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弄死了一批大罗金仙后,先天大阵的周围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周边的大罗金仙死的死,逃的逃,竟然一时没有大罗金仙找过来。
黄峰安下心来,吞噬乾坤老祖留下的本源。
玉皇大帝第三次去紫霄宫哭诉的时候,曾在道祖鸿钧的主持下与人教圣人老子,阐教圣人元始天尊,截教圣人通天教主,共同商议过封神之事。
按照天庭正常运转所需的职责,共编成三百六十五位正神,这些正神是执掌天庭各处或某一项的大佬,比如专司天条律令的,比如财神。
天兵天将分了八部,上四部为:雷,火,瘟,斗。主管战争,杀伐,平叛那些扯旗造反的,缉拿那些违反天条律令的,不敬上天惹来处罚的,等等,但凡天庭对外用兵,所出的就是上四部兵马。可以把上四部理解为天庭的军部。
下四部为:群星列宿,三山五岳,布雨兴云,善恶之神。这下四部就是天庭最基础一线政治体系,天空各星宿掌管各星辰运转。洪荒大地上各山神、土地、水伯坐镇每一条河流,每一座山川,每一块土地。布雨兴云则被玉皇大帝全权交给了龙族。善恶之神是城、镇中建立起的城隍庙,为善男善女送福,并专司阴神、邪神。
其实天庭各职位中,都有黄峰从小世界中或者洪荒下界中弄来的人马,勉强可以运转起天庭各职责。可以说已经把天庭的各部门给填充了起来。之后三教中人上得天庭,即使听调不听宣,不听从玉皇大帝的指派也没有关系,提前安置好的人马会把他们本职的工作做好。
上四部中除斗部外,其余三部都被黄峰、太白金星等天庭仙官牢牢抓在手中。只留下一斗部,按黄峰与玉皇大帝的商议,封神大战中但凡走天兵天将路线的,一律安入斗部之中。并让他们负责灵界洪荒下界,得罪人的事交给他们。黄峰所带的三部去小世界中发财。
此时封神大战,即使有黄峰等人的算计,也会有很多见机早,福源深厚之辈入不了封神榜。这些人一个个本事了得,到时安排他们去下界平妖,正好让三教之人吃些苦头。
昊天镜内。
正显示姜子牙娶妻的戏码,宾客尽散。洞房内姜子牙手指轻搓,显得很是紧张。对面床上坐着一身红嫁妆,头盖红绸的奥妙女子。
“这姜子牙真是好运道,都七十二岁的老头了,还能娶这么一曼妙的黄花大姑娘。想我老猪到现在都未娶妻,真是人比人得死啊!”天蓬元帅猪刚鬣羡慕的说道。拿起桌前的酒杯一口干了,咂咂嘴一脸可惜的样子,好像是可惜这么一黄花大闺女嫁给这么一老头,有点亏了。
黄峰看猪刚鬣一副惋惜的模样,顿觉好笑,如果猪刚鬣知道这黄花大闺女有六十八岁了,不知道还惋惜不惋惜。
“天蓬元帅,这您可说错了。我看倒是这女子的福气,这姜子牙再怎么说,也是圣人弟子,虽说在修炼上确实愚昧,但,圣人不是已经给他安排好了出路了吗?这女子跟了姜子牙,享受后半生的荣华富贵也不错。”有仙官说道。
猪刚鬣白了那个仙官一眼,“女子的美妙你懂个啥!”
“哦?本仙一直修道,还真不知道,这女子有何美妙之处。天蓬元帅可不可以为某好好描述描述?”
“嘿嘿。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猪刚鬣嘿嘿贱笑道:“且看,且看。”
“哦,天蓬元帅你成功引起我的兴趣,等无事了,一定要体验体验。”
“好说,好说。”猪刚鬣嘿嘿直笑。
玉皇大帝的脸上也露出追忆之色,口中喃喃自语:“竟然勾起朕的小小邪念,等下去找王母去。咱也享受享受夫妻之乐。”
众仙官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着昊天镜,等着看是何等美妙的娘子。玉皇大帝更是体贴,直接将画面拉大,正对着新娘子的脸。
姜子牙还在那搓手,并且在屋中踱起步子,一圈圈的转悠,看着众仙官一阵着急,尤其是猪刚鬣。这可是比看小人书好看多了。
“你倒是掀开啊!”猪刚鬣此时恨不得钻进昊天镜中,代替姜子牙,自己上。
姜子牙好像听到了猪刚鬣的呼喊,手伸过去,要掀开红盖头。
“要掀开了,要掀开了!”猪刚鬣大呼小叫,神情激动,仿佛那个掀红盖头的是他。玉皇大帝眼中的追忆之色更浓,那时候自己可是地婚的主角之一啊!
姜子牙仿佛被猪刚鬣给吓到了,手又快速收了回去。揉揉额头,又在屋内转悠起来。
“哎!这姜子牙扭扭捏捏的,不像一个男人。”
“把把把他安排进月老殿去,让他跟月老搭伴。”赤脚大仙用右手指着姜子牙,右手颤抖,神情激动。那是期望落空后的失落。
月老闻言连忙站了起来,连连告饶:“大仙啊,我也是男的。”
“哈哈哈。”月老辩白的语气,语言引的一众仙官大笑,顿时对月老的观感好了不少。月老得意的坐了下来,并连连向赤脚大仙拱手。
昊天镜中姜子牙又把手伸了过去,略微颤抖的抓住红头盖。
“我敢打赌,这姜子牙肯定不会把红盖头掀开。肯定会一直磨叽到第三次。不信咱们走着瞧。”猪刚鬣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仿佛他是姜子牙一样。举起酒杯,又一口酒喝了下去,不过瞬间就喷了出来,口中高呼:“什么鬼?不是黄花大闺女吗?”
红盖头掀开,是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妇人。老妇人一笑,牙齿掉了半颗,吓了众仙官一跳,纷纷将口中的灵酒喷出来。
玉皇大帝心中一凛,刚刚升起的夫妻之情,瞬间没了。
“败,败兴啊!”赤脚大仙啃了一口仙桃,来压压惊。
猪刚鬣连忙喝了一大口酒,遮住眼睛不再观看。
“咳咳,陛下,该切一个画面了。”太白金星轻声提醒玉皇大帝,姜子牙已经扑了上去,再看已经不合时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