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如果是我们三个人之间呢?你觉得谁最像受?”
快走到房门前时,安室透突然撑住下巴,一脸若有所思,他问了个很奇怪的问题。
听得毛利谦也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再次跌倒,他几乎要以为安室透脑子也淋水没干呢,他回头一看安室透的表情非常自然,正等着毛利谦也给自己解答呢,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到这种奇奇怪怪的问题的。
入江介西本来在用钥匙开门,听到安室透的问题同样也停下动作,等着毛利谦也的回答。
“我看看.....”
明显安室透这是在给毛利谦也挖坑跳呢,毛利谦也果然不负所望看也不看一头栽了进去。
他仔仔细细对比了三个人长相上的优劣,喃喃道,“单看我们三个人的话,入江介西最像,他虽然长得冷冰冰凶巴巴的,不过现在女生就好这一口,这叫冰山冷美人,我知道的。”
入江介西直接用行动回答了毛利谦也:他一个过肩摔把毛利谦也摔在地上半天都没爬地起来,然后背着行李潇洒地走进了房间。
“看来谨言慎行这个词,林兄还是没能学会,啧啧啧.....”安室透最后拖出来的语气要多同情就有多同情,他拼命忍住笑,差点憋坏了自己一张老老实实的皮囊。
“安室透,你给劳资闭嘴,你TM就是故意的。”毛利谦也躺在地上骂道。
安室透大笑起来,他从毛利谦也身上跨过去,开门去了。
“你这个畜生!!”
事后,毛利谦也秋后算账来了。
“拜托,你快骂了我一个小时了,也该消停消停了。”
安室透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把空调温度开到最高,他换掉湿衣服,洗了个热水澡,裹着浴袍,正坐在沙发上正用块毛巾把自己的头发搓干,把俩个人湿衣服洗干净挂空调下面吹着。
做完这一切他看见毛利谦也洗完澡后瘫在床上除了偶尔抱怨他一下外,其他四肢已经深陷床内出不来了,当下不满道:“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
毛利谦也依旧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侧了侧脑袋看向安室透的方向,表示自己在听他说话。
“比如,决定今晚谁睡床之类的,用扑克牌来吧定胜负吧。”
“那输的人呢?”
安室透伸出食指往厕所方向指去,毛利谦也抬头顺着他的方向一看。
厕所的门开着,里面有个大浴缸已经被安室透洗得干干净净,还放了个枕头在里面,用意非常明显:
输的人今晚非睡厕所莫属了。
“你这个杀千刀的畜生!!”
老狐狸早就想好了应对毛利谦也的说辞,正要开口,这个时候,房间内的固定电话响了,他眼珠一转笑嘻嘻道:“这么晚,别是特殊服务吧。”
毛利谦也闻言看了下手表,指针已经指向12,不由得赞同安室透的话,放缓语气道:“接吗?”
“随你,小宾馆的特色,基本上算是预留的表演项目了,你要不要体验一下?”
毛利谦也拿起电话,没有出现预想中的甜腻的女音来问自己需不需要客房服务,他摁下免提键,和安室透面面相觑,猜不透打电话的人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几秒后他就笑不出来了,接着无声的电话里出现沙沙的声音,很快沙沙的声音里面混合了一个女子的哭声,毛利谦也等了约十几秒,电话里除了越来越清晰的哭声再无其他声。
他越听后背越发凉,安室透脸色发青强迫从毛利谦也手中夺下听筒,挂断了电话,挂断电话后。
他这才发现电话号码根本就不是什么正常人用的号码,除了区位号后面全部都是诡异的0,明显这样一个号码是不可能拨通的。
毛利谦也:“我后背有点凉。要不,我们还是一起睡吧。”
“睡吧,别瞎想。”安室透也不开玩笑了,他说完后就关上了灯,毛利谦也闭上眼用被子捂着头,脑海里全都是诡异的电话,怎么想怎么后怕,后半夜才混混沌沌地睡着了。
他睡到凌晨45点迷迷糊糊醒来,看见安室透将他那边的枕头竖立起来,半坐半躺靠在枕头上,表情阴郁,手里夹着一支烟正在那吞云吐雾。
毛利谦也本来上眼皮和下眼皮正在打架,他侧过头一看到安室透这动作,眼皮也不打架了,睡意也飞没了,他看了会起初他以为安室透有梦游的怪癖,可他看着看着,越看越觉得可疑。
这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是渣男御用的完事后动作,完全不像是睡后梦游的样子。
天有点蒙蒙亮了,毛利谦也听见安室透轻笑了一声,低沉的女音使得毛利谦也差点没瘫倒在床上。
一想到旁边睡着的人此刻不知道被什么东西附了身,他就心跳加快手脚发麻,盖了10层被子都还觉得冷。
他睡在床靠墙的这一侧,就是感觉不对劲想翻身而逃都难,他快急成就蚂蚁面上还得装睡保持一动不动,以往倒霉时虽然说也不好受,至少还没到和女鬼睡到一起脸贴脸的地步。
安室透手里的烟慢慢变短就快燃尽了,毛利谦也的心脏也跟随着这支烟紧张到了极点。
紧张到极点他就不怕了,临界值一过他反而冷静下来。
冷静过后,是逐渐燃烧的怒意。
从我搬进来开始就没一天消停过,你们算计好轮流上是不是?我倒要看看你们在打什么主意......
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把最近遇到的所有倒霉事的缘由通通怪罪到“她”身上去。
毛利谦也干脆什么不想了,他被子一掀,嗷地大喊一声,一脚把安室透踹床下面去了。
然后他就醒了,天晴了,外面艳阳高照,“艹,又是梦?
他骂了一句,捂着脑袋从床上爬起来,还没从梦里缓过来,就看见旁边安室透和梦里一样把枕头立起来,倚在枕头上,左手夹着烟,做派和梦里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秒爬起来以为自己还没醒,依旧在梦里,他裹着被子,试探性地喊了喊安室透的名字,安室透掐灭烟头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毛利谦也这才算是放松下来。
两人间互相一问,原来昨晚安室透的日子也不好受,他梦到的东西和毛利谦也梦到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