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用了一下学生会里没势力需要被提携的付偃,就把人直接赶出去了,还退了学。”
“原来是这样!”友人笑着惊呼附和道:“阿靳,你这前后用的招数倒是精彩!我都听得津津有味,你果然厉害,都不用废自己一兵一卒。”
是靳锦淡声说:“陈一鸿被沆大退学,他家里以后也没脸再伸手过来沆市发展,沆大里多少圈子里知道事情的人?他家里要是还有脸,事情涉及到了容翡,看着容氏,陈一鸿家也没有机会再在沆市发展了。”
友人饶是跟他认识已久,还是惊得呆了一下,“哇,阿靳你运气也太好了吧!涉及到容家,这可是偶然让容家那位看见了,掺合进了事里才能达到的意外后果,不然你解决了陈一鸿想动摇你院学生会主席的事,也不能完全把陈家资本赶出去。”
靳锦淡得无起伏,“是啊,事后我再去医院,说知道付偃家里条件十分差,愿意给付偃提供所有的医药费,整个过程不但没有被人指摘一句,学校里的人说我无私为人说得纷纷扬扬。”
靳锦这话声音虽淡,但也可以听得出,那里面他的满意和稍稍的得色。
友人也笑了起来,“真的!卧槽,阿靳,你也真的太厉害了吧!这些事情你不说我都想不到,真的完全做到了你想做的事,你在其中没有丝毫影子,还得了好名声!”
“别说粗话,”靳锦没笑,慢条斯理地淡声说:“私底下也注意,不然说习惯了,以后在人前跟我交流时如果说了粗话,别人听着觉得不符。”
不符什么这就很明显了,不就是靳锦一向温润如玉,彬彬有礼到极致的公子形象。
“是是是。”友人没怎么,带笑忙应着。
包厢虚掩的门外。
两方人听得已经完全凝滞了。
将靳锦亲口说的话完完整整全都听进了耳里,不论是时昙愿儿,还是对面的陈一鸿几人,都被震得完全呆住,滞在那里。
这,这是什么惊人大料!
震惊时昙全家,这,这这,刚刚里面,是靳锦主席…亲口说的话?
时昙和愿儿愕然到极致,两人脸上都是浓烈的错愕,一下没反应过来,甚至都没有对视一眼,就那么错愕的样子。
对面的陈一鸿脸上陡然变色,蓦地却忽然浑身怒气翻涌,愤怒与戾气浓烈萦绕。
从错愕惊诧,表情变成了冲天的怒容黑沉。
时昙和愿儿一看到陈一鸿的反应,就一顿,心里反射性觉得糟了,但这也很正常,亲耳听到了那些话…
时昙和愿儿还没有作出阻拦的反应,暴怒的陈一鸿就已经回过神来,狂怒万分上前,他身后的朋友拦都拦不住,一脚重重踹开了包厢的门。
“哐当”!包厢的门被骤然踹开,撞得震天响。
一下当然令包厢里说着话的靳锦和友人两人转过身来。
陈一鸿已经一身暴涌怒意出现在了门口。
他脸上怒到几乎狰狞,脸都扭曲了,愤怒难耐地对着包厢里面坐着的靳锦就怒吼一声:
“靳锦,操你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