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帮乌合之众,爱丽丝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些家伙盔甲花里胡哨,大部分人都不好好穿,不规范的佩甲不仅仅无法起到防护作用,有时候坚硬的板甲还可能伤到自己,甚至爱丽丝还能看到有几个家伙在自己的甲胄上涂鸦。
这些家伙还号称自己是冒险者呢?
爱丽丝万分疑惑,不过下手可半点都不迟疑。
嗡~黑暗领域!
周围环境立刻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这帮乌合之众们立刻变得慌乱且嘈杂。
“啊!什么情况啊?”
“天怎么黑了?”
“卧槽谁踩老子脚?”
……
黑暗领域并不是敌我不分的,在爱丽丝加以甄别后,克莱尔等人也能看清四周了。
“诶?她们这是?”
原本杀气腾腾的克莱尔在看见眼前的一幕后顿时就愣住了,缺乏实战经验的她一时间不太能接受眼前这抽象的一幕。
“上吧克莱尔,他们已经被我的王霸之气震慑住了。”
爱丽丝拍了拍克莱尔的背,示意她可以开始打靶了。
克莱尔则是有些呆愣愣的开始搭弓射箭,面对周围那些乱哄哄的人群,以克莱尔现在的准头自然是例不虚发,每射出一支箭矢都代表敌方一人倒下。
但这样一来其他两人就感觉没意思了,本想着大干一场,结果对面本来就菜,队友还把对面给缴了械,使本就没什么意思的炸鱼局变成了人机局。
艾莎马上就蚌埠住了,她开始出馊主意:“爱丽丝,你不是要训练克莱尔实战吗?你看他们这个样子已经完全没有实战样了啊,不如你解开领域让克莱尔来,反正这是一帮菜鸡,有咱们几个盯着,不会有意外的。”
爱丽丝听了后开始低头思考,在看到克莱尔向自己投来期待的眼神后,果断做了决定,解除黑暗领域。
漆黑的天幕解除,阳光再次光临大地。
在恢复了视力后,乌合之众们第一时间将视线投向众女,毫不掩饰的恶意涌向了看似力量单薄的众人。
“抓住她们!”
“为了老大!”
“呀呀呀!”
几个炮灰急吼吼地冲上来,完全没有在意刚刚倒在黑暗中的队友。
嗖嗖嗖!
在射倒几个炮灰后,更多的炮灰围了上来,为避免成为失去秩序的乱战混战,爱丽丝和艾莎顶了上去。
爱丽丝取出双头刀,随手砍翻几个对自己伸手的炮灰,这帮家伙武艺差的离谱,如果这能被称为武艺的话……
艾莎这边场面就有点奇葩了,作为仪倌的艾莎定位和牧师差不多,有一定战斗力但本质上还是辅助,武器是一个非常厚的大部头典籍。
不得不说血族的缚魂秘术是真的狠,说让你用不了技能,你真的一点魔力都没有,艾莎连自己的储物道具都用不了,唯一的武器就是当初随身携带的那本典籍。
此刻的艾莎正把那本充满魔法能量的书籍当砖头使,沉重的典籍被她挥舞得虎虎生风,自她周边生人勿近。
知识就是力量!
就算真被人近身也不怕,血族的体魄远超人类,哪怕是作为施法者的艾莎,她的力量都是普通成年男性的数倍,只需一个左正蹬,近身的炮灰就会吐血而退。
艾莎的彪悍表现震惊了在一旁施法的安琪儿。
她看了看手上正散发出白色圣光的长法杖,又看了看围绕在自己身边的白色法球只感觉索然无味。
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正向安琪儿大开。
她的储物道具可是能用的,只见安琪儿从戒指中取出了一把华丽的长剑,这花哨的东西本来是安琪儿举行宗教仪式时佩在腰上的礼器,现在被她抽出来砍人了。
觉醒近战之魂的安琪儿并没有放弃法杖,而是左手持剑右手执杖,碰到人时先伸出法杖,法杖上顿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然后当目标被晃到时左手出剑戳他,那是一戳一个准。
此时正站在马车顶上射箭的克莱尔被这两位大神的操作惊呆了,这几天相处下来克莱尔早就知道了她们两个的定位,如今她们这不符合职业特性的战斗给克莱尔造成了极大的震撼。
在另一边开无双的爱丽丝也被这两人给整无语了,炸鱼也不是这么整的啊。
你们的辅助之魂呢?
安琪儿的辅助之魂很快就回来了,因为她发现以自己人类的体力和施法者的体魄实在无法支持自己这么胡闹,没砍几个人就有些气喘,只能被迫退回来。
在几人的大展神威下,这帮乌合之众的士气很快就崩塌了,小喽啰们开始四散奔逃。
在这种混乱的局面下,骑马反而成了跑得慢的,因为在混乱的局势和嘈杂环境下马儿受惊不停使唤了。
那个被人称之为老大的家伙就是倒霉蛋之一,他在马受惊的情况下不仅没有选择安抚,反而更加用力的鞭打它,最终被马掀翻在地。
爱丽丝几人早就在盯着这个罪魁祸首了,见其坠马赶忙跑过去落井下石。
这家伙菜归菜,逃命本事还是有点的,在意识到危机后直接以匍匐方式往路边的树林子里爬,顾涌顾涌的好像菜叶子上的毛毛虫。
嗖!
一支利箭飞来,钉在“老大”面前,箭杆颤动。
“老大”只觉得头皮一凉,自己刚才要是再爬快一点,这支箭就插在自己脑袋上了。
继续埋头往前爬。
铿!
这次是一把古朴的长刀插在了老大面前,长刀刀身有深深的血槽和瑰丽的花纹。
“你要去哪里呢?‘老大’?”
老大僵硬地抬起头来,看到被自己视为猎物的死女此时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眼神中满是戏谑。
老大面对将自己几十号小弟打垮的几人十分的惊恐,他颤抖着张嘴,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被吓破胆的他只能颤抖着尿一裤兜子。
见这家伙如此不堪,四人齐皱眉。
克莱尔拉动弓弦,利箭直指他的头颅,伴随着一阵弓弦的颤鸣,这个卑贱的家伙就这么魂归天外,和他在一起的只有那自胯下流出的秽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