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乾刚刚要出口的“师尊”两个字顿时被两女兴奋的声音给堵在了嗓子眼了。
“这…”
王乾搓了搓自己的小胖手,颇有些无所适从的样子。
“我怎么忽然感觉叫师尊的时候,不如你好听,就还挺尴尬?”
江欣瑶看了王乾一眼。
就不要说这些事情了,和这些也没什么关系。
他们也是在天空上看着江辰。
此时此刻的江辰让他们感觉到了一丝陌生,但是这一丝陌生之下又隐藏着无限的强大。
现在的江辰看着和曾经的江辰截然不同。
但是他们无比确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江辰,就是他们的师尊,就是他的哥哥。
江欣瑶笑了一下,“现在才是我的哥哥,刚刚那个人究竟是谁?”
她的目光落到了一旁王座之上。
王座之上的身影还有一点没有消散,这身影没有人知道他长得什么样。
因为他的眼前似乎是有一层雾气笼罩着。
江欣瑶等人和儒道大陆的人之所以说这个人就是江辰,只是因为没有人会比江辰更可能在这种时候出现。
而除了江辰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人,能够在异族入侵的时候,如此迅速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更何况这个人的身上还带着帝王之威。
但是现在如果说眼前的这个人并非是江辰的话,那么这个人到底是谁?
“他自称似乎是起源之主。”
而之前的那个上将军似乎也将眼前的这个人称为起源之主,“起源之主和江辰不是同一个人吗?”
为什么会同一时间存在两个人呢?
众人都一头的雾水,而另外一侧匆匆赶来的江辰则静静的站在虚空当中,看着刚刚那个起源之主。
从今往后你名为乾元。江辰又重复了一句。
“乾元?”
众人眉头都不由得微微一皱,“这个名字可谓寓意深远。”
乾元是万物之始,万物都是从这里开始生长的。
可是江辰为什么要把这个人命名为乾元呢?
这样他们实在是有点想不通。
“我叫乾元。”
坐在王座上的那个男人沉默了片刻,然后摇头笑了一下。
“叫什么无所谓,反正我也要消失了。”
他从现在开始就要消失了,消失在这一方天地,从今往后他再也不会出现,至于异族的入侵已经被他解决了,江辰现在或许会比以前要轻松一点。
乾元笑了一笑不再说话。
江辰则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不会消失。”
乾元愣住了,我不会消失。
他抬手看着自己的手掌,竟然一点一点的凝实了起来。
“言出法随!”
“你已经到这种境界了!!!”
乾元的瞳孔紧紧的收了起来,他只知道江辰在将那个系统的考核进行完毕之后,会得到无上的至尊力量。
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力量竟然已经能够到达言出法随的境界。
神皇帝尊以上的实力谁都知道,但其实那个实力并不叫起源之主,他是至尊帝尊。
至尊帝尊巅峰之境才能够使用出言出法随。
“你竟然已经到达了至尊帝尊的境界?!”
说到这个,江辰状似停顿了一秒。
“其实我现在的实力还是神桥。”
坐在王座之上的乾元,身形渐渐的实在了起来,他静静的看着江辰,片刻而后大笑起来。
“不愧是我。”
乾元就是江辰,江辰就是乾元。
只是两个人的生活机遇完全不同,乾元拥有的是江辰来到了这一方世界之后的记忆以及江辰忘掉的那些记忆。
而江辰自己拥有的则是全部的记忆,准确的来说乾元算是江辰的一个分身,可是这个分身拥有了自己的意识意识不同的意识,可以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所以江辰不想他消失,因为毕竟是曾经的自己,这代表一段过往。
“不愧是你什么的,我有点不想说。”
乾元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然后笑着看向江辰说道。
“话说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已经能够言出法则,却依旧是神桥境界的?”
“你不知道吗?”
江辰古怪的看上了乾元。
乾元摊了摊手,“我怎么会知道这些,毕竟我自己也只凝聚了100万座的神桥。”
“我的神桥千万座合一了。”
“合一!!”
乾元的瞳孔紧紧的缩了一下,神情染上了几分的怀念。
“当初我也想将这神情何意可是始终未曾做到,没想到却在你这边做到了。”
江辰神色越发的古怪,“我知道。”
乾元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确实江辰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两个本最为只是记忆有所不同,而后在江辰控余的那几百万年之间的时光流转有所不同罢了。
两人相视一笑,带着几分兄弟之间的默契。
下方的儒道大陆制人再次被驱逐出了这一片的浩瀚虚空。
江辰的弟子和江欣瑶等人也被江辰从这一片虚空当中扔回了儒道大陆里面,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江辰看上了乾元,“我感觉到你的意识当中似乎有母亲的印记。”
乾元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母亲?”
“别开玩笑了,她不是早死了吗?”
“如果你是指现代的那个母亲的话,我们在这一方世界待了太久太久,那个母亲应该早已不在了。”
“至于这一方世界的不是刚穿越过来就已经歇菜了吗?”
乾元对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
江辰无语,心想不愧是自己。
“你难道就没感觉到吗?你的力量比以前强了很多,而且你的意识也比以前清洗了很多。”
“以我自己的手段,怎么可能会让你产生自主意识?”
乾元终于反应了过来,“有道理!”
“有人帮我。”
“是她!”
乾元响了一响,终于想到了一点点的与众不同的地方。
曾经的浩瀚星空当中有一个凤凰的座骑奔腾而过,他在儒道大陆的上空看过一眼。
只是那一眼之后便渐渐衍生出了自己的意识来,万万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和自己的母亲有关。
或者说那个轿子里面的人本来就是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