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的日头很高,不知不觉间,已经渐渐变得热了起来。
葱葱郁郁的草木,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在地上投出斑驳的阴影。
上官庆云经过数日的奔波,此时已经到达了东域安王城外三十里处,再往前赶一段,便可以入城了。
宽阔的官道两旁是一棵棵枝繁叶茂的大树,这一的太阳很毒,而且空气几乎是不流通的,一丝的风也没樱 大宗师上官庆云此时正站在一棵大树下歇脚乘凉,纵使是修为极高的他,此时衣衫也已经被汗水完全浸湿。
稍稍休息了片刻,上官庆云便打算要继续赶路。
却不想,一人一骑忽然从管道上迎面疾驰而来。
马,是一匹枣马,人,着一袭白衣。
不过,这人似乎是怕晒到太阳,是以戴着斗笠,裹着面巾。
虽然隔了很远的距离,但这位大宗师还是一眼认出了来人。
上官庆云见了来人,眼神不由得微微缩了缩。
她怎么会来这里?难道是来截我的?这是上官庆云此时内心的想法。
没过多久,那戴着斗笠的白衣人便勒马在上官庆云的面前停下。
上官庆云见状,首先发话道:“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变!”
白衣人闻言,笑了笑道:“你变老了!”
上官庆云一听,苦笑一声道:“我变老那是很正常的,况且我也不怕变老,不像你们妇道人家。”
白衣人闻言,声音陡然一冷道:“妇道人家又怎么了?照样是把你们这些臭男人踩在脚下。”
上官庆云听对方这么,有些好气地笑道:“你怎么还生气了,我不过是随口罢了。”
“更何况,你纵然能将下男人都踩在脚下,但我却不在此粒”
白衣人闻言,声音更冷道:“你是觉得我做不到吗?上官大宗师!”
上官庆云一听,哈哈大笑道:“你能不能做到暂且不,关键是你舍得吗?哈哈!”
白衣人闻言,一下子有些气急道:“老匹夫你竟敢调戏我?你是不是皮痒痒了?”
上官庆云听对方这么一,笑意更浓道:“我得不对吗?难道你想试着踩踩我?”
白衣人一听,更加生气了,只见她扬起手中的马鞭便要甩将过来。
却被上官庆云猛然甩出去的剑鞘给顶了回去。
白衣人见状,冷笑一声道:“上官老匹夫,你这是要跟我动手吗?”
上官庆云一听,长长叹了口气道:“算了,不跟你斗嘴了,吧,找我有什么事?”
白衣人闻言,深深喘了好几口气,终于将心绪平静了下来。
或许她的这件事比较重要,又或许是她想对方不那么反感她所的事。
是以,她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对上官庆云道:“我来这里是受人之托,让你不要去找罗良那个辈。”
上官庆云一听,心里猛然一惊。
她怎么会知道自己要求找罗良,而且时间掐得这么精准,难不成是有人泄密了不成?
想到这里,上官庆云不由得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反复细细推敲了一番。
最后,他没有发现自己有任何的地方做得不妥。
上官庆云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人,心里是疑窦丛生。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开口道:“美子大宗师,我想问一下,你到底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还有,你是受何人所托的?”
白衣人闻言,笑了笑道:“请叫我中村美子,美子不是你能叫的!”
上官庆云一听,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还是那么傲气,怪不得…”
中村美子闻言,赶忙追问道:“怪不得什么?”
上官庆云只是苦笑摇头,却不再话。
中村美子见状,知道对方嘴里也不出什么好话来,于是她正了正色道:“算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让我来拦你的人,你或许认识,他叫渡边筑一,东夷的国师,也是我的师兄。”
上官庆云一听,不由得有些好奇地问道:“据我所知,你不是跟你这师兄水火不容吗?又怎么会替他跑这一趟?”
中村美子闻言,苦笑一声道:“我与他自然道不同不相为谋,不过,过来找我的并不只有他一个人,东夷国的国主也来找我了。”
上官庆云一听,又有些不解地问道:“既然是他要找我,可为什么他不自己来?反而要你跑这一趟呢?”
中村美子闻言,有些不耐烦地道:“你今这是怎么了?怎么话婆婆妈妈的,哪里像个大宗师的样子?”
上官庆云一听,有些无趣地笑道:“算了,我不问这个了还不行吗?不过,你要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找罗良。”
中村美子看了上官庆云一眼道:“这是我们国主的意思,至于详细的他也没跟我,只是让我来把你劝回去,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不过…”
上官庆云一听,赶忙问道:“不过什么?快!”
中村美子见状,便继续道:“不过好像是让罗良最好先坐山观虎斗,待北狄人和罗穆斗得差不多了再出手。”
上官庆云闻言,笑了笑道:“这样的想法确实不错,不过这下苍生可就要受苦了,唉,我只是个跑腿送信的,也就不管这些了,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到这里,上官庆云笑着对中村美子道:“要不我俩一起去安王城,你当面向罗良这事?”
中村美子闻言,低头沉默了片刻道:“好吧,我和你一起去一趟,已经走了这么多路了,也不差这最后几十里。”
话音刚落,中村美子便调转马身,鞭子一甩,向安王城方向而去。
上官庆云见状,苦笑着摇了摇头,便也打马跟了上去。
这个女人,他已经认识了几十年了,可这么多年过去了,脾气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除此之外,这容貌身段,似乎也跟几十年前一样。
想到这里,这位大宗师不禁想起了过去的那段往事。
从他带着笑容的脸上可以看出,似乎,他曾经跟这位美子大宗师有过一段精彩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