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缪尔看到手中也就一颗草莓那么大的以太一脸茫然,并且内心是崩溃的。
“这不可能!”
玛勒基斯看到自己一族自古到今就一直拥有着的武器竟然被一个地球人破解了,他气急败坏的扑向塞缪尔,而挡在面前的雷神可不是吃素的,他一锤子就把玛勒基斯锤在了地上。
“相信我,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塞缪尔端详手中宝石一样的固体以太粒子,它拿在手里的感觉沉甸甸的,但完整的以太粒子并没有比他之前从地上挑大的捡得到的碎片大很多。
而且他惊恐地发现这个东西和宇宙魔方一样拥有给自己补充魔力的能力!
…虽然他现在魔力根本也不缺就是了。
“这是什么?”
想不到刚刚那遮天蔽日的以太粒子竟然能凝成这么小的物体,科学家的研究之魂熊熊燃烧,钢铁侠立刻就凑了过来。
“还是别碰吧万一又散开了呢…”
塞缪尔把手收回了一点,没有让钢铁侠触碰这块宝石。
“这不可能,卑微的中庭人!以太不可能被你所掌握!”
玛勒基斯再次站起来的时候状态已经明显看起来带着强弩之末的惨烈,但他依旧想要抢夺以太,塞缪尔表示偷了敌方的水晶当然是撒腿就跑啊,而玛勒基斯再次试图追上来的时候却如同风化的石灰一样的碎裂了。
“…天哪。”
那灰尘扬的满天都是,塞缪尔即使后退也没有躲过弄了个灰头土脸,而手里的红色宝石面对他最后的一位信仰者消失却只是闪动了一瞬间,随后就恢复了无动于衷。
“我会觉得石头有感情,我才是更不正常的那一个吧!”
塞缪尔在心里吐槽自己,而这场战斗竟然就这么儿戏一般的结束了。
“都说了没有个完备的计划不要贸然来侵略地球啊!”
黑暗精灵的巨大母舰失去了动力也很快的崩毁,那掉落下来的残骸让人不禁感慨这是怎样的豆腐渣工程,失去了主人的母舰几乎瞬间就损毁了。
“这没准也是一种自主控制的程序,为了保护他们的科技不会比别人学去之类的。”
皮姆猜测。
“但他们这么弱,谁会去学?”
钢铁侠嫌弃的看着眼前很不好打扫的废墟。
“我手里这个怎么办?”
塞缪尔表示你们能先别聊天了吗我手里还拿着一个定时炸弹呢。
“这东西从哪来的?”
“我也不知道,阿斯加德吧?”
“那交给索尔带回去?”
虽然斯塔克很想研究研究这个不明物质,但所有的同伴都一副不认同的样子瞪着他,最近他也不缺新鲜东西捣腾,斯塔克也就没有强求。
“可以交给我。”
索尔点了点头,过去灭掉黑暗精灵的就是阿斯加德,他的父亲应该有办法处理这个东西,再说这个放在地球也太危险了。
斯塔克立刻弄出了一个密封的容器让塞缪尔把这个宝石放了进去,而塞缪尔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回变种人学校的时候,他的计划却又落空了。
“要什么…?”
在复仇者大厦刚洗了澡换了一副吃了顿正经饭的塞缪尔目瞪口呆的看着斯塔克。
“要隔离。”
班纳十分遗憾的告知了塞缪尔这个事实。
“你和简的身上都检测出了反常的伽马射线残留。”
塞缪尔一脸眼神死。
“伽马射线?就是将您变成了…额,绿巨人的那种射线?”
还不如说他感染了什么外星病毒呢,为什么他们的身上会有伽马射线啊!
“不过两次体检的结论是你们两人身上的这种异常在衰减,最迟一周后也能完全消失了。”
班纳推了推眼镜好笑的看着想回家但是落空了的炸毛塞缪尔。
“我们身上的伽马射线会伤害到别人吗?”
塞缪尔知道既然已经通知他需要隔离了,那一定是对别人有影响的,只是他不知道影响是不是很严重,毕竟眼前的班纳博士并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就在跟他说话。
“伽马射线残留对正常的人影响十分微小,但如果接触了本就有基因方面疾病的人很容易造成未知的结果,不过你不用担心会影响我,这点程度的伽马射线对我来讲已经完全没什么影响了。”
班纳微笑着回答,他们已经与X战警那边联系也商量过了,因为班纳还有一个绿巨人的身份,让塞缪尔暂时留在复仇者大厦隔离才是最好的安排,班纳可以负责照顾他和简。
“那简不会变异吧?”
女绿巨人什么的听起来好像有点可怕…
塞缪尔打了个冷战甩掉了脑袋里脑补的画面。
“你不先担心一下自己吗?”
班纳有些意外。
“我也不知道…感觉应该对我没什么影响吧…我本来也不是那么正常,变异不变异好像问题不大?”
塞缪尔也发现了自己担心了一圈之后忘记问自己的情况了。
“放心吧,目前看来你们两个没有受到影响,而且辐射在逐渐的减弱,这几天就当做以外的假期好了,哦,我忘了,你本来就在暑假对吗?”
班纳不变成绿巨人的时候是个很温和的人,他表示会让隔离房间尽量舒服的。
“那就拜托版纳博士了。”
塞缪尔看着日历,心想自己今年的暑假补课是彻底泡汤了,一周后他距离开学也就没剩几天了呢。
自己真是个又好学又自律的好孩子,竟然会因为不能补课而感到失落。
不过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能把以太粒子变成固体呢,那个能寄生在简身上的东西为什么不寄生在他的身上而是变成了一颗宝石?
同样的问题塞缪尔也拜托给了带着以太回阿斯加德的索尔,希望他能帮忙询问一下奥丁,但索尔离开的方法犯了叛国罪,所以一进家门先是被抓起来扔到了监狱反省了一天多,随后索尔问起的时候,奥丁也没有正面的回答。
“那个孩子…”
奥丁知道塞缪尔和他的长女海拉是相同的存在,但他不想说起任何有关海拉的事情,他甚至不愿意想起来。
“他只是星辰的一个叹息。”
塞缪尔没有直接从奥丁的嘴里得到这句话,不然此时他就会想到这个和他已经死去的师父的形容是多么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