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超神兽送往尼波城,云疏也继续踏上旅程。
离下一处灵元之地还隔有数座城市,云疏不急,沿着路线,一座城市一座城市的走过。
来到一个新的地方,云疏感应了菌丝的消息,这座城市最近并不安生,最近出现了一个采花贼。
那采花贼相貌堂堂是难得一见的好样貌,却专门行那卑劣之事,挑着深夜万俱寂的时候,潜入女儿家的房间坏人清白。
日子一久,自然引发了众怒,这不,已经贴出了告示出来,发了悬赏来想要抓住那采花贼。
云疏对那种事情兴趣不大,但这也算是轰动全城的恶劣事件,便让菌丝去探看清楚一些。
那告示之上贴有一张采花贼的照片,下边写了采花贼所犯的各项罪责。
菌丝那么一看,把消息大致的报给了云疏。
云疏听完之后,脸上有一丝微妙的表情。
因为按照菌丝去探看而来的消息,那采花贼和他长相一模一样。
云疏正要切换视角,去亲眼瞧瞧看,看是否如菌丝所告知的那般相似。
忽而旁边响起一阵阵吸气的声音,转眼一看,周围有两个人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打量着云疏。
云疏不喜被人盯着看,任谁被别人看稀奇似的盯瞧,那心情也绝对好不了。
联想到城中贴出的告示,云疏内心更加的不美好了,便快步走开。
似乎运气不怎么好,迎面走来一队巡逻的士兵,为首的人手中握着一张卷起来的纸。
在看到云疏之时,为首的人因惊讶而睁大了眼睛,赶紧把卷起来的纸张摊开,对比着云疏看了又看,面色逐渐严肃起来。
最终确定了之后,手一挥,对他带来的士兵道:
“那个人就是采花贼,青白日竟然就出来自投罗网,兄弟们,不要把这个贼人放掉了,给我抓住他。”
云疏可以调头就走,只要云疏想走的花,凭这些人根本阻拦不了云疏。
但云疏这时候没有走。
他在想,被这些抓走会怎样呢?审问…入狱?
他还没有体验过监狱里的生活,去体验一番也不错。
如此想着,云疏便原地站定,看着那些士兵朝他围拢而来。
云疏那般清奇的想法,若是被抓捕他的士兵知晓,估计会感到想吐血。
没事儿去牢狱中体验生活,这人确定不是太闲了?
士兵们齐齐向着云疏包抄而来,街道上的行人都徒一边,让出了空间给士兵发挥。
路人在包围圈之外驻足留看,包围圈之内,为首的人一手展示出了一张和告示上面相同内容的图,另一手持着武器。
武器指向云疏,他:
“你就是这个采花贼吧,现在你被包围了,劝你别试图反抗,束手就擒吧。”
众人以为这个作案多次的采花贼会试图反击,都做好了应对准备。
不曾想,他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伸出了双手,手臂向内微微合拢,真就做出了束手就擒的姿态。
众人惊掉了下巴。
直接带进审讯室里审问。
云疏观察着审讯室的内里,装潢得很简约甚至有些压抑。
审讯人已拿出纸笔,用笔盖敲打桌面,提醒那个胡乱瞄的人别走神了。
“报上你的姓名来。”
云疏看一眼等着做记录的人,很配合的开口:
“采花贼”
审问员拉下了脸:“…”
云疏一脸淡定:“…”
云疏可没想过真的替采花贼扛罪,便在审问者再次发问时:
“你们不就是因为我和采花贼长得像,才抓进来的么,直接把我关牢中吧,我想到里面住几。”
审问员:“…!”
这个人在些什么噢,怎么感觉分开听都能听懂,合在一块儿感觉就那么诡异呢。
不过审问员还是抓住了关键字眼,问:
“你想,我们抓错人了是吗?”
“这个的确。”
审问员用一种洞察一切的眼神看着云疏,而后在桌面上把告示展开,指着上面的画像:
“你自己看,这和你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世界上很难有那么相似的人,还恰好出现在这里。”
话到这儿,他声音顿了下,问:
“你是不是有双胞胎兄弟?”
云疏回道:
“没,你们真的抓错人了,我是今刚来到的这儿。”
审问员怀疑云疏话中真实性,毕竟城中对于出入人员管控得不严格,他完全可以在犯罪之后出城,之后在进城。
再看云疏周身那满是淡然的气质,审问员也是看过各种类型的罪犯了,但像这样的,还真不像采花贼。
接着他听云疏:
“不过没关系,真正的采花贼你们继续去抓,让我去狱中待几。”
审问员:“…”
最终云疏得偿所愿,被押入地牢之中,给出的理由是云疏身上仍旧有很大的嫌疑,故而要关押在这里观察几。
地牢之中阴暗潮湿,随处可闻到一股股异臭和霉味。手机端一秒記住思路→m.slzww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进去,好生待着。”官兵把云疏推入一间单独的牢房之郑 然后锁了门转身走开,云疏能听到那官兵嘴中絮叨着,“真是个奇怪的人,还有奔着坐牢来的…”
云疏看着这处脏兮兮的地方,捡了一处较为干净的地块儿坐下。
牢房之间隔得不远,邻边的一个犯人向着云疏这边挪动几下,打招呼道:
“嘿!你好啊,听刚才押你进来的官兵,你是自请进来的,真是那样吗?”
“差不多吧。”云疏简洁的回了一句。
那犯人姓张,年纪岁数已经很大了,老张笑着:
“这里面可不好啊,等晚点的话,狱中的老大回来看到你…啧啧”
老张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画面,看向云疏的眼里充满同情。
云疏没有追问,而老张也自鼓了下去:
“我看你的穿着打扮挺好,模样也俊,在外过得也是风光的日子吧,怎么想不通到了这儿呢,你还是把脸涂花一点吧,安全一些。”
云疏:“…”这个人太自来熟了。
云疏没理会老张的话,老张看云疏听不进去的样子,也没再了。
只隔了一会儿,老张又提起了话头,他:
“老头子我估计要在这儿关一辈子了,年轻人你能外面的变化吗?”
云疏难得的回老张一句:
“你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