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几人踏出酒店开始,张山就发觉这月亮不对劲呀。
昨天晚上明明还差一些才能够满月,怎么过了一天就满月了呢?按理说也得需要在过一俩天吧。
而且月光隐隐透露着红光,这就不太正常了。
所以张山格外上心了起来,尤其是刚才随着话音落下,月亮不正常的闪烁了一下,就让他更加警觉了。
最终肯定了张山的判断的原因,还是因为那月亮并没有随着时间的变化平滑的移动,而是像幻灯片一样,一帧一帧的跳。
这明显是个假月亮呀。
这毒珠可是蕴含了深厚的毒之法则,威力巨大。
如果要靠张山祭练还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他的法则领悟完全就是相柳带来的,而他本身根本就没有静下心来去领悟,只能使用最粗浅的方法,所以他干脆就把毒珠丢给了相柳祭练,毒珠能大成完全就是相柳的功劳。
这就好比相柳造了一把枪,而张山就是开枪的人。
轰!轰!轰!
几声巨响,月亮从中间出现了裂痕,并且随着毒珠的不断撞击,裂痕不断扩散,抬眼望去,整个天空都变得支离破碎起来了,甚是恐怖。
“张哥,这是怎么回事?”
李肆看着天空这般变化,也是吓了一大跳,而且张哥的手段也越发的惊人了,这巨大黑色珠子之前就没有看到张哥用过。
“少爷,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我们今天晚上一直都在一座巨大的法阵之中,而天空那巨大的月亮就是阵眼所在吧。”
媚娘略作思考,结合了一整晚上的经历,还有此刻这般变化。
“说的不错,可惜没有奖励哦。看样子整个城应该早就被布置了这法阵,这帮绣衣真是…”说道此处张山不屑的摇了摇头。
“一会如果有特殊情况,我会留下防护护罩,你们在里面不要走动,等我回来。”
张山特意交代了一句,一会如果大战起来,他可能就没有多余精力在顾全他们了。
哗啦!哗啦!哗啦!
天空仿佛玻璃一般,化为片片碎片破碎掉落了下来。
“快看天空碎了,天空之后还有天空,我们果然在阵法之中。”李肆喊道。
随着阵法被破,空中的诡异法则飘散,场中的绣衣都恢复成了正常。
几道尖锐的声音划破天际。
“啊!你怎么在身上,快给我滚下去。”
“啊!我怎么变成女的了。”
“啊!我怎么变成男的了。”
“快把衣服还给我!”
一时之间,场面乱作一团。
“都给我安静下来!”
在另一名金章绣衣的组织下,众人都恢复了过来,主要还是张山出手的及时,场面才没有失控,最严重的也就是才脱下外衣。
“司徒大人,你要干什么?”
一道惊恐的声音传来。
众人随着声音看去,只见司徒大人还在对着一名绣衣乱啃乱摸,极尽丑陋之态。
而那名绣衣迫于压力,也是不知如何反抗,只能一边伸手阻拦,一边大声叫唤。
“我们大家都恢复过来了,怎么司徒大人还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是呀,堂堂金章绣衣,定力如此之差。”
有几人小声议论道,满眼的鄙视。
“咳咳咳,司徒大人,该回过神了。”另一名金章绣衣暗自用神识震慑了一下司徒大人,想让他恢复清醒。
奈何司徒大人中的根本就不是迷幻术而是合欢散,根本无药可解。
无可奈何之际,那名金章绣衣一个手刀斩在司徒大人脑后,只能选择打晕他了,好在这个时候司徒大人失去了意识,要不他也无法这般轻易的制服他。
“快看月亮,那里有人!”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一名身着一身花衣服的男子,悬浮在月亮之前,坐在金轮之上,对月独饮,甚是潇洒。
“大人,这人就是不知男女朴迷朔。”
“各自戒备,如果有机会就分散逃走。”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存亡之际,他们已经顾不得其他人了。
“大人,可是我们的性别被转换了。”
“没有办法了,只能逃回总部,请总部的诸位大人帮忙恢复了。”
虽然性别转换,看起来怪异,可是对于整个绣衣直指来说,想要解决也是小事一桩,他们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活下去。
看着朴迷朔在那喝着酒,众人都不敢轻举妄动,朴迷朔能为他们之前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现在可不想去触他霉头。
喝了几口,朴迷朔将目光转到下面,让众绣衣的精神都变得紧张了起来。
朴迷朔把酒壶往前一伸,道:“要不要喝一点?”
“你都喝过的,我可不喝,我嫌脏。”
张山从刚刚阵法破了之后就一直注视着他,以防他有什么其他的举动,虽然对方没有点名道姓,但是张山知道对方是在问自己。
众绣衣听到有人答话,回头望去,只见一团灰色的透明护罩把张山几人包裹其中,张山手中还在上下抛着一枚珠子。
那些心思活泛之人看到此般场景,已经猜到他们能够恢复过来,应该就是此人功劳了。
那名金章绣衣更是靠近了过去,道:“这位大人不知如何称呼?”
“我叫张山。”
“此番感谢张山大人救我们与危难之中,大人千万要小心此人,此人是阴阳邪宗绝世妖孽,排在天骄榜第六位,战力通天。”
又是天骄榜强者?
张山对于天骄榜已经不是很陌生了,之前遇到的尸无僵也是天骄榜第十,貌似天骄榜上面的人物都是法则修士,也不知道这朴迷朔是修炼的什么法则,他刚想到此处,接下来就有人给他解密了。
“据说他修炼的是阴阳大道,把阳之法则和阴之法则想结合,有不可思议之能为,轻易转换性别,格式掌握一门变化之术,变化万千,诡异非常。”
阴阳大道不是纯正的自然之道吗?这人是哪里给练偏了?邪宗之人果然邪门。
朴迷朔听到张山如此回答,也是自嘲的一笑:“也对,是在下唐突了。”
说完从储物戒子之中拿出了一个崭新的酒壶扔给了张山,朝他挑了一挑眉毛。
仿佛在说,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给了你个新的酒壶,就不知道你敢不敢喝了。
张山接过酒壶,也是没有半点犹豫,拔下酒塞。
咕!咕!咕!
痛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