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
卢东杰再次潜入了船长的办公室,找到了这首船相关的图纸资料。
包括船体长宽、吃水深度、平面结构,设施分布等,都一应俱全。
他仔细翻阅着文件,研究着这些数据。
卢东杰对比着自己的观察,慢慢勾画出这艘游轮的大致轮廓。
他轻轻呼了口气,把图纸收拾放好。
他检查了自己的装备,都是从敌人手中顺过来的。
一把mp5冲锋槍,两把手槍。
彈夾和匕首,随(shēn)带着。
虽然卢东杰拿到了殺人执照,但不意味他可以肆意殺人。
这伙人不是一般的恐怖份子,他們作戰技能和装备精良。
一旦他放开了手脚,有可能激怒了对方。
说不定他们狗急跳墙,濫殺無辜,或者直接炸船走人。
因此偷袭和猎殺,是他选择的。
不让他们太紧,也不能太松。
他看了下手表,凌晨三点了。
现在离天亮的时间不多了,还是要先解决最大的麻烦。
他爬上天花板的通气管槽,然后消失在黑夜中。
在下层轮机仓内,机器的轰鸣声,充满了动力感。
克莉丝汀娜停下脚步,狐疑的看他,“杰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一个满面络腮胡的金毛男子,穿着大副的制服,笑眯眯的摇摇头,不言语。
“杰森先生,请你自重。”克莉丝汀娜警惕起来,严厉的警告他,“你知道我的(shēn)份,乱来对你没好处。”
“克里斯汀娜小姐,不要害怕。”杰森步步(逼)近,笑容逐渐放肆,“我仰慕你很久了。”
“杰森,你想做什么?”克里斯汀后退到甲板上,故作镇静指着他,“你别过来。”
她退到栏杆边缘,已经无路可退了,后面就是深海大洋了。
“我这辈子还没尝过女船王的滋味呢。”杰森脸上银笑起來,“克莉丝汀娜小姐,能不能给个机会,让我一尝所愿呢。”。
“你别过来。”克里斯汀死死抓着栏杆,无力的威胁,“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嘿嘿,我只是想和克莉丝汀娜小姐一亲芳泽。”杰森微笑看着她,摊摊手,“何必要闹到寻死觅活的地步呢。”
“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不会如你所愿的。”克莉丝汀娜恨恨的看他。
“你要么跳下去,要么满足我。”杰森得意的笑,摇摇头,“你没有其他选择了。”
克莉丝汀娜(shēn)体簌簌的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曾有纵(shēn)一跳的念头,也不会白白便宜了眼前的禽兽男子。
但她想到自己(shēn)上背负的责任,不能这么轻易的一了百了。
她必须忍辱负重,哪怕是受到了更大的侮辱,也要勇敢生存下去。
她含泪的闭上眼睛,心如死灰的等待着噩梦降临。
“这不就对了吗?你也不是什么贞女了。”杰森搓着手,笑吟吟走过来,“裙下之臣多我一个,又如何。”
克莉丝汀娜感觉他在一步步靠近,心不由更加颤抖了起来。
“杰森,别动,放下槍。”(shēn)后传来一声暴喝,然后恶狠狠的说:“举起手,不然一槍打爆你的狗头”
面色灰败的克莉丝汀娜,忽然浑(shēn)颤抖,怔怔地落下泪来。
她如同听到了上帝的福音,刹那间脸上惊喜交加。
“克莉丝汀娜,来我这边。”考佐夫朝她扬扬手,一手用槍指著杰森冷笑,“你这个无耻小人,想趁人之危。”
“伙计,放松点。”杰森丟下槍举高手,结结巴巴的干笑,“我只是想和克莉丝汀娜小姐谈谈事(qíng)而已,别误会。”
“考佐夫,你终于来救我了。”克莉丝汀娜冲过去,拉着他的手臂哭诉,“这个禽兽想对我行不轨,你帮我杀了他。”
“殺了他?”考佐夫一怔,随后摇摇头,“克莉丝汀娜,你冷静一点。”
“考佐夫,他是跟那些人一伙的。”克莉丝汀娜愤愤不平的说。
“克莉丝汀娜,我们把他绑住,明天交给敬察处理就行了。”考佐夫摇摇头。
“考佐夫,你....”克莉丝汀娜忍不住生气的跺了跺脚。
“那边好像有(qíng)况。”远处忽然大喝一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你们跟我去那边搜捕。”
“克莉丝汀娜,我们快走,他们来了。”考佐夫着急拉起她手,一边后退。
“砰砰。”对方远远放了兩槍。
克莉丝汀娜見真的有人来捉他们,急忙跟着考佐夫逃走了。
“杰森中校,你没事吧。”小队长上前看他一眼,挥挥手,“你们继续追捕他们。”
“不必追了。”杰森笑得很玩味,看他一眼,“王储抓到了没有?”
“没...没有。”小队长很轻微地震了一下,惭愧的低下头,“我们去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又给他跑了?”杰森皱眉不响,隔了一会,不悦的看着他,“暗中偷袭我们的那个人捉住了没有?”
“也....没有,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不知是人是鬼。”小队长支支吾吾的说。
“从现在开始,只要是遇到可疑的人,直接開槍格杀勿论。”杰森的表(qíng)严厉冷酷起来 “这...”小队长猶豫了下,他抬頭对上杰森狠辣的目光,心里一颤,立即点头:“是的,明白。”
在这几个人离开之后,不起眼的黑暗角落,有个黑影忽然动了一下。
接下里的半个小时内,船舱上下,不断有沉闷的声音响起,此起彼伏。
“丹尼尔上校,我们已经损失了四十几个人了。”西蒙慌张的走进来报告。
“什么?”丹尼尔脸色一寒,死死盯着他,“这么回事,谁做的?”
“不知道,我们只看到一道黑影。”西蒙害怕的低下头,嘴唇不觉有些抖,“像一只幽灵一样。”
丹尼尔陡然站起来,用力甩他一巴掌,怒骂着:“你们这帮人,通通都是废物,居然连人都看不到。”
西蒙挨了一记耳光,不敢表露任何不满。
他鼻尖冒着汗,手心冒着汗,强忍着颤抖,“在我们的人(shēn)上找到了他的武器。”
他说完,战战兢兢的掏出了一副扑克牌,轻轻放在台面,不敢抬头。
丹尼尔看着那一张张带血的扑克牌,(阴)沉沉的冷着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