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江辰在不确定他是的是有状态的时候不可能进入修行状态的。
如果在不确定他是敌是友的时候就进入修行状态,这样的人不是傻子就是蠢货。
可问题是江辰既不是傻子也不是蠢货…
这让这个老虎头觉得深深的疑惑。
“你们说江辰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身边几个成年男子合抱才能抱过来的老柳树,晃动了两下枝桠似乎在回应着什么,此时此刻此地一片的安宁寂静…
“算了算了,就当这小子一高人胆大吧。”
“被天骄碑看上的人总归是有不同寻常的地方的,也不知道今年这个叫做江辰的小子特殊在什么地方,尽量能够被天骄碑如此的看重。”
就在这时,老槐树又摇曳了两下,像是在说什么一般。
那一个有老虎头身子的人点了点头说道,“还是槐树有办法。”
“你说的没错我去试探一下就行了。”
或者他的身形便像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在这里一般一下子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在他离去以后,那个刚刚还在摇曳着枝叶的老槐树,身形骤然静止像是僵硬出来一般,随后一阵叹息,从老槐树的树干之上传了出来。
“我也没让你去试探他啊,江辰那个小家伙既然是得了天骄碑的看重,肯定有自己的不凡之处,你去的话绝对讨不到什么好处。”
沉默了许久以后,老槐树才继续摇晃了一下自己的枝干说道。
“罢了罢了,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这边那个老虎头还没有知道老槐树在他离去以后说的一句话,如果他知道了老槐树在他离去以后说的那句话的话,肯定就不会再去找江辰了。
可惜他并不知道。
世事皆有缘法就是这么巧。
当老槐树的声音渐渐消散在树林深处的时候,整个树林就连一丝的蚊虫的声音都没有了。
一般来说说明当中总不会是绝对的寂静,至少会有一点的声音,可是此处便是绝对寂静的地方,因为有老槐树在,因为有那个老虎头在所以这里没有别的生物敢闯进来。
而此时此刻老槐树依旧在而老虎头,似乎是去找江辰的麻烦了。
江辰修行之所,不知从何处而来一直利箭。
直直的朝着江辰射了过去,老虎头藏在暗处手中的一把弓箭,上面的弦正微微晃动着。
显然刚刚朝着江辰射过去的那一只弓箭,就是这一个老虎头射出去的。
这一剑射出去以后,老虎头相当得意,他嘴角勾出了一个人性化的笑容,“我看你还怎么装。”
这一箭下去的话,江辰就算是知道这是他的手段,那也必须要从修行的状态退出来。
否则这一箭下去江辰非死即伤!
只要是要命的都肯定都不会依旧沉浸于修行的状态,而不顾自己的自身安危。
可是还没有等那个老虎头大笑出声。
他就发现江辰是当真的完全沉浸在修行的状态当中,他那一箭射了过去之后,江辰什么反应都没有。
“卧槽!!”
老虎头不由得大骂了一句,呼吸差点都给吓得停掉了,这尼玛的江辰竟然真的没有抵抗!!
他说完了而后身形骤闪出现在江辰的身侧,将那利剑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
他要是再晚来一步的话,这把剑就当真射到了江辰的身体当中,一剪就能够把江辰的脑袋给射开花。
“小子你是真的进入了修行的状态?!”
老虎头的脸上满满的难以置信,这tmd到底是什么人?!!
当着未知危险的面,竟然还敢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进入的修行模式?!
还是说江辰已经完全确定下来他对于江辰没有任何的威胁。
“这也不可能吧,这小子这么玄乎?”
老虎头嘀咕了两句,却发现江辰是彻底沉浸在修行的状态,就连他现在说的这些话,江辰也完全没有反应。
至于江辰旁边同样进入修行状态的王安寻,老虎头连看都不想看了。
他嘴角撇了撇看着江辰说道,“你连自己的徒弟都给忘了是吧?”
自己在这边进入修行的状态,明明自己留下来是为了给王安寻护法的,结果王安寻也不管了,先自己修行,而且是当着他这个未知危险的面。
老虎头觉得自己一个老虎头两个大,于是只得坐在一旁帮江辰护法,没办法天骄碑传下来的话老虎头还是要当回事执行的。
至少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江辰不能有事。
老虎头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明明自己是来试探一下江辰的深浅的,结果江辰的深浅倒是没有试探下来,把自己给扔这儿了。
而且看起来江辰还像是有意为之!
他顿时被这个有意为之给惊的一头冷汗 “这尼玛的还是有意为之,江辰这小子真阴险!!”
江辰的实力究竟怎么样,他是不知道,可是这小家伙的心计是相当的深。
如此想着,老虎头又悲催的叹了两句。
刚刚老虎头离开的那一片树林当中,老槐树见老虎头久久的都没有回来,便晃动了两下枝压,有不开心喘息从老槐树身上传了出来。
“我就知道老虎头去那边肯定讨不到什么好处,果然回不来了吧,也不知道是做了苦力还是怎么的…”
当老槐树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的时候,这一片树林当中又再一次的了无声息隐约,当中似乎有叹息的声音传了出来。
像是在哀叹老虎头接下来悲惨的命运和生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够听出几分幸灾乐祸的感觉,不由得让人怀疑刚刚那句话,是不是故意在老虎头离开以后才说的,就是为了坑老虎头一把之类的。
这边老虎头也确实是觉得自己惨到至极,而另外一旁看似专心致志修行者的江辰这时才安安心心的修行了起来。
其实刚刚他是知道的,他知道老虎头对他做了什么,他也知道那一件差一点就射穿了自己的脑袋,不过他因为有底牌,所以并不是很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