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因罪入狱(1 / 1)

“什么?”晴茹闻言一惊,“已经收监了?为什么要收监?”

“都说了那小子杀了人,如今已是证据确凿,恐怕都不用开堂审理,一段时间后,若无意外,便要问斩,你们等明天可以再来求求大人,若是大人开恩,说不定还会让你们探监!”

这一番言论,众人听在耳中,万分震惊之中,亦有更多的心碎和忧心!

晴茹本欲再言,此时明桢皇帝却上前一步走,冷声说道:“此事最早也就是今天上午发生的,若是此案并未开堂审理,犯人证词并未采纳,又怎能如此草草地去收监?”

“另外在本朝,无论何等案件,哪怕是板上钉钉,明眼人一看就明白的,也要开堂审理,并让城镇百姓到县衙府台之外围挤观看,听到犯人最为真实的临终之言,如此既能避免冤枉好人,更能杀鸡儆猴,让百姓得到警示!”

明桢皇帝张目蹙眉,冷声说道:“朝廷之制,是谁给你们的权力,你们竟然胆敢不开堂审理,便对一个案件擅下结论?”

“你是谁啊?”护卫显得有些不耐烦!

“就是,你小子居然敢在这堂堂县衙说教大爷们?”

护卫说话之间,已各自扬起挎刀佩剑,冷声说道:“你们若是再在这儿胡闹撒泼、纠缠不清,休怪大爷们连你们一道给收监了?”

“你好大的胆子!”明桢皇帝最近本就怒火积郁在心中,此时闻言,不禁大喝一声,扑身便即冲了上去!

明桢皇帝出手极为迅捷,方才那自叫嚣狂妄的护卫此时已然被抽了耳刮子,两颊均火辣辣的疼!

那护卫强忍着剧痛,捂着嘴,嘶声吼道:“来人呐,给我把这群闹事之徒拿下,各位不必客气!”

话音未落,晴茹等三人身周登时已围上了十余名官差护卫,他们各自都有挎刀佩剑,一股脑齐冲了尚来,看阵势似乎还颇为吓人!

明桢皇帝好歹亦是一国之君,武功身法也是不错,对付这等县衙仆役,自是不在话下!

明桢皇帝掌影翻飞,只在瞬间,便已将涌过来的几人撂倒!

晴茹施展竹玉派空灵如幻的掌法,一时之间虽官差兵卫众多,但是却压根近不得身!

陈缘义轻声一喝,剑锋起处,数名官差衙役的佩剑挎刀已被挑起,尔后轻微一振,已即飞出数丈之外!

十余名官差人数虽众,但是本身都只是三脚猫的功夫,远远不及陈缘义、晴茹等人,片刻后,即已全军覆没!

正自众人畏畏缩缩,准备蹿回府衙之时,倏然间众人面前一道人影闪过,雄浑的风声飒然而过!

陈缘义凝声说道:“晴茹小心!”

晴茹感到身后一阵劲风袭来,忙即施展“竹玉掌法”相对,晴茹只觉手臂微微一振,来人也后退数步,凝眸望去,英俊潇洒,眉宇深沉,捕快打扮。

“展捕头!”众衙役官差均弓身行礼。

“在下展风!”捕快少年抱拳凝眸,望着众人,说道,“你等来府衙闹事,可知是何等罪过?”

“捕快大人!”陈缘义上前一步走,抱拳微笑,说道,“在下陈缘义,这位是龙桢、慕晴茹!”

陈缘义凝声敬言道:“我等来此便是为了戴洛之事!”

“戴洛?”展风冷冷一笑,说道,“我知道了,戴洛他涉嫌谋害庆伯,如今已被收监,你等还来此作甚?”

陈缘义闻言愣怔不语,若有所思!

晴茹在一旁,则凝声说道:“哼,你们如此说可有证据,而且既未审查,又如何收监?”

明桢皇帝在一旁附和说道:“不错,刚才这帮子说知县未曾升堂审案,便即草草作结,还将人收监,可有此事?”

展风回眸四望,目光掠过身后那十余名衙役护卫,神情极为冷寒!

展风微微一笑,回眸望着陈缘义等人,抱拳说道:“诸位所言有理,朝廷之制自不容侵犯,他们这帮人平日作威作福惯了,待我见到大人,定当如实禀报,必严肃惩戒!”

“只不过他们口中所说,全是子虚乌有,静萍县数年以来,均乃附近建治典范,怎会有如此现象发生?”展风言谈平静,不露出丝毫怯意!

“哼,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晴茹冷哼一声,面色很不好看!

陈缘义微微一笑,对展风说道:“捕快大人,她是急性子,心中所想毫无遮拦,常直话直说,还望您不要见怪!只不过她所说,也不无一些道理,我等远道而来,无论如何也要见到戴洛吧?”

展风微微一笑,挥了挥手,说道:“陈兄不必多礼,这位慕姑娘颇有几分侠勇气魄,我亦是极为欣赏,将来若是能报效朝廷,必是位巾帼英雄!”

晴茹对于他的一番“和气”的言论,没有一丝好感,但是一时之间却也不知说什么好!

陈缘义淡然一笑,说道:“展捕头,戴洛这件事如今究竟进展到哪一步了,还望您能告知一二!”

“好吧!”展风也并不掩盖,轻声叹息,说道,“戴洛如今确已被羁押在监牢之中,但是已经初步审查过了,并无半分不妥,接下来大人自会让我们进行二次核查,若最后果无疑点,大人自会宣判!”

“初步审查过了?”晴茹凝眸问道,“我倒是好奇,你们究竟是怎么审查的?”

展风轻声叹道:“原本此间事情不应与你们说的,但是我瞧你们不远来此,为了戴洛竟能直闯衙门,此等勇气我还是颇为敬佩的,我也为戴洛拥有你们这样的朋友而感到宽慰!”

展风微微一笑,说道:“这样吧,我便和你们说了!”

“如今被带至府衙的,除了戴洛之外,还有一个名为庆月的姑娘,她被发现时正处于深度昏迷之中,如今已被安置在府衙厢房,并且请了大夫为她诊治!”

“而死者,也就是庆伯,他惨死在家中,死因正是被一剑穿心,失血过多而亡!”

“而经过身上剑伤痕迹的比对,凶器正是那把紫婴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