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傅迟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随后他的目光看向了窗外,好在这边人烟稀少,尤其这个时间点,里面的人也不会外出,外面的人也进不来这片区域,所以还算是安全。
而此时此刻。
姑娘的手已经开始不规矩。
静谧的空间里面,甚至都能听得到皮带解开的那一声“咔哒”。
他垂眼,就着车内的昏暗望着姑娘白皙莹润的脸,她嘴角笑得格外的痞坏,从遇见那一刻开始,这个丫头就没有矜持过半分。
性子野到了极点,总是不会顾及太多。
“手冷,暖暖?”
江阮笑的流氓,甚至冲着面前的美人吹了一个流氓哨。
傅迟是有一些无奈的,他盯着姑娘的脸,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就是断定,现在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了,是不是?”
江阮歪了歪头,忽然收了收力,那张脸上的表情仍旧淡定自如,仿佛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似的,反而是傅迟,弧线漂亮的下巴微扬,喉咙里面溢出了一声低沉之气。
“呀。”江阮故作惊讶:“满了。”
傅迟深深的看着他:“这边是有监控的。”
“噢是吗?”江阮似乎恍然大悟,随后便立马松开,抽出来之后双手环胸的靠在了椅背上,似笑非笑地撇了一眼男人:“那我们就回家吧,怪累的今天。”
傅迟看着姑娘这一系列骚操作,最终也只能扶额无奈一笑,也对,这丫头平时就喜欢搞这些恶作剧,每次都非要把他所有理智都折磨的消失殆尽才算完。
他重新坐回了驾驶位上,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重新扣好,老夫老妻了,更加不会有什么害臊的情绪,整理好自己的仪态之后,这才斜着目光看了那边的姑娘一眼,嘴角似乎翘了翘:“手暖了吗?”
江阮眨了眨眼:“还差点火候,满血状态之下效果才更好。”
傅迟忍不住低笑。
如果外人光听两个人的对话,丝毫不会察觉任何的不妥当之处,可是他们知道,这听着挺正常的话语之下,确是带着某种颜色的暗车。
“恶趣味的小朋友。”
他宠溺地摇了摇头,便启动引擎继续往前走。
江阮也不再继续逗男人,低头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来了那两张纸:“这是我在虞阑书房里面找到的东西是他的妻子的诊断单,患有很严重的精神分裂症,你那个时间段应该是在京城的吧?你有听说过他的妻子究竟是因为什么过世的吗?”
傅迟斜着视线,看了看江阮手里面的纸张,那双丹凤眸里面闪过了一缕暗芒,最终销声匿迹。
“没有。”
当年虞阑对他的妻子保护的很好,所以外界对贺栎这个人所知甚少,而且她也不经常出席什么公开的场合,人们想要挖也挖不到,到最后去世只是发了一张声明,也没有任何的多余的解释,究竟是如何过世的。
“这倒是奇怪了。虞千姝看到我从书房那边跳下来了,但是她什么都没有说,反而替我掩盖,你说他们家究竟藏着一些什么秘密?”
江阮只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