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高铁站离沆大近,但机场距离沆大可远得很。
而对于大神让家里司机来接她,时昙也回道:不用让人来接我了,从市中心过来都比从学校到高铁站远,所以也不用麻烦 虽然是拒绝,但语气也正常,话也很说得过去。
大神眼光落在她的回复上,在车上想了一想,就回她道:
那你明天出发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到了高铁站也告诉我。
时昙应了大神,大神接下来又和她聊了一会。
是大神问她家里的大概位置,问她个人的大概情况。
他之前对她的家里等等是不怎么知道。
但现在大神问起来,似乎也有两分从容,跟她说话的语调很自然。
时昙跟大神说了一阵,大神就回到了家,说了一声两边的对话便结束了。
大神在家,今晚的时昙自由而且解放了。
过了一晚,第二天很早,时昙就和景季洲出发,回了家。
他们的高铁差不多是最早的一班,就是因为早,所以昨晚才还有票。
出发到路程上,时昙都有和大神联系着,半个上午后,时昙就回到了家。
一推开家门,时妈妈看到她突然回来了,非常的惊喜,就连声问她怎么又不说一声就跑回来了。
时昙将轻便的帆布包背在左边,遮盖一下左边肩膀的僵硬,就走上前去抱了一下妈妈,笑着解释说:“刚好隔壁景哥哥回家,我想您了,想了一下,就干脆临时跟他一起回来了。”
在家这边,时昙还小的时候,一直都叫景季洲“景哥哥”,这个称呼只有她在两家大人面前才会这么叫。
时妈妈看到女儿能回家,还管是什么原因,赶忙抱住柔软漂亮的女儿,高兴地就连声说要去买多点菜。
又大又高的楼层家里,一个人住的时候,显然就有点空荡荡的,但时昙回来之后,顿时就不会空了。
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家里的布局、环境跟景色,简直是合气氛一样的温馨。
其实时昙说不清自己回这一趟家,是有意逃避,还是说只是情绪郁沉,借机会回家排遣。
但回到了家里,还是感觉比在学校要好。
时昙舒适地在家里呆了一天,刻意不去想起有关大神,陪着妈妈安逸静淡地说话做事。
但她仍忍不住模糊去想着,大神到这个时候,在家里会是做什么。
到了晚上,时昙愈加安静,早早洗了澡,跟妈妈说了一声就回了房间窝着。
她看了眼手机的时间,七点多了。
这个时候,大神应该已经在准备参加姜妤家的酒会了吧。
到参加酒会的时候,大神不是没有跟她说。
大神在要去往酒会前找她发消息,对她说:我从家里出发了,等会儿是参加酒会,晚点再找你。
但大神仍然没有跟她说,是姜妤家里的酒会。
时昙看到这一条消息后,移开了目光,没有回复什么,他们的对话于是就止在这儿了。
随后的这两三个小时里,大神和父母一起出席姜家的酒会,的确是没有空闲也没有时机在微信找她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