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罗斯的衣服里其实没什么东西!安德鲁只找到621.7坚戈。在见过更多坚戈的安德鲁眼里,这点坚戈着实称不上多。
另外还有伯格银行的一张价值一万坚戈的记名支票。上面注明了是付给菲尔罗斯。安德鲁如果想支取,就得付出一定风险。
除此以外,还有一小叠名片。但不是菲尔罗斯的,而是市政厅的宣传处处长艾特克·伯文翰。
如果没有猜错,这个人应该就是菲尔罗斯的哥哥了。
收好坚戈和支票,将名片扔进了大海。虽然菲尔罗斯的衣服质量还行,但留着也是麻烦。所以安德鲁卷成一团,也准备扔掉。
不成想里面忽然掉出了一个小巧的配件,那是一本书真理!
安德鲁看着这配件还(tǐng)精致的,就将其收了起来,然后毫不留(qíng)的将菲尔罗斯的衣服踢进大海。
回到下水道,(ài)葛莎和多姆都不在。
安德鲁瞬间意识到,自己把他们忘在酒吧了。
没有多想,他赶紧回到酒吧附近。
在一个垃圾箱后面,看到蜷缩成一团,差点睡着了的多姆。
“你姐姐呢?”,安德鲁拍了拍多姆的脸,出声问道。
“嗯?”,迷迷糊糊的多姆醒了过来,茫然了几秒,才应声道:“我姐姐去酒吧找你了!怎么,你没看到我姐姐吗?”。
“什么?你姐姐什么时候去的?”,安德鲁紧张的问道。毕竟这暗藏着赌场的酒吧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大概一个教堂钟以前!”,多姆想了想,才回想起大概的时间。
教堂钟是指教堂响起的钟声!
这个时代,对于普通人来说,钟表还是比较昂贵的物品。一般的底层贫民,是不会花钱去买不能填饱肚子的钟表的。
而教会为了扩大影响力,会在教堂顶部安装巨大的挂钟。每过一小时,就会响一次。
对于底层贫民来说,这样的钟声倒是报时的好工具。
安德鲁估算着时间,(ài)葛莎应该出来了才对。
便赶紧进了酒吧,熟悉的味道立即冲入鼻息。而且随着夜色越来越深,酒吧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并且相比之前,还多了一些助兴的节目。
比如两位衣服少得可怜的女郎在并不宽大的木头台子上扭动着(shēn)躯,旁边还有乐队吹拉弹唱。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们则在台子周围卖力的叫好,时而还有人试图冲上台做些不可描述的事(qíng)。
可惜全被眼疾手快的酒保们拦下。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阻止他们与女郎们接触。
只要将坚戈拿在手上多挥舞几次,女郎自己会主动走到跟前。然后在调笑和揩油中,将坚戈塞进某个隐mi部位。
正因此,酒吧的气氛更加高涨了。
安德鲁进来时,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台上,没什么人注意他。
这也是好事儿!
他就主动来到酒吧的柜台前,点了一杯比较大众的海茵姆酒。但在酒吧内,一杯的价格竟然要13坚戈。而在外面,一瓶的价格只要5坚戈,贵了将近一倍。
至于味道嘛!
“咳咳咳”,安德鲁被彻彻底底的呛到了!
来到这个世界,他还是第一次喝酒。这稍显稚嫩的(shēn)体马上就用剧烈的反应告诉他,自己很不适应。
酒保看出安德鲁的窘迫,好笑道:“海茵姆酒适合慢慢品,不要急!”。
安德鲁点了点头,举着酒杯四处看了看,刚好见着正在人堆里招揽客人的丽萨。
只是男人们的视线似乎都被台上的火la女郎吸引!所以对于稍微上了年龄的丽萨没什么兴趣。
这让她有些气急,看向台上的目光带着浓浓的厌恶。
安德鲁举着酒吧靠了过去!
十四岁的(shēn)体将近一米七左右,但是在普遍两米高的成年人中,就显得矮小的。
安德鲁靠过去的时候,又被拒绝的丽萨马上就发现了他。
“嘿!你回来是找我渡过漫漫长夜的吗?”,
安德鲁赶紧喝了口酒,掩饰脸上的尴尬。但因为有些急了,反而又咳嗽了起来。
“哦!原来你是不会喝酒的小雏鹰呀!”,丽萨调笑道。
“我来是向你打听一件事的!”,安德鲁抽出一张5面值的坚戈,出声道:“你有见过一个右脸长着胎记的女孩吗?”。
说着,安德鲁又将(ài)葛莎的模样详细的描述了一遍。
“她呀!我好像见过!”,丽萨笑着伸出了手。
安德鲁很配合的交出坚戈,丽萨拿在耳边,轻轻弹了弹坚戈的表面。似乎很满意发出的回响,才接着道:“她来这儿偷东西,还试图进入赌场,被抓走了。”。
“啊?你知道被抓哪里去了吗?”,安德鲁又掏出一张五面值的坚戈,丽萨见状,摇头道:“这可是得罪老板的事(qíng)。我如果告诉你,以后可就不能在这里做生意了。”。
“那这些够了吗?”,安德鲁拿出一张一百面值的坚戈,丽萨顿时眼睛都绿了。
连忙点头如捣蒜似的,出声道:“够了!够了!”。
随即便告诉安德鲁,酒吧一般对犯事的人都是打断手脚扔出去的。但如果是女人或者长相不错的男人,则会带到三楼的房间管起来。
适合的时候,就会让他们出来接待客人,美其名曰还账。
说到这里,丽萨的神(qíng)有些沮丧,好像回忆起了不太美好的曾经。
安德鲁很识趣,没有多问,直接找到去往楼上的楼梯。
但在楼梯口,有两个体型壮硕的大汉守在那里。
有一个搂着女郎的男人来到楼梯口,交了一些费用,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
安德鲁来到楼梯口时,其中一个壮汉很不以为然道:“滚,这不是小孩该来的地方!”。
听着楼上传来的mimi之音,安德鲁也知道具体的(qíng)况了。他很识趣的没有进去,而是来到酒吧后面的小巷子。
见左右无人,他的视线便落在三楼的窗户。随即地上的荒草开始往墙壁上延伸,安德鲁让荒草卷住自己,轻轻松松的来到其中一扇窗户边上。
里面没有点灯,安德鲁便利用灵(性)的延伸,让窗户自己脱离。随即整个人落了进去,外面的荒草也马上缩进了墙壁的缝隙里。
一个刚来到巷子放水的醉汉起初看到满墙的荒草,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待揉了揉眼睛,才发现荒草又都不见了,便真相信自己是眼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