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太阳来了月亮。
李依金这阵子蛮是得意,心里的石头,一番折腾,尽想去了。虽是费了牛劲,但李依金觉得一切都值。这也就是个微创手术,场面上,他还应付的八面玲珑,少有被人挑剔。这一击,也尽显了李依金委实超凡。
一把香花嫩草,马上俯拾得来。
这花草就是吉梅了。丁秘书在家里,每天狂躁不安,偏偏吉梅又不给些许安慰。这阵子,丁秘书可真像李依金所言,过上了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每天里,吉梅都花枝招展地离家,大老晚才回笼。丁秘书胡乱弄点吃的,缺盐少醋,皆是饥肠辘辘。即使晚上二人同在了一个家,吉梅还尽是恶语相向,使他饱受一肚子气。
暗香浮动,吉梅去了自己的房间了。冷月如钩,丁秘书呆在另一个房间,百感丛生。
有一天,吉梅和丁秘书心趋一致,冷战的日子都不好过。离婚了断了,法院见双方都同意,也就没再撮合。一纸判决,使二人各自成了自由身,财产各半。
李依金平空捡来了吉梅的财产,还拾来了一把嫩草。时不久日,李依金就把吉梅迎过自家。这一回,李依金的妻子付云霞也来了夫唱妇随,没了河东狮吼。原因是丁秘书和丈夫李依金在外面长时不归时,多得了吉梅过来照顾。时下人家有了难,丁秘书占了家,吉梅分了浮财,无了住处,也挺叫她心存不忍。过来暂住段时日,也算送了个人情。丁秘书住进了市神经病医院,成了长期病员。吉梅到了自己的家,成了无名无实的常客。李依金左掂量右盘算,认为这总没个名份。想来想去心生一计,叫妻子付云霞和吉梅认了干姐妹。
嫩草临家,老牛还是没敢轻易动嘴。走了太阳来了月亮,日子就这么平淡如水的流淌着。
李依金在工作上蜻蜓点水,稀里糊涂的支应着。他的主要精力主要放在了两个点两个层面:一是主管上级,时不时的送过去些时令物件。他始终没送过钱财,他情知领导眼里不夹他那三瓜两枣。讨领导欢心取悦,李依金自有心得,这一点,常人是不所及的。另一点,把吉梅就这么像仙人似的供着,自已总闹个饱眼福,白看着对方的丰韵可人,岂不是自作自受,百无聊赖。
李依金又把想法付诸行动了。
一个电话,吉梅被安排在了水产公司工作。同一天,李依金在水产公司不远处给吉梅租了一处房子。
一个风和日丽的中午,李依金去了吉梅的住处。
吉梅才吃过午饭,正在刷着锅碗,李依金一进了厨房,就从后把吉梅抱了个结实。
吉梅凭任李依金抱着,眼泪刷刷的流下,是喜是悲是感动,只有她知道。
李依金的放肆没有得到反抗,李依金如愿以偿,李依金在吉梅身上努力的耕耘了……。
事毕,李依金给了吉梅几多许诺。之后,每临中午,吉梅的住处都成了李依金的乐土,他在这一方隐蔽的住处发泄着、享受着。苟合的日子怕见阳光,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李依金的行踪被人看在眼里,也很快传到了付云霞的耳朵里。
付云霞只身扮演了一个特殊的角色,她成功了。一双男女或许忘情,竟连房门未关,她亲眼目睹了一双赤裸的身体滚在床上。
苍桑岁月给了付云霞智慧和思索。当时,她双眼模糊了,但明明那一方有一个真实的活春宫图景!付云霞有了眼泪有了悲情,但没有了上一次的怒不可遏,大动干戈。她悄悄地退出了,转身时,还是碰响了门,吉梅认出了那熟悉的身影。
“是她,坏事了!可咋好呀!”吉梅把眼中的所看告诉了李依金。
“这算个屁事,天塌下来有我顶着呢,她不敢扎刺,她学乖了。”
李依金虽然也有些慌神,但还是若无其事似的安抚着身下的女人。
“丑死了,丢死人了!日后可咋见人呀!
吉梅芳心大乱,怎一个男人的三两句好话就可坦然下来。
吉梅乱了方寸,无奈的哭了,李依金却嘿嘿的笑了。
吉梅清楚对方的笑,这笑里尽是暗藏杀机,这可又是本性的狰狞,是狼性的图腾?
她不愿意做东郭先生,也不想做猎人和农夫,她只求在狼的爪牙下苟且偷生。
“一笑就叫人发毛,又想了啥点子?”吉梅捅了捅男人的胸口。男人又阴森森的笑了,并伸出血腥腥的舌头。女人的耳际有了发痒,随之又传过男人的话:“我有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