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八臂罗刹,六耳猕猴,地涌夫人(1 / 1)

“因保唐僧西方取经,路遇魔障缠身,要到光明宫见昴日星官走走。”

那天王一听这话,连忙让那行者进了门,不多时那行者又遇到了,陶张辛邓四大元帅,也问何往,行者道:

“要寻昴日星官去降妖救师。”

那四元帅一听这话,当即开道:

“星官今早奉玉帝旨意,上观星台巡札去了。”

行者道一听这话,心里一慌,生怕耽搁了,口里问道:

“却是实情么”

辛天君道:“小将等与他同下斗牛宫,岂敢说假?今已许久,或将回矣。大圣还先去光明宫,如未回,再去观星台可也。”

那行者一听这话,这才喜笑颜开,,即别他们,至光明宫门首,果是无人,复抽身就走,只见那壁厢有一行兵士摆列,后面星官来了。那星官还穿的是拜驾朝衣,一身金缕,端的英武非常,前行的兵士,看见行者立于光明宫外,急转身报道:

“主公,孙大圣在这里也。”

那昴日星官一听这话,也不敢怠慢,敛云雾整束朝衣,停执事分开左右,上前作礼道:

“大圣何来?”

那行者一听这话,当即来开口道:

“专来拜烦救师父一难。”

昴日星官一听这话,有些不解,毕竟孙悟空的手段他也是知道的,即便有他降服不了的妖怪也没道理请自己来,当即口里问道:

“何难?在何地方?有甚妖怪,却来呼唤小神?”

那行者一听这话当即便开口将事情的原委俱说了出来。

“在西梁国毒敌山琵琶洞。里边有一个蝎子精十分厉害,我抵挡她不住,是那天贵星君,特别保举先生,说唯有先生能够破她。”

那昴日星官一听这话,这才明白过来,他自认为在二十八宿里边战力却实在是不算顶尖,常理而论是找不上自己的,但是因为万物相克的道理,他这一脉,天生克制一切毒虫成精的怪物,拿一个蝎子,应该是不成问题的。随即口里道  “本欲回奏玉帝,奈大圣至此,又感举荐,恐迟误事,小神不敢请献茶,且和你去降妖精,却再来回旨。”

那行者闻言,心中欣喜。即同出东天门,直至西梁国。望见毒敌山不远,行者指道:

“此山便是。”

那星官按下云头,同行者至石屏前山坡之下。沙僧见了道:

“二哥起来,大哥请得星官来了。”

那行者走后,那化身将那八戒的伤也治好了,此刻他正在草科里躺着,一听这话,翻身坐起来,摇摇摆摆的行了个礼。

“星官少见了。”

一旁那化身见昴日星官到来,微微施礼,口里道:

“见过师叔。”

那昴日星官一听这话,连忙还礼,虽说二十八宿算起来俱都是敖烈的师叔,但是敖烈作为万仙阵核心摆阵者之一,二十八宿可不敢在他面前拿大,更何况如今敖烈的龙身乃是大天尊与三清尊的代行者。地位超然,即便现在面前这个是一个化身,也不是二十八宿可以傲慢的。

众人见礼完毕,那八戒发了恨道:

“哥哥,去打那泼魔去!”

一旁的昴日星官一听这话,当即开口笑道:

“正是正是,你两个叫他出来,等我好降她。”

行者与八戒跳上山坡,又至石屏之后。呆子口里乱骂,手似捞钩,一顿钉钯,把那洞门外垒迭的石块爬开,闯至一层门,又一钉钯,将二门筑得粉碎。慌得那门里小妖飞报:

“奶奶!那两个丑男人,又把二层门也打破了!”

那蝎子精一听这话,即便跳出花亭子,轮叉来刺八戒。八戒使钉钯迎架,行者在旁,又使铁棒来打。那怪赶至身边,要下毒手,他两个识得方法,回头就走。那怪赶过石屏之后,行者叫道:

“昴宿何在?”

