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鞑子怎么全躲进壕沟里去了?本督以为已经逃光了!”
“哈哈哈!督师大人!我也好奇呀!究竟发生了什么要问这位杜度贝勒。”
“呵!还俘虏了一位贝勒!可真是意外之喜啊!杜度!尔等为何躲进壕沟中?”
“你是谁?”杜度抬头望见一位高瘦明将身影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
“本督便是你镶红旗对面的卢象升!你肯定远远见过本督。”
杜度如何肯说是自投罗网,“原来是卢督师!失敬!败军之将,败了就是败了,无须多问原因。倒是卢督师要注意你身边这位年轻人!”
“哦!贝勒何出此言,他是本督贤侄,帮过本督大忙,你让我注意什么?”卢象升觉得他这说法有点意外。
“哈哈哈!”
杜度居然笑出声来,“卢督师!你被他蒙蔽矣!这小子不是人乃是厉鬼!”
“厉鬼?”卢象升大惊看向郭贤侄。
“督师!鞑子的话岂能信?”
郭少靖转头对杜度喝道:“你少胡说八道!要想活命,闭上你的臭嘴!”
杜度不禁低下头去不敢再言语。
“哈哈!贝勒!你说他是厉鬼也对,他既是人又是鬼!甚至比鬼还厉害呢!今日这一仗就是由他赞画制定的。”
听到此话,杜度一下抬起头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这个厉鬼。
…………
“督师大人!督师大人!找到了!找到了!果真有无数金银啊!发财喽!发财喽!”
贺疯子从下方屁颠屁颠跑上土墙,手里还捧着数只金锭。
忽然两块金锭从他胸甲内掉落,卢象升脸色一变厉声喝道:“你竟敢私藏缴获的金银!小心本督军法从事!”
贺人龙慌忙跪下,“督师大人明鉴!并非末将有意藏私,只想多带几种不同样式金锭来让督师开心开心,杨赞画同意的。”
说完,连忙将胸前的金锭全部取出,放在女墙上。
一眼瞧见壕沟中建奴:“好哇!原来还抓住了这么多真虏,就让我贺疯子斩了他们,之前那一战咱们死了多少人!正好砍了抵命!”
“你少啰嗦!快回去守着金银!”
“督师!您就放心吧!那里现在有秦家兄弟,赞画杨廷麟,虎大威一共四人守着,谁敢乱动。”
听到贺疯子这么说,卢象升不与他计较,“少靖!这批俘虏你准备如何处置?”
“拿他们换难民换银子。”
下面杜度听到这话,顿时放下心,知道他们能活了,岳托去往曲阜就是为了搬取曲阜城中海量银子,银子能办到的事不算是难事。
“甚好!此次建奴入侵,咱们作为军人未能保护好百姓,本督深感惭愧!”
卢象升转头对着下面喊道:“贝勒!让你的人解了衣甲,然后去西营门壕沟内蹲着!”
杜度只好照做,能保住这里三千多镶红旗丁的性命才是至关重要,至于金银难民那些东西本就是抢来的,只要留得性命,以后还能再抢回来。
三千多真奴脱了衣甲头盔,只剩里面贴肉两层布衫,从沟底走向西营门处的壕沟。
转移走俘虏,郭少靖命人下去把衣甲兵器都弄上来,整个营地开始全面打扫。
壕沟中的尸体剥了衣衫,剁了首级,露出身体上血洞洞伤口。
卢象升怀疑地盯着看了又看,
“督师!那些伤都是我民团用震天雷炸出来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本督看着不像弩箭伤。”
两边分开,各自去忙。
郭少靖带着亲卫来到东墙上,听说又发现几百名鞑子俘虏,心中大喜。便让民团将这批俘虏赶到东营门壕沟内看守。
随后又来到天雄军与镶红旗两营地中间地带最南端,对面十里外便是多尔衮正白旗大营。
已经利用积雪垒起一道胸墙,有民团两千人守着,其中有几十人是郭少靖的带枪亲卫。
见郭大人过来,一个亲卫报告:“大人!一伙正白旗鞑子想过来查看情况,被咱们全部击毙。”
说完指了指雪墙外面那几十具尸体。
“好!干得好!去把那些死马与尸体拖进来,然后再把这雪墙堆成两丈高。”
哼!多尔衮还是挺谨慎的,若他真率大队人马过来参战,就让他尝尝被四挺机枪交叉扫射的滋味!
却不知多尔衮此时正昏迷不醒。
………
中午时分,杜度的大帐,此时已成明军指挥处。
此战主要负责人都已到齐,卢象升、孙传庭、秦良玉、虎大威、秦佐明、秦祚明、贺人龙、杨廷麟、罗岱加上小郭同学满满一室,人人满面喜色。
赞画杨廷麟作为军中文职官员,首先开口:“此仗我军取得空前大胜!暂时估算歼敌两万多人,其中真奴四千多人,同时俘虏真奴三千七百多人。
相当于全歼两支真奴大军,各种衣甲兵器缴获更是无数,待仔细清点后才能得知。
缴获马匹两万六千匹,多是战马,救出男女青壮难民三万四千多人,大部分是女人,据说男青壮与大量驮马又跟随鞑子去了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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