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读书会的理事会你了解吗?”,回去的时候,安德鲁冲着安琪拉问道。
挠了挠自己的小脑袋,安琪拉才应声道:“听说他们理事会有六个人,最厉害的是一个叫幻想家的讨人厌的家伙。我之前去他们的真理书屋逛逛的时候,这个讨厌的家伙还差点伤到了我。”。
能伤到安琪拉还好好活着的,绝对是有些特殊的手段或能力。安德鲁不(jìn)对那幻想家生出几分好奇。而且听这名头,能力似乎也非常不一般。
安琪拉倒是没想这么多,接着道:“除了他以外,其他人都怕我!若不是刚才使用那本破书的是你,他们就像地沟里的老鼠一样,根本就不敢来找我的麻烦。
哼!什么破数学家和心理学家,都是胆小鬼。”。
听着安琪拉的吹嘘与自大,安德鲁没有应承。只是替它挠了挠脖子,顿时安琪拉就舒服的发出几分喵喵。
接下来的几天,安德鲁都抱着安琪拉在店里帮忙装修。在又追加了一笔人工费的(qíng)况下,店里的装修进度大大加快。
眼瞧着差不多了,艾比盖尔刚好派人来找他,说是《神职法典》已经装订完毕了。
这对安德鲁来说是一件大好事,便背上装着安琪拉的背包,随艾比盖尔离开。因款式是他让裁缝店指定做的,按照的是地球上的样式,所以看着非常新颖。
背出去的时候,还引发了一众回头率。
到了教堂,艾比盖尔早已等着了。
“赞美女神,(rì)安!”,艾比盖尔冲着安德鲁打招呼道:“嗯?你的背包真不错!”。
注意到安德鲁的背包,艾比盖尔夸赞了一声,就接着道:“《神职法典》已经装订好了。”。
安德鲁接过来翻看了一番,发现里面每页都印上了职业者的能力。以九阶和八阶的能力居多,七阶和六阶很少。也多亏了这本书的原使用者是奥斯丁,所以最高权限在五阶。
否则的话,受等级所限,是没法装订合适的能力的。
当然,也因为走后门的缘故,所以印刻的时候没法跟走‘正规’路数的相比。这印刻的能力,就相对偏弱。五阶的职业者能力一个都没有,便是明证。
但安德鲁遗憾归遗憾,还是高兴的(qíng)绪占据了上风。
为感谢艾比盖尔的帮助,他撕下其中的两页,送给了对方。
这让艾比盖尔惊讶之余,更是大喜。
收下后,他才斟酌道:“安德鲁,我们教会最近听闻,你差点杀了真理读书会的理事数学家维德拉德。”。
安德鲁心里微紧,但随即又释然。作为跟真理读书会斗法多年的教会,在对方内部一定安插了不少探子。而维德拉德的受伤又不是那么容易瞒住的,或者说根本就是对方有意放出来的。
那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暂时安德鲁还想不到那么多,便顺着艾比盖尔的话道:“是的!异端都该死!”。
这么一句完全符合教会标准的回答显然很是符合艾比盖尔的心意。就见他认同的点点头道:“你说的没错!那群不愿意投入女神怀抱的异端都该活活烧死。”。
停顿了一下,安德鲁猜到应该还有一句但是。
果然,就听艾比盖尔语气一转道:“但菲特市的(qíng)况有些复杂。正义教会和海洋教会与我们自然教会都有同等传教的权利。在很多事(qíng)上,我们三家教会都会保持一起行动的。”。
话说到这里,安德鲁也就懂了艾比盖尔的暗示,便反问道:“所以我对维德拉德出手,引起了正义教会和海洋教会的指责?”。
摇了摇头,艾比盖尔出声道:“指责倒没有,但他们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对维德拉德动手。而且,他们也很想见见你。”。
见安德鲁若有所思,艾比盖尔还特意补充了一句:“近来我们教堂得到枢机主教的启示,贝宁街出现了属于我们教会的(jìn)物,很有可能已被真理读书会收走。”。
“(jìn)物?”,安德鲁心里有了猜测。
“是的!艾索米亚教堂失窃,丢失了一批很重要的(jìn)物。我们教会派出了无数的神职人员,都没有追回全部物品。”。
“难道真是卷轴?”,安德鲁不免有些激动。但面上却是眉头紧皱,一副疑惑不解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教会就更该对这群异端动手了。正义教会和海洋教会么,我会跟他们解释清楚误会的。”。
“嗯!误会是要解释的。但(jìn)物的事(qíng),就不要提了。这属于我们教会的机密,不能外传。”。
听着艾比盖尔的告诫,安德鲁总算是弄清楚怎么回事了。
看来正义教会和海洋教会肯定是收到了什么风声,所以对自然教会的行动非常关注。因而在安德鲁打伤维德拉德后,才急巴巴的询问自然教会。
而与自己见面,肯定就是探口风了。
只是放出风声的真理读书会,很可能就是打着混淆视听,破坏三家教会团结一致,共同对外行动的目的。
这样想着,安德鲁感觉自己好像又开始牵扯进了麻烦的漩涡。
“难道这就是神秘力量的特(性)吗?”,安德鲁心里想道。因灵(性)的缘故,所以他和灵(性)的相关卷轴总会在命运使然下,出现交互。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倒是不用那么耗费精力的寻找卷轴了。
“后天我们三家教会在菲特市的主教已经约定好,会在上午十点和真理读书会的人见上一面。到时候,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也顺便解开和其他两位主教的误会。”。
对于殉教者,艾比盖尔根本不怀疑对方对女神的忠诚。
“好好吧!如果主教认为我有必须去的理由的话,我后天会过来的。”,安德鲁答应了下来,语气有些委婉。
“那就这样说定了。他们也很见见,我们自然教会的殉教者呢!”,艾比盖尔脸上多了几分骄傲。
“额”,安德鲁有些不明白这到底有什么值得骄傲的。
也是他从始至终都不是真正的殉教者,根本就不知道殉教者对于教会的意义和存在的特殊(性)。
在他离开后,一个神职人员不解的冲艾比盖尔问道:“这位殉教者阁下参加后天的会面,会不会有些?”,
听着对方(yù)言又止的语气,艾比盖尔面上显出几分不耐道:“参加了又怎么样?殉教者可都是未来的枢机主教,是有可能见到女神,成为从神的。我们现在对他关照一些,未来或许少不了他的帮助。”。
听着艾比盖尔如此有先见之明的‘投资’,那位神职人员顿时竖起夸赞他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