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三个孤儿一台戏(1 / 1)

木叶59年7月7日。

第一忍界,木叶村,死亡森林。

佐助认识这一行人。

为首的那个西瓜皮是迈特凯,木叶村精英上忍,不擅长忍术和幻术,但是有着超强的体术。这样等级的强者,水门都给鸣人介绍过,毕竟逢年过节总是要见面的,得打招呼。

后面跟着的是戴着木叶护额的洛克李、日向宁次、天天。看样子,他们已经成为了下忍。

宁次和天天的样子和佐助印象里变化不大,顶多是神态和举止细节不同,但小李可是大变样。在自己那个世界,小李可是一身长袍翩翩英杰,然而在这个世界却成了留着凯老师同款头型的小号河童。

要么是本就不同,要么是后来剃的发型。

看他们两个热血澎湃的样子,佐助不禁怀疑起是不是西瓜皮头型和绿色紧身衣有什么状态加持类的效果。

“原来他们会分到一个小队的吗…”佐助摸了摸下巴,“不过这也很好解释呢,毕竟都是体术人才。”

在第二忍界,宁次他们那届的学生还在上六年级,并没有毕业,也没有分小组。

由于雏田和宁次的关系,以及波风鸣人和雏田的特殊关系,鸣人和上一届的学生们也混了一个脸熟,那些有着忍者天赋的高材生他都认识,不止他们三个,还有其他那些大家族子弟。

“凯老师好,三位学长好。”佐助微笑着打了一个招呼,“你们也来这里修行吗?”

有礼貌的小帅哥谁都喜欢的,宁次没什么表示,天天倒是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做完了俯卧撑的小李猛地弹跳而起,泪流满面,“修行的魅力无与伦比,优秀的学弟比我们来得还早,真是羞愧啊!”

“李,这就是青春啊!所有人都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努力,你又怎么可以颓废?”凯比划了一套奇奇怪怪的拳打,“让我们用汗水诠释青春的定义吧!”

“是,凯老师!”

师徒两人蛙跳着离开了,把宁次和天天丢在了这里。

“哼。”宁次不屑地撇了撇嘴。

自从加入了这个小队,每天都是奇奇怪怪地。这个指导上忍虽然据说很厉害,但完全不想个正常人。

反正,也只是换了个地方连柔拳,顶多是身边多了几个人罢了。

“据说白眼有着很好的偷窥效果?”佐助挑了挑眉,看着宁次的目光有点诡异。

毕竟,在自己那个世界,宁次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一个借助着强大实力干各种偷窥事的究极色狼,雏田不止一次因为他偷窥女汤爆锤过他。

小小年纪就掌握了二八的用法,真是狼中奇才,色中恶魔,日向不幸,有辱门风。

不知道这个世界的宁次会是什么性格,不过看起来他那副禁欲冰山脸,估计是个一本正经的君子模样。

“偷窥?你那是什么意思?我们日向一族高贵的白眼怎么可能用来做那种肮脏下流的事?你这是对我们大族的侮辱,”宁次高傲地扬了扬下巴,双手抱胸嗤笑,“难道是想打一架吗,宇智波的小鬼。”

“喂,什么叫对你们大族的侮辱,宇智波难不成还是小族?”佐助翻了一个白眼,“你这幅高高在上的姿态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底气,日向一族…你只是个分家。”

听到“分家”二字,天天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下意识去拦宁次。

宁次一把推开天天,板着脸看向佐助,“懂得不少嘛,就是不知道你的实力能不能保护住你这张贱嘴。”

“宁次,他,他还没毕业,还是个孩子,你别和他计较,我们去修行吧。”天天拉了拉宁次。

“孩子?孩子怎么了?是他先无礼的。而我只是打算教教他做人的道理罢了。”宁次冷笑了笑,朝前踏出一步,凝视佐助,“听说你们宇智波以前也是和日向一样的豪族,不知道你这个宇智波的遗孤有没有相匹配的本事…”

“我是日向分家,是宗家用来护主人的奴仆,但是…”宁次表情狰狞起来,“也比你这个丧家之犬好得多。”

“???”佐助不明白宁次为什么像吃了枪药一样怼着自己喷。

难道是“分家”那两个字触碰到了他的伤心事?

不会吧…佐助记得自己世界的宁次没这么敏感的啊。

不过无论怎么说,如果站在这里的是正牌佐助,早就豪火球上去骑他宁次的脸了。

还不待佐助想好怎么喷回去才能既有面子又有杀伤性,旁边突然窜出去一只金毛,张牙舞爪地扑向宁次。

“你这混蛋,竟然敢说佐助?”鸣人愤怒地大吼一声,重重一拳打了过去,“受死吧!”

“啪!”

宁次看都没看鸣人一眼,右拳直接攥住鸣人的拳头,一个侧步让过鸣人的身子,把他甩了一个趔趄。

还不待鸣人反应过来,沙包大的拳头铺天盖地地打在他的脸上,劈啪作响。

左勾拳打脸,化拳为指戳额头,一掌撩下巴,最后一个回转踢把鸣人踢得倒飞而出。

动作流畅迅捷,仿佛一场假赛一样精彩。

鸣人摔在地上滚了好几个圈,眼前金星乱冒,青紫一片。

“鸣人…”佐助眯了眯眼睛,“哼,宁次,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打我的小弟?”

这个宁次看上去貌似不是什么善茬子,刚才那一下下拳脚都是存了恶意的进攻。

可佐助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他。

“我不止打你小弟,我还打你。”宁次摆出柔拳起手式,“就让我看看你这个备受称道的宇智波天才究竟是个什么水准!”

“我不是天才,”佐助想起佐助拼命的样子,摇了摇头,“佐助…我一步一步,拼了命地去做,不要用轻飘飘天才二字抹杀了我的努力啊!”

“哈哈哈…就你?努力?”宁次仿佛听到了笑话,放声大笑,“我看到的只有你败犬一样的挣扎,毫无意义的挣扎,没有任何用的挣扎。”

“多说无益,要谈可以,要打奉陪。”佐助也摆出格斗的起手式。

天天在一旁急得跳脚,她也不清楚这两人怎么打在一起了,连忙跑去找那两个不知道溜到哪里释放青春的西瓜皮师徒。

希望…来得及吧!千万不要有人受伤啊!

天天咬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