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这空气中都满满当当的油腻感,要把人尴尬死了。
屈桥殷浑身上下都写着拒绝,这俩人果然脸皮厚,一点都害臊。
屈安桃依靠在宁庭深身上,柔弱无力,一副十分受伤的姿态,越发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也只有宁庭深爱,现场的人恨不得这对傻逼玩意赶紧出去,平白污了空气。
“桥殷,我知道你对我有些意见,可好歹我们都姓屈,你还受了我父母的养育之恩,难道就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吗?你宁可在边上看热闹,也不愿意扶我一把,真是太让人失望了...”屈安桃最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了,挑起大众的情绪去针对屈桥殷。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作为姐姐,眼睁睁看着安安受伤,真是恶毒至极!”宁庭深厌恶不已,若不是他现在扶着屈安桃,怕是动手打人了。
屈桥殷直接大步迈过去,给他们一人来了一巴掌,正好,左右对齐,特别工整。
“啪——”
“啪——”
众人都来不及指责她呢,目瞪口呆,看着屈桥殷言笑晏晏动了两个手巴掌。
哇哦,刺激!
两人脸上瞬间就红肿起来了,屈桥殷还是控制了力道的,要不然,他们就不是现在这副站着的模样了,而是被摔在地上。
“你敢打我??”屈安桃和宁庭深异口同声,暴怒不已,大声地吼了一句。
屈桥殷:嗯,这嗓门真不错,一定是唱戏的一把好手。
丢人至极,宁庭深这辈子都没被一个女人扇过巴掌,还是扇在脸上。
火辣辣的疼痛感,让宁庭深目眦尽裂,忘记了还搀扶着屈安桃,一松手,就准备冲上去跟屈桥殷干起来。
屈安桃则是毫无防备,本来就软趴趴,没有力气依靠着的,这会,“啪叽——”膝盖着地,二次伤害。
“啊——嘶嘶——”屈安桃本来是装出来的眼泪花,手足无措,不知道捂膝盖,还是支在地上。
这下是彻底绷不住了,小桥流水似的,往下流淌。
“庭深?”宁母从二楼下来,就看到熟悉的面孔,对方暴怒如同炸毛的狮子一般,也被看在眼底。
被叫了名字,宁庭深分了一丝眼神过去,然后就愣住了“大伯母?”
宁母感觉到气氛挺诡异的,站在台阶上望了一眼好像事故的事故现场,“这是发生了什么?”
屈桥殷立即就委屈巴巴地先告状:“这个人挺嚣张的呢,他说要买下这家店,还要打我,您看看,他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吃人似的,可吓死我了...”
宁母玩笑似的说道:“庭深,这店是宁氏名下的,怕是买不了啊...”
随后又皱紧了眉头:“庭深,怎么可能对女孩子动手呢?你这就不对了...”
屈安桃:???
大伯母?
说实在的,屈安桃实在没想到宁庭深跟宁家这层关系,她觉得不可能那么巧的,再则,她也没有听过宁家还有别的少爷名号的。
万万没想到,宁庭深真的跟宁家有关系,她心上一喜,随后又阴沉了下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岂不是要叫屈桥殷嫂子了?
屈安桃脸都绿了,怎么可能容忍对方辈分上比她高一截!
还没能成的事情呢,屈安桃就已经想到称呼上了。
可见,屈安桃心里也是倾向嫁给宁庭深的,毕竟沾了个宁字,地位就不一样了。
至于鱼塘里那些游来游去的鱼,屈安桃也会安抚好