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上越来越僻静,围观的群众也不见几个。
这根本不是回刚才那个教堂的路!
明烟望向自己身旁,依旧慵懒着闭目养神的男人“你要带我去哪。”
本来应该在半小时后才出发的另一组,在少年催促和钞能力之下还是提前开始了游行。
本应很快就能赶上前一辆花车,却根本就不见其踪影的时候。
王槛鹤就知道,这肯定是Draven这个死变态又在耍什么花招!
“你先去人群多的地方等保镖来,我去找烟烟。”
王槛鹤将同行的明霜影安排好后,直接上了骑士的马,气势汹汹的不知道往哪一路直行了。
明霜影从腿包里掏出,姑姑给准备的小型电话
“喂,姑姑,有难速来...”
男人站在花车下伸手朝女孩发出邀请,如同每一位斯文有礼的绅士
“明烟小姐,下来吧,我们该去参加婚礼仪式了。”
明烟皱巴着眼,直接提起裙摆跳下来,看着这个比刚才更辉煌的教堂。
鲜花直接铺满了整个场地,红毯从教堂内部一路延伸到她脚下。
现场的音乐由交响乐团亲自演奏着,除了没有宾客,这就像是一个真正将要举行世纪婚礼的样子。
“你怎么不继续装了?”
她问将自己重新牵牢的男人,他还是那副温润模样,但态度却强势了许多。
桑暮直接一把将女孩抱起来,紫色鸢尾的裙摆在空中荡出绮丽弧度。
他看着怀里女孩丝毫不惊慌的圆润水眸,笑得一脸狡黠,完全没有掩藏自己坏的意思。
“因为明烟小姐知道,我根本就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温和,本质依旧是一头等待着主人规训的野兽。”
“哦。”明烟不做无谓挣扎,这里里外外那么多保镖,她又不是成龙。
反正她户口本在国内,大不了陪这个龟孙玩过家家呗。
“我有个疑惑啊,你不是原本应该喜欢明霜影的吗?”明烟抱着他脖子熟练接受自己人质的身份。
怀里的女孩像是一抹轻柔的羽毛,却是他沉甸甸期盼了九年之久的瑰宝。
男人抱着人依旧走得闲庭信步,望向乖巧得不得了的她。
笑得胸腔都在微微颤动“她确实会让人莫名产生亲切感,但我们早已相爱在她之前。”
???“我们有相爱吗?怎么没人通知我。”
明烟打量着眼前的大美男,确实是惊天动地的神颜,但她丝毫没感觉啊!
难不成其实穿错啦?还是他被穿了?不应该啊,一本书就只准一个人穿啊!
“你忘了。”
不想看见她那双无情懵懂的眼睛,徒惹得自己失望。
桑暮索性单手抱着她,用修长手指轻轻盖住,像是握着一只想要挥舞翅膀逃离的轻盈蝴蝶。
结婚进行曲响起,俩人站在教堂大门前。
他紧握着自己等待的新娘,因为她很调皮,会趁自己露出的每点疏忽而逃走。
俩人身后的漫天霞光随着门打开,照亮了讲经台后的十字架。
圣洁又光辉,里边除了主持仪式的神父就只有坐在第一排的老人了。
明烟随着男人的脚步,缓缓走到讲经台前。
好奇的望向那位老人,是一名纯正的外国人。
他应该是生病了,整个人瘦的不成样子,像具顶着黑西装的骨架子。
瘫倒在椅子上,眼神深沉的蔑视着这对‘新人’。
如果颜老爷子的眼神是威严而不失温和的话,那他的眼神则是能用狠辣来形容。
Oswin看着这个青出于蓝困于蓝的孙子,冷漠嘲讽道
“chi troppo vuole nulla stringe(贪多嚼不烂)。”
桑暮将女孩好奇的脸蛋收回来,与老人对视,那双狐狸眼懒洋洋的
“La vittoriaè sempre dalla mia parte(胜利总站在我这边)。”
紧握着女孩的手,无视Oswin阴鸷的视线,他朝这位也是同样拥有着东方面孔的牧师吩咐
“开始吧。”
牧师咽了咽口水,任谁被用枪指着让来证婚都会心有余悸吧。
但他看着这位可怜的新娘脸上倒是毫无害怕神色,搞不懂他们这年轻的有钱人是要玩什么花样。
他清清嗓子,拿着圣经严肃又认真望向女孩
“你愿意嫁给他吗?”
“啊!”正在发呆的明烟被问得瞪大眼睛。
这么大的仪式,怎么都得念个一长串祷告词吧!
而且...为什么不是先问桑暮!
男人歪歪头勾起抹温润笑意,狭长妩媚的狐狸眼凝望着她
“你愿意嫁给我吗?”
眨巴眨巴眼,明烟感受他紧握着自己手腕的力度“我要是不愿意呢。”
“那我就一直问。”
“你喜欢我什么?我们能不能商量着让我改改,哥,我会改的!”
“喜欢你会呼吸。”
明烟喉头一哽“那这没办法了,我还挺会呼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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