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主动告诉我,是谁给Oswin额外增加的小惊喜呢?”
桑暮面容柔和的坐在花园里,前面站着一排面面相觑的佣人。
他问完神色不变,淡淡的继续行云流水般摆弄着手里的精美茶具。
仿佛只是突然兴起的随口一问。
随着现场的血腥味越发浓烈,有人强忍着生理反应,止不住的想要发抖干呕。
但看着眼前不动如山的温润男人,却止不住的心肝俱颤。
除去花草间的蝶飞蜂舞,雀鸣虫叫外,一片寂静。
桌面上的沸水还在翻滚着,咕噜咕噜混合着动物吞咽啃食的声音。
才刚到冲泡的步骤,就有娇俏美丽的女仆柔弱跌坐。
她下意识舔着因为恐惧而发干的嘴唇“Draven...是Oswin说腿疼的受不了,才吩咐我这么做的。”
女人跪倒在地,膝行朝他的方向爬拢。
窈窕纤细的腰肢上硕果累累,大半个嫩白胸脯露在外面。
不经意间,以最美的角度展示,欲拒还迎。
但现场却没有一个男人,敢往她的方向看去。
她伸手想要去牵扯住他洁白衣角,妄图努力用可怜的楚楚姿态打动其几分。
却被递来一杯茶水,桑暮利落的九十度垂直手腕,将剩余茶汤回壶尽出。
“尝尝吧。”他笑弯着眼眸,清俊温润的容颜让人如沐春风。
但女人嫩白的掌心却被杯子烫得一抖,想要松手,但看着被染红的裙角。
怎么都不敢提出请求来,战战兢兢的送到嘴边。
本是试探性的动作,闻到味道却下意识的直接咽下滚烫茶水。
嘴边肌肤被烫得红肿,眼神涣散的渴求着泥炉上的茶水。
桑暮继续往她手里的小杯一滴不撒的斟满“女士,茶是需要细品的。”
当女孩不受控制的开始癫狂发笑时,佣人堆里的躲藏的那人实在忍不住了。
“Draven,你不能这样对待她!人人都是平等的,我们事务工作理应得到尊重!”
他本以为自己的自由言论会换来一呼百应,但没想到其他佣人听到这句话...
神色大变的远离了他,仿佛他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天方夜谭。
“原来是你啊。”桑暮修长笔挺的手指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狐狸眼微睨着看向不远处的男人,扬了扬眉头“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男人还想高谈论阔的表达着什么,就被迎面而来的子弹击穿眉心。
桑暮拂拂衣袖不存在的尘埃,站起身来,悠悠然走往古堡。
剩下的佣人们心里松一口气的同时,熟练上前处理男人倒下的尸体。
与座椅一米开外,被凶残杜宾犬啃噬的只剩下半具骨架的上一任。
Julian用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嫌弃的将茶水倒进流着活水的观赏鱼池里。
看着里边瞬间活跃兴奋起来的鱼,叹息着将茶具摔得粉碎。
他去往Oswin在的那层楼,果然就看到自家老大。
又开始坐在椅子上,看着平板发呆,完全无视了身后房间传来的打砸怒骂声。
“BOSS,老鼠已经入网了。”
桑暮看着屏幕中蹦跶张扬的女孩,她正闹着要吃更多蘑菇。
正午的阳光照在他俊美的眉宇之间,毫无阴翳展示出其惊人的容貌
“果然是个没有良心的人呢。”
望着青年和肆意的男人接连吃瘪,他微勾唇角
“怎么办呢,接下来你们可能得忙一阵子了。”
Julian数着墙砖上的纹路,假装自己又聋又瞎。
自从自家老大成年再次回归之后,简直是越发变态不好琢磨心思了。
谁家好人直接拿纯大麻煮茶啊!无意识为自己的职业生涯叹一口气。
收回平板,桑暮又恢复清冷模样,走向已经重新恢复安静的房间。
打开门,看向那个瘫倒在床边的苍老身影。
拉开厚重窗帘,地上蓬头垢面的人下意识遮挡住自己的眼睛,无力嘶吼
“我说了给我药!Draven你果然是个婊子生的杂种!听不懂人话!”
桑暮坐在不远处,看着佣人将他放倒在华丽大床上,打理老人的乱发。
他抻着手臂与老人浑浊的眼神对视,甚至神色间透露着些许无辜
“Oswin,你教过我的。人是不会被低级欲望所控制的,不是吗?”
老人瘫倒在床上,肌肉不受控制的痉挛,望着这个同样脱离掌控的孙子
“Draven,你就是一个躲在死人堆里吃腐肉长大的乌鸦...永远都该被承受着被抛弃的命运!”
不过短短一句话,他就说得气喘吁吁。
桑暮掰开药瓶,用针管熟练将液体打入他身体
“是啊,这不就是你引以为傲的美第奇家族血脉吗?”
老人瞬间眼皮沉重的将合不合,桑暮轻轻拂着他枯草般的头发,如同小时候一样
“怎么能因为一点疼痛就依赖上毒品逃避了呢。
你要好好活着,亲眼看着...一切都会如同我所想一般在现实中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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