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坐不住了(1 / 1)

川菜还有满汉全席?

一般人怕是听都没听过吧,至于其中的菜式,就更不必说了。

最关键的是,陶燃居然还承认他可以做出大部分,直播间的观众和任东青旁边两位一个肘子能吃七碗饭的牛人,集体傻眼。

“喂,这川菜还有满汉全席的,说故事呢?”

“真的假的,他刚才一口气报了几十个菜名快赶上相声贯口了。”

“我查了,确实有这么回事情。

蓝光鉴大宗师早年是在正兴园的,老板关正兴大宗师就是满人,也是现代川菜创始人之一。

那时候的川味正宗,就是在原有基础上,集南北各家之所长,又自成格局。

比如叉烧全鱼,就是满族菜(南菜),也在刚才的满汉全席里。”

“叉烧鱼?和广式叉烧肉一样吗?”

“不是广式烧腊的那种叉烧,是里面有馅料的鲤鱼,在外面裹上猪网油,穿在叉子上烤出来的。”(需要五个小时,快失传了)

“听都没听过哎,亏我还是个川省人。”

看着弹幕越演越烈,陶燃出声道:“没听过也是很正常,毕竟年代太过于久远了,那我们说几个近一点的。

清炖粉蒸肉、蛋黄清蒸海参、龟鳖鱼王汤、醪糟红烧肉、鲍珧鳖凤汤、佛肚豆腐、鸡皮烩脊髓听过吗?这些菜都不辣哦!”

很明显,陶燃这是故意的。

除了任东青之外的所有人都傻了,包括岁叶在内。

她最多懂一些淮扬菜的道道,但川菜她就一窍不通了。

任东青则对着直播间解释道:“这是老蓉城的公馆菜,时称前线吃紧,后方紧吃。

那时的川菜,可谓是达到了一个巅峰,所谓南菜川味,北菜川烹。

别看今天川菜馆火遍了大江南北,世界各地,但实际上火起来的只有麻辣。

我之前故事中的那个人,吃了一口川味大蓝龙,当场说不出一句话来。

原因嘛,自然是推翻了他之前所有的话,碍不住面子,结账跑了。

那家店,正是在法兰西开了40多年的川菜馆竟成园,首推的正是刚才陶燃提到的公馆菜。”

陶燃来了兴趣,“哟呵,明年去试试。”

“听说竟成园的主厨,比你还年轻,而且是个女的,具体的我也知之不详。”

任东青说完和陶燃简单道了个别,就带着吕青橙和苍白虎离开了,而菊下家家酒也重归于忙碌之中。

网络上,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浪潮,头条再一次被陶燃所占据,只不过这次是华夏美食协会把任东青直播的那段对话给发到了网上,标题:论文化自信的重要性。

总部发布的消息,其他的分部能不转发吗,何况华夏名厨协会也点赞转发了。

一时间,陶燃的消息满天飞,再说还有川菜满汉全席。

就连川省美食协会的会长都坐不住了,打算把陶燃的菊下家家酒给挖回蓉城来,创业哪里不能创,老家还给各种优惠好嘛,倒贴他都干。

可惜,马上就得到了美食协会内部线人的通知,陶燃的背景好像不一般,现在总部有让他和任东青绑定一起弘扬华夏美食文化的意思。

事实上,现在关于菊下家家酒的直播,不光网上那些普通人会看,餐饮店老板和厨师,包括一些高端餐厅的大厨,甚至是名厨都会观看。

毕竟陶燃每做一次菜,就会引导出一次风潮,关注他有助于自家餐厅在风潮中抢占先机。

除了这些人外,一些藏身暗处的人也在关注着陶燃的一举一动,不过他们的目的可就不这么纯粹了,甚至想着图谋不轨。

“川桑,您怎么看?”

“让你们查的资料查到了吗?陶燃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毫无音讯,至少有三股人护着,他的信息现在一点都查不到,只有网络上公开的这些,甚至…”

“甚至什么?”

“那三股人里最神秘的一股,通过黑客技术反向攻破了我们的鬃狗,狗子们已经被当地警方抓获了,但不用担心和我们扯上关系。”

“你的意思是对方的人比我们还厉害,而且不是华夏官方的,现在能不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岁寒山推出来的饵?

川菜的满汉全席,可真是好厉害噢!”

“川桑,您说他会不会是第一楼栾金叶的徒弟?”

“自从当年那件事发生,栾金叶等人已经遁隐了20年。

对不上号的,再加上陶燃的淮扬菜功力,显然不是栾金叶能教给他的。

你们可别忘了,他说的是和名厨没有任何关系,兴许他背后就是一个根本没在名厨协会注册过的老怪物,再观察观察吧。

这次东方美食大赏国际名厨协会派了英格兰七星名厨葛拉姆乔过来,你们的那些小动作可千万要注意了…”

不仅是这些别有用心的人,就连岁寒山也是一头雾水,川菜满汉全席他也听过,但绝对没有陶燃知道的那么详细,就更别说做出来了。

这是他师父那个年代的事情,100多年前可没有电脑和这些电子设备,信息的存储很不恰当,一些菜谱更是大量流失。

岁寒山很肯定,陶燃绝对有问题,而且和自己那个“失踪”了20年的师弟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个不成器的家伙,当年要是有陶燃一半的水平,华夏就不会只有两个九星名厨挑大梁了。

“不对,不对,不对劲,这小子背后绝对有人,而且肯定有九星水准。

只怕还不是一般的九星,否则根本教不出这么厉害的徒弟,何况只用了6年,难道是大宗师?

不行,我要去找他!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去找他问问!”

见岁寒山坐不住了,一旁的中年女人劝道:“老爷子,您可千万别去,要是让小姐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怪罪你了。

再说,她现在和陶少爷的事情又没成,要是你贸然插手搅了她的事…”

“你是怕他见了我想起当年的事情?

他现在都这个水平了,当年的事情我自然也可以让他知道。

那是为了他们家好啊,再说我最后又不是没出手帮他们,稚川集团是不能保了,可那两亿绝对够他们家衣食无忧过一辈子,总比出事强吧。

何况我和他爷爷认识50多年了,他爷爷走得早,我就是他的长辈啊…”

“问题您当年那手段…把陶少爷绑了冤枉他下药也就算了,还伪造他和小姐那啥,害的他回去的路上就出了车祸。”

“这自己孙女和孙女婿的事情,怎么能叫冤枉呢?

他们两个难道不是郎(jian)情(fu)妾(yin)意(fu),他要是有意见大不了我再来一次,这次玩真的总行了吧!”

“您…您这是为老不尊,哪有您这样做事情的?

这又不是猪八戒背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