只见那星官立于山坡上,现出本相,原来是一只双冠子大公鸡,昂起头来,约有六七尺高,对着妖精叫一声,那怪即时就现了本象,是个琵琶来大小的蝎子精。星官再叫一声,那怪浑身酥软,死在坡前。

而那蝎子精死亡之后,那化身趁机掏出来摄魂瓶,暗暗的将那蝎子精的神魂给收进瓶子里,另一边,那猪八戒上前,一只脚踩住那怪的胸背道:

“孽畜!今番使不得倒马毒了!”

那蝎子精的神魂已经被化身收走,尸体动也不动,被八戒一顿钉钯,捣作一团烂酱。那星官复聚金光,驾云而去。行者与八戒沙僧朝天拱谢道:

“有累有累!改日赴宫拜酬。”

行者三人谢毕,却才收拾行李马匹,都进洞里,见那大小丫环,正想要打杀,这帮人两边跪下拜道:

“爷爷,我们不是妖邪,都是西梁国女人,前者被这妖精摄来的。你师父在后边香房里坐着哭哩。”

行者闻言,仔细观看,果然不见妖气,遂入后边叫道:

“师父。”

那唐僧正心中悲戚,见众齐来,十分欢喜道:

“贤徒,累及你们了!那妇人何如也?”

那八戒一听这话。当即便把前情俱都说了一遍。口里道:

“那厮原是个大母蝎子。幸得我兄弟指示,大哥去天宫里请得那昴日星官下降,把那厮收伏。才被老猪筑做个泥了,方敢深入于此,得见师父之面。”

唐僧谢之不尽。又寻些素米、素面,安排了饮食,吃了一顿,把那些摄将来的女子赶下山,指与回家之路。点上一把火,把几间房宇,烧毁罄尽,请唐僧上马,找寻大路西行。

行不到的多时,那化身站在道旁,对师徒四人深鞠一躬,开口便道:

“三藏与众兄弟,我还有些事情要办,还请你等先行,我不多时便来赶你等。”

那唐僧师徒四人一听这话,也没有太过在意,很快便与那化身作别,而那化身之所以现在离开,也是因为知道除了蝎子精之后,至少还有两个月左右才能碰到下一难。

而下一难注定翻天覆地,毕竟下一难,就到六耳猕猴了。到时候自己还真不方便插手。

那化身告别了行者之后,直奔灵山而去,不多时,便到了灵山胜境当中,却不曾奔向雷音寺,而是去了佛阁,找到了燃灯古佛的佛堂。

“阿弥陀佛。”

那化身未见燃灯古佛之面,就被一人拦住了去路,而这人却不是旁人,正是那世尊如来的侍者摩柯迦叶。

“见过师兄。”

那化身停住了脚步,看了看摩柯迦叶,口里道:

“摩柯迦叶,为何拦我,我要寻燃灯古佛,拿一点东西。”

那摩柯迦叶一听这话,轻轻摇了摇头,口里道:

“好叫师兄知道,世尊早知道你要来。让我在此等候师兄。不必惊动燃灯古佛之面,还请师兄随我来。”

那化身一听这话,想了想,点了点头。跟着摩柯迦叶移步灵山胜境。不多时便来到了一处莲池边。那摩柯迦叶双手合十,开口道:

“阿弥陀佛。世尊有言,请您自选吧。”

那化身一听这话,轻轻一挥手,便把五朵开了一半的莲花连根拔起,带起来八片菏叶,一甩袖子将一大摞莲花带着莲藕全部都收入袖子里。

“好了,东西我也拿到了,就不劳奉茶了,我便先走了。”

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之后,那化身便不想久留在灵山,而那摩柯迦叶也不敢久留他,一道虹光之后,那化身便离开了灵山,直奔子母河。

到了子母河之后,那化身又取了一次水,紧接着便又马不停蹄的到了毒敌山,在空空如也的琵琶洞里开始了自己的手段。

那化身只是一挥手,便把莲花花瓣,莲藕,菏叶俱都分离了出来,平铺在地上。

而分离出来之后,那化身轻轻喝了一声:

“起!”

