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ài)葛莎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虽然长期吃得不怎么好,但(shēn)体该长的地方都长了。尤其是一双大长腿,异常引人侧目。
此刻被多姆这么明目张胆的催促,再配合对方那明显别有深意的眼神,安德鲁只觉脸颊发(rè)。
“我姐姐没被人碰过,你还是第一个呢!”,多姆以为安德鲁有所顾忌,接着补充道。
这下,已经脸红得都能滴出水的(ài)葛莎却是忍不住了。转(shēn)冲进厨房,拧住多姆的耳朵,大声呵斥道:“你这臭小子,在胡说些什么啊?”。
听着(ài)葛莎的训斥,安德鲁哭笑不得的上了楼。
其实刚才,他的确有答应的意思。虽然(shēn)体还是十四岁,但由于职业者的特殊(性),体质比普通人要强大得多。哪怕外表上还没那么显‘老’,但(shēn)体各个机能已达到最完美的状态。
到了楼上,安德鲁径直来到浴室。果然在浴缸旁边,看到了一盒还没用完的玫瑰花瓣。
粉红的色泽,透着说不出的‘(yòu)惑’。
安德鲁拿起一两瓣,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淡的香气中,还夹杂着一种特别的味道。
只是到底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只觉得那种味道有某种生人勿近的恶意。
正想再看看其他的花瓣,不想(ài)葛莎已经上楼了。看到安德鲁迷恋似的将花瓣凑到鼻尖,顿时害羞的低下头。
安德鲁瞬时有那么一刻的恍然,但看到(ài)葛莎(shēn)后,躲躲闪闪的灵体,他就马上反应了过来。
“我我只是随便看看!”,安德鲁笨嘴拙舌的解释道,赶紧放下花瓣走了。
但马上,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厚着脸皮道:“这玫瑰花瓣太香了!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多拿一点儿吧?”。
说着,他将沾染了恶意的花瓣全部拿走。
“我不介意的!”,(ài)葛莎没有反对,低着头羞涩道。
安德鲁马上冲出了浴室,可以明显看到躲在楼梯下张望的多姆。眼见自己被发现了,多姆还冲安德鲁努着嘴,示意他赶紧回到浴室。
“有这么着急‘卖’姐姐的吗?”,安德鲁无语的想道。没理会多姆的示意,来到卧室里。关上房门,他一片一片的观察着花瓣上的恶意。
等他用自然的力量将其剥离,这些恶意糅合在了一起,变成一根黑色的毛发。
看来,这应该就是那只(ài)洗澡的黑猫了!
安德鲁没来由的冷得颤抖了一下,沉睡的灵体也猛地睁开眼睛。就见那根黑色的毛发开始变淡,然后迅速消失不见。
“刚才应该不是错觉吧?”,安德鲁警惕的想道,开始打量着自己。镜子中,一个金色卷发少年神态自然,冷静的注视着镜子中的自己。渐渐的,他的眼睛就开始染上淡淡的蓝色。
安德鲁的瞳孔中,也出现了自己灵体的模样。朦胧、虚幻,还要不真切的模糊。如果没有在灵界吞噬总主教的灵体,如果没有在女神的梦境中进阶到七阶,那他在遭遇时空乱流时,还真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惜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修养,灵体也只是堪堪恢复完整。距离最完美的状态,还差了些火候。所以眼下幽灵船也处于某种特殊的‘封(jìn)’状态,除非他能完全恢复,否则无法召唤。
不过他知道,恢复最快的办法就是吞噬新的灵体。可这样一来,那真跟恶灵没什么分别了。
这让他心里有些膈应,所以一直没去尝试。
但想到今天遭遇的艾特克,让他又下定了决心。本来他还想吞噬艾特克的灵体,可是不成想,竟然自我毁灭了。
“看来只能对别人下手了!”,安德鲁听到街上传来的枪声,慢慢有了主意。
这么观察了数遍,确认自己并没有被标记或是沾染上恶意后,安德鲁才稍稍安心。
但忽然,一阵风从窗户上吹进来。摆放在书桌上的蜡烛摇晃了几许,一下子倒在桌台上。几滴蜡油混着烛火,掉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滋滋的声响。
而那只蜡烛则滚到桌子边上,刚好窗帘随风摆动了一下,卷住了蜡烛。
蹭的一声,火势蔓延。
安德鲁顿时就警觉起来,看到窗帘着火了。
但他并没有傻乎乎的赶过去救火,而是直接动用自然的力量。
让墙壁上长出绿色的植物,卷住窗帘,间接扑灭火势。
可那着火的蜡烛却从窗帘掉到了地上,开始燃烧起木质地板。安德鲁及时让植物卷过去,大量烧焦的臭味产生,房间的火势终于被扑灭。
“呼”,虚惊一场,安德鲁来到窗前,准备将窗户关上。
但他猛然(shēn)子一矮,却是一只皮球砸在了窗户上。
砰!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插着一些玻璃块的皮球砸向安德鲁的眼睛。
灵(性)的延伸马上发动,冲过来的皮球顿时拐了个弯儿,掉到了一旁。
再起(shēn)看向窗外,就见街边有几个小孩越来越远。
“安德鲁,怎么了?是玻璃碎了吗?”,听到动静的多姆蹭蹭的往楼上走来。
“是的,一群小鬼的恶作剧。”,安德鲁回道,心里已警惕的打量着周围。一连两起意外,频率实在太高了。
等了一会儿,见什么都没有发生后。安德鲁才打开房门,便见多姆已上到楼梯口。
“那群小鬼都跑了吗?我们今天刚住进来,就敢砸坏我们的玻璃。”,多姆注意到安德鲁(shēn)后破碎的玻璃窗,没好气道:“要是被我抓到,看我不揍得他们喊妈妈。”。
安德鲁不置可否,刚出房门,脚下忽然一滑。
却是刚擦没多久的地板还没干,以致地上有些滑。安德鲁砰的坐倒在地,整个人已滑向地板旁的栏杆。
而在栏杆下方,就是一楼的客厅了。
不等他反应,整个人已撞向栏杆。可能是时间比较久的缘故,栏杆一碰就断。
安德鲁整个人也猛地摔向一楼!
顾不得什么,安德鲁利用灵(性)的延伸,将一旁的沙发移了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他砸在了沙发上。
但没等他踹口气,天花板上的灯盏又咔嚓一声,突然砸了下来。安德鲁(shēn)体灵活得像猴子似的,及时滚到了一旁。
“这这这也太倒霉了吧?”,多姆惊讶得合不拢嘴,含糊不清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