着自己。
卯之花烈微微点了点头:“你打败了鬼严城剑八,自然十一番队的队长就是你了。”
“可是我连卍解都不会,只是一个小小的死神,怎么就能当队长了呢?”伊文连忙辩解道,他忙前忙后就是为了不去十一番队,这么一来一直以来的努力岂不是全部木大了?
“卍解只是成为队长的一个考量标准,你既然打败了鬼严城,就继承了他的剑八之名,十一番队的队长自然要由你来担任。”卯之花耐心地解释道。
“这个,这个”伊文疯狂开动着大脑,找理由推脱:“我觉得学医才能救尸魂界,比起拿刀砍人,我更喜欢用刀救人,让瀞灵廷再没有伤痛不比杀几只虚贡献更大吗?卯之花队长也是这么想才会成为四番队的队长吧”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让在前线战斗的死神不必担心受伤,一直都是我的愿望。”伊文的话似乎触动了卯之花,对方露出了感动的表情:“不过剑八传承是瀞灵廷的传统,我说了也不算。”
你个初代剑八说了不算,骗鬼呢,伊文心中暗暗鄙视,面上却是不露声色。
“这个剑八传承是被打败了就会自动继承下去的吗?”
“没错。”卯之花烈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不过随便找个人输给他是糊弄不过去的哦。”
“怎么可能,”小心思被对方看透,伊文干笑了两声,小声说道:“不过这个剑八我实在当不了,说出来有些丢人,不过我输过,输的很惨。”
“你可以去和总队长说,如果总队长认可那个人的实力的话。”卯之花烈显然不信伊文的话。
“真的,那个人留着长发,拿着把破破烂烂的刀,浑身都是疤痕,不管怎么砍都会倒下。”为了增加可信度,远在更木区的更木剑八莫名其妙躺了枪。
伊文描述的形象,与记忆中那个身影逐渐重叠,卯之花身上突然涌现出一股强大的灵压,让站在一旁的伊文都有些喘不过气。
“你真的见过他?”
与平时不同的锐利目光直视伊文,似乎他一句不对就会挨上一刀。
“真的!真的!输的好惨呢。”
“那你为什么还能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除非有一人倒下他是不会停下攻击的。”卯之花缓缓地抽出了腰间的斩魄刀。
“卯之花队长,你这是要干什么,你再这样我要叫了哦。”
“我这边巡逻队是不会来的,你可以尽情地叫。”卯之花面无表情地说道:“现在,拔出你的斩魄刀!”
“花姐,不要啊!”
伊文话没说完,卯之花致命的一刀就已经劈了下来,初代剑八的斩击和鬼严城那个水货是不一样的,伊文不敢大意,瞬间始解了斩魄刀,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再次充盈心间,侧身闪过对方的斩击,这种感觉真是让人着迷。
卯之花烈以前还有个名字,叫做卯之花八千流,八千流的意思是八千种剑术流派,代表着她掌握了所有的剑术流派,也是剑八这个称号的由来,虽然成为四番队队长之后战斗的事就离她很远了,但是这不代表她的剑术会有半点退步,这些剑术早就已经融入了她的血液中。
这一点处于****般的攻击中的伊文了解的最清楚,如果不是无名的能力,他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反击,估计刚一接手就会凉透。
又闪过一招繁复的剑招,再繁复的剑招在伊文眼里都会被分解地一干二净。
当——
反击的一剑被卯之花回手挡住,伊文赶紧后撤,灵压不如人就是憋屈,没法正面拼刀的伊文只能想办法让对方露出破绽,但是战斗经验的零头都比伊文年纪还大的卯之花根本不上当,不管伊文怎么诱使,她都稳扎稳打,防守地滴水不漏。
“你的有些招式精妙地连我都要赞叹,”击退伊文的一次反击,卯之花说道:“但是其他方面却是一塌糊涂,根本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剑客。”
本来就不是,要不是摊上这苦差他才不会练什么剑术呢,像某个不要脸的家伙躲在人小姑娘身体里玩玩养成不好吗,伊文心中吐槽道。
“我这叫无招胜有招。”
输人不输阵,手上功夫不如人,但嘴上功夫不能不如人。
当——
“无招胜有招?有意思,但你的剑术境界好像不如你嘴上的境界。”
嘴上功夫也输了那就闭麦自闭。
当——
又一次无功而返的进攻之后,卯之花收起了斩魄刀,对着伊文说道:“行了,以你的灵压强度是赢不了他的。”
伊文也解除了始解,大脑时刻高速运转可不轻松:“卯之花队长,那,那个剑八的事…”
“我会去和总队长说的,”卯之花淡淡的说道:“至于你,正好清之介调走了,你就担任四番队的副队长吧。”
伊文大喜:“谢谢队长,队长真好!”
对于伊文的马屁卯之花回以公式的微笑:“既然你已经是四番队的人了,每天下午两点来这里,我会好好训练你的剑术,让你能无!招!胜!有!招!”
洋溢起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天堂和地狱往往只是一瞬之间。
“花姐,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