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俩为什么姓都不一样?”
江阮实在无法接受,这两人竟然是同父同母的兄弟,这父母的颜值落差是有多大,才能生出这样“风格迥异”的兄弟俩?
宋言轻笑一声,迈着长腿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神色镇定的解释:“我随父姓,我哥随母姓,但的的确确是货真价实的兄弟。”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几个人的怀疑也只能压在肚子里面了,虽然依旧有点难以相信。
他们更愿意相信是不是当年抱错了或者是搞错了什么。
江阮眯着眼看向了尤重重,眼底的光在那刹那之间变得十分的凌厉,具有杀伤力,吓的尤重重往宋言后面缩了缩。
“哎哎哎,别这么吓人嘛,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对不对?我也不知道你跟我家弟弟认识啊。”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倒是挺凶悍的,谁能压得住这样一只凶丫头?
江阮皮笑肉不笑,眼底沁着冷光:“既然来了,你可以将你的目的说一说了吗?从一开始你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刻,都是你刻意安排的是吗?”
尤重重挠了挠后脑勺,忍不住轻咳一声:“这么说倒也没错,但是我也没害你呀,对不对?你要是能相信我的话,也不至于……”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话音猛的的收敛。
江阮唇角的笑淡了许多。
柏清郁掀起眼睫毛,深墨绿的瞳孔直直地望着尤重重,樱红的唇角绷得很直,隐隐可见几分杀戮的血腥之色。
尽管他依旧在笑,笑的风流而又邪妄。
“不会说话的话,舌头就割了捐了如何?”
身为江阮最亲近的人,他自然知道之前的所有细枝末节。
也知道江阮身边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怪人,提醒她父母的事情。
现如今旧事重提,只不过是撕开血淋淋的伤疤罢了。
他当然知道这件事儿对江阮的打击有多么大,而这个人却可以这样若无其事的提起,戳中了他家宝贝儿的伤心事儿,让她难过,他自然不会开心。
尤重重对上了柏清郁的视线。
浑身一凉。
仿佛被几十条毒蛇盯上一般,浑身阴冷而又惊悚,头皮发麻,仿佛随时都要被狠狠的撕裂吞噬。
他吓得往宋言背后一缩:“好吓人……现在的小年轻都这么吓人了?”
他身娇体弱可经不起这样的恐吓。
江阮侧目看了一眼柏清郁,伸手拽了拽男人的袖子,将他拉了过来。
柏清郁眸光这才落在她的脸上,那种欲杀人的戾气淡化不少,销声匿迹。
重新靠在她旁边的沙发上,把玩着金属打火机,再次恢复了那什么又吊儿郎当的做派。
就是那幽幽的目光,一直时不时的飘向那边的尤重重。
宋言显然淡定很多,仿佛没有看到刚刚那一刹那的杀气。
“我今天带我哥过来,就是想要说一句,他曾经在TBI是核心的科研团队人员,不过现在已经算是金盆洗手,那边的事情他已经很久没有参与过了。”
江阮目光却平静无波的望着尤重重:“你凭什么,能从楼律川的手里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