话音刚落,莲花,莲藕,菏叶,俱起在了空中,瞬间便光芒大放,紧接着,那化身便把之前收集的西梁女国子母河的河水泼了上去。

须臾之间,那一应物事全部都转动了起来,而后那化身才加入了最重要的东西,一道真火,以及那蝎子精的精魂。

等到所有要素全部都集齐之后,琵琶洞内亮起耀眼的虹光,光芒散去之后,变出了一个巨大的红茧,而那化身看到了那个红茧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口里道:

“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你当复生,我赐你名。八臂罗刹!”

处理完蝎子精的事情之后,那化身出了琵琶洞,使了一个起地的法子,将那琵琶洞用土封死,在上边还加了一个化石的法术,那琵琶洞当即变成了一块中空的大青石。

而那化身忙完了这一切之后,转过身,口里道:

“看了这么久。你也该出来了吧。”

话音刚落,一道黑光闪过,一身黑衣的提婆达多坐着莲台,来到了那化身的面前,而在那提婆达多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肩膀上扛着棍子的老猴子,而那老猴子,有三对一共六个耳朵。

“还是你下手快啊,我还说哪里来的堪比如意金箍棒的棍子,现在看来,原来是你啊。”

“这一路上,你占了太多次先机了,总该让我占一次吧。”

那提婆达多微微一笑,看着那化身,而事实上,九九八十一难里边,关于六耳猕猴的劫难,是在世尊如来的允许之下。由他和提婆达多共同设计的。

因为灵山上面的几大派系的斗争终究只是个内部矛盾。而西天取经的那大计划对于所有派系都大有用处,所以提婆达多才会和释迦摩尼合作。培养出六耳猕猴。

“既然六耳猕猴,就是你的人,那么我也就不用在插手这里的事情了。”

那提婆达多一听这话,点了点头,开口道:

“你最好不要插手太多,不过我也要提醒一下你,虽然一切你都控制在了原本我们定好的轨道之内。但是陷空山无底洞那边,已经变化了不少,地涌夫人,要化龙了。”

一听这话,那化身一拍脑门,满脸的懊恼,虽然说地涌夫人化龙之后顶多就是实力强了一些,但是可能引发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了,而西游的意外,对于西游的获利者来说,都是麻烦,而敖烈,毫无疑问的就是西游获利者之一。

而在和那提婆达多会了面并且妥善安排了蝎子精之后。那化身终究还是在不久之后,赶上了那唐僧师徒。一行五人就这样继续一路向西。

一路西行,不觉春去夏来,,但见那,熏风时送野兰香,濯雨才晴新竹凉。艾叶满山无客采,蒲花盈涧自争芳。海榴娇艳游蜂喜,溪柳阴浓黄雀狂。长路那能包角黍,龙舟应吊汨罗江。他师徒们行赏端阳之景,虚度中天之节,忽又见一座高山阻路。长老勒马回头叫道:

“悟空,前面有山,恐又生妖怪,是必谨防。”

那行者早就习惯了那三藏的作风,一听这话,也不在意,开口便道:

“师父放心,我等皈命投诚,怕甚妖怪!”

那三藏一听这话,心中甚喜,加鞭催骏马,放辔趱蛟龙。须臾上了山崖,举头观看,真个是,顶巅松柏接云青,石壁荆榛挂野藤。万丈崔巍,千层悬削。

那林深处,听幽禽,巧声襕睆实堪吟。涧内水流如泻玉,路旁花落似堆金。山势恶,不堪行,十步全无半步平。狐狸糜鹿成双遇,白鹿玄猿作对迎。忽闻虎啸惊人胆,鹤鸣振耳透天庭。黄梅红杏堪供食,野草闲花不识名。

一行五众缓行良久,过了山头,下西坡,乃是一段平阳之地。猪八戒卖弄精神,教沙和尚挑着担子,他双手举钯,上前赶马。那马更不惧他,凭那呆子嗒笞笞的赶,只是缓行不紧。行者道:

“兄弟,你赶他怎的?让他慢慢走罢了。”

那八戒一听这话,连连摇头,口里道:

“天色将晚,自上山行了这一日,肚里饿了,大家走动些,寻个人家化些斋吃。”

那行者一听这话,当即开口便道:

“既如此,等我教他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