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教堂与光荣赴死(1 / 1)

凭着现在手上的线索,警/方终于锁定了铃木园子被绑架的地点。

追踪了白石花子的男朋友之后,再结合警方手上目前已经掌握了的线索,最终被锁定的目标居然是一家旧教堂。

得知这个消息后毛利谦也愣了许久,同样愣住的还有安室透和江户川柯南,他们大概想破脑袋都想不到会把人藏在这里面。

教堂里面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人,没有神父、修女、和信徒,它已经在这里存在了很久了,再过几个月这里就要被拆建,由政府出资,重新建造一座更大的更气派的教堂,用来替代原先的教堂。

警/方赶过去的时候,绑匪早已撤离,他们丢下了铃木园子,给铃木园子注射了麻醉剂,让她一直睡着没有醒来。

警/视/厅里面有绑匪的线人,几乎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这个——人是解救下来了,可是犯人全跑了,这不就等于自己辛辛苦苦白忙活了一场吗。目暮警官的脸黑成了一块黑炭,连带着其他几个警/察的脸色都不是太好的。

眼下的当务之急是想送铃木园子去医院,于是毛利兰和佐藤警/官就拦下了这个任务,警车一路呼啸着往东京中心医院驶去,剩下的人留下来继续搜寻,估摸着不将整个教堂全部翻一遍,是不会罢休了。

第二天铃木园子醒了过来。

她缩在病床的角落里,不停的小声哭泣,害怕到了极点,不论是谁,都无法让她冷静下来。

主治医生看过来后,又给铃木院子注射了半支镇定剂,这才让铃木园子冷静下来,此后几天,铃木园子一直都在医院里接受心理医生的指导,据她自己所说,当时她被人从咖啡厅的厕所里迷晕了之后就被人带走了,醒来的时候她就被关在一间小木屋里面,看守她的犯人是一个比她稍微大一点的少年。

当时铃木园子很害怕,她一边哭泣一边央求那个少年放了自己。

“闭嘴!大哥正在外面,你的哭声把他引过来之后他会直接用枪把你的脑袋打开花的,你如果现在就想去见上帝的话,你就大声的哭吧。”不知为何,那个少年比铃木园子还要害怕,他恶狠狠的瞪着铃木园子,在铃木园子旁边找了个空地板坐了下来,坐下来后双手还在发抖。

后面,铃木园子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记忆里她央求了很多很多,最终那个少年答应了要帮助铃木园子逃离,他在凌晨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偷偷把铃木园子喊醒,偷来了铃木园子的电话卡,插入到自己的手机里面,然后拨打了毛利小五郎的电话号码。

但是接通电话的确是毛利谦也。

这通电话只持续的两秒,就被发现了,少年被打了一顿,在别人的咒骂声中,铃木园子得知这个少年叫做酒井,那是她最后一次看见酒井,然后她就被注射了某种药物,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再次醒来后就来到了医院里。

毛利兰将酒井清的结局告诉了铃木园子后,铃木园子扑在毛利兰的怀里嚎啕大哭,连带着毛利兰都轻轻抹了几滴眼泪。

“这么说,也就是酒井清知道自己活不下去了,在被杀前,他再次用手机给我发了短信,他自己都不知道铃木园子被关押在哪里,所以在当时,[风车]是他唯一能想到的东西了。”毛利谦也不赞同的啧了一声,“可是他为什么要去帮铃木园子呢,如果袖手旁观的话,至少不会死。”

江户川柯南摇头,他比毛利谦也和安室透都更加熟悉日本的法律,他解释道,“他已经没有退路,他已经超过16岁了,被警/察抓住后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况且就算侥幸逃脱了,那也是一辈子良心的指责,不是每一个不良少年都无可救药的,他们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因为叛逆或者家庭元素才加入的。

“东京大学的社会研究学教授就曾经有过一个统计,46的男性日本人在读书的时候都或多或少成为过不良少年,而87的不良少年最终都会回归社会,成为一个普通日本人。”安室透补充道。

毛利谦也摇头,话语里透露着浓浓的惋惜和敬佩,不管酒井清是否做错过事,当时他光荣赴死的行为,都深深触动的毛利谦也。

“对比起酒井爱理,她这个哥哥比她要上道多了。”就连安室透,都忍不住拿酒井爱理和酒井清两个人做了一番对比。

毛利谦也鼓掌,“我发现我们居然能达成共识的统一,真不简单。”

“其实我们在很多方面都有共识,比如兔女郎,比如小萝莉,比如粉蕾丝和蓝白条......”

旁边江户川柯南用一种我不认识你们的目光看着毛利谦也的和安室透,和这两个家伙混久了,他大概也能理解毛利谦也和安室透话里隐藏的含义了,当他看见毛利谦也和安室透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时,他的身体就率先做出了反应——后退一步,离这两个变态远远的。

尤其是当他看到毛利谦也经典的标准的露出八颗牙齿的假笑以及安室透弯起双眼人畜无爱的灿烂笑容的时候,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看法——这对狐朋狗友没一个是好东西!

眼看着安室透和毛利谦也的话题越来越往“打码”的方向发展,三人之中唯一一个还想着推理的江户川柯南清了清嗓子,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回来,“还远远没有结束呢,凶手还没有被抓到。”

“他们搜查科里面有绑匪的线人,有这个时间不如先把搜查科内部清扫一下。”

“那么最初的绑架呢,四周都有监控,铃木园子又是怎么从那个咖啡馆被带出去的?”江户川柯南继续问。

毛利谦也回答不上来了,他咬着手指思考了一会儿,无奈摊手,“走吧,去那个咖啡馆一看究竟吧,你们两个不也是这么想的吗。”

他若无其事的说,成功隐藏住了自己推理失败后的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