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桑懒得再打听,拿着枪,对着女孩的额头,那些僵尸好像有感应,突然挣扎的厉害。
镇尸符只是控制它们的身体,并不能控制它们的想法吗?
知道女孩有危险,它们就拼命挣扎着要脱离镇尸符的控制。
左桑随手又烧了四具僵尸后,给女孩留了几具好保护她。
他转身离开,这个女孩,实在是没办法下手。
回到警察署,苏警长看他回来了,又惊又喜。
左桑问:“那个女人醒来了吗?”
“醒来了,不过好像疯了。”苏警长担忧的说。
他下去看过,那个女人恐怕是被左桑给那个了,现在神志不清。
同时他对左桑的手段有了清醒的认识,竟然能从那些怪物手中安然无恙的回来,恐怖啊!
左桑一个去看守牢房,让人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那个女人年轻,说:“这副样子是装的吗?”
女人缓缓睁开眼,恶毒的盯着左桑,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那个女孩叫你月儿姐姐,真是好名字。”左桑说起女孩,她脸上有了一些波澜。
“我本来要打死她的,又改变主意了,饶了她一条小命,还给她留了几头僵尸,不过我可以随时随地找到她。”
“你想干什么?”
“月儿,估且这么叫你,我想知道她的僵尸为何不靠道术控制?”左桑比较很好奇。
“子母连心蛊,僵尸吃子蛊,母蛊由人控制。”
原来是这样啊!还当是什么本事,原来是区区小道:“好了,问完了,还有就是为什么给童老爷床下放活尸?”
“受雇于人,没办法,而且你不要打听这个人是谁,因为我也不知道。”
在左桑的眼中,没有人能撒谎,既然这样了,也没必要在这臭气熏天的牢房呆着了。
临走时,左桑蹲下看了一眼这个女人,邪里邪气的,有一种别样的美。
把她关起来也很快会被她自己想办法出去,考虑再三后,自己没必要多此一举取了她的性命,就让人把尸教和她一起关到了第一监狱。
然后托人告诉童小姐,说:“害童老爷的人已经团灭。”
童小姐收到消息后,赶忙告诉了她父亲。
“父亲没想到左桑警官这么就把神秘的尸教给一锅端了,真厉害。”童瞳夸奖道。
“我已经收到消息了,这个左桑心狠手辣,把尸教的教主折磨的不轻。”
“那有什么,这种邪恶的人,折磨一下她有什么?”童小姐不理解。
童老爷想详细告诉她的,转念一想,还是没有说。
“这个左桑还能为我所用,让管家送一些一万大洋过去。”童老爷交代说。
另一边,左桑则在交易所把自己橡胶股票都卖掉了,赚的盆满钵满,同时透露出去,那些洋人是骗子。
至于这个交易员信不信,就不关他的事了。
如果能传播开来,那就更好了。
九十万大洋拿在手里却只有薄薄的几张纸,他也去买了一栋花园洋房,十万块大洋,虽然比童家的小一些,但与别人家相比,已经属于了不起的豪宅了。
他和婷婷以及保姆小莲搬进这么大的院子,就需要雇人。
打理花园的工匠雇了五个人,家里伺候的,十个人,别的也什么用人的地方了。
搬家的那天,左桑邀请了老张一家,和老许一家来做客。
他们是自己在上海最熟知的人了。
“左桑兄弟你果然生财有道,这房子不比童家的差。”老张笑道。
“多少赚了一些,家里只有我和婷婷,也没什么花的,看着漂亮就买了。”左桑带着婷婷迎接他们。
“我一直听说老张大哥有一位贤内助,今天才见到。”左桑紧接着又说。
“我经常听老张提起你,他的忘年之交。”
老许一家也很快到了,吃过午饭之后,女人们聚在一起说话。
左桑和老许,老张他们聊天。
“兄弟你说你是投资股票赚了九十万大洋?”老张吃惊的看着左桑。
他到现在加上各处的生意也才一百万大洋,左桑来上海才几天?
老许说:“我早听人说买橡皮股票赚钱,没想到是真的,回去我也试一试。”
“俩位有所不知,我已经卖掉了,做股票从来都是赚一笔就走的。”左桑还是提醒他们,不要再入市了,否则赔的连底裤都没得穿。
至于听不听,左桑言尽于此,别的管不了。
送走了他们俩家,左桑站在草坪上看日落西山,婷婷靠着他的肩膀,一同欣赏日落。
第二天,左桑去警察署,见大部分人不在,苗琳在楼上看他进来,说:“署长发生了一件大案子,一家十口被灭门,苏警长已经带人过去了。”
的确是大案子,左桑决定亲自去看看。
苗琳提醒他,说:“已经去了很多记者。”
“没关系,记者多才好。”左桑开车去案发现场。
他的到来,让苏警长挺吃惊的,毕竟署长是完全把这种事交给他代劳的,左桑走进案发现场,看这可怜的一家老小都被割喉。
问:“有什么发现吗?”
“怎么都没有发现,做的很专业,而且身手利落。”苏警长介绍说。
左桑低头看那些伤口,一刀毙命,的确很专业。
“把尸体抬回去吧!”左桑说。
“来人,带尸体回去。”
尸体被搬走,左桑和苏警长看着留下的痕迹。
苏警长很有经验,他说凶手做的很干脆,没什么痕迹,差不多就没什么痕迹了。
左桑耳中隐隐传出哭泣声,寻着声音看到一盆兰花,它在哭?
地合境的能力果然神奇,现在他虽然是半吊子,也已经能听得到一些植物的低语了。
“送水的男人,可怕,太可怕了”兰花不停的低语。
左桑给兰花浇了一些水,哭泣的兰花说了一声“谢谢”继续嘤嘤嘤哭泣。
“署长这件案子恐怕也要做死案了结。”
左桑问:“为什么这么说?难道还有同类型的案件吗?”
“有,每一年都会有人家被杀,但无一例外都破不了案子。”苏警长说。
“废物。”
“是。”苏警长心里却不服气,暗想:你不是废物那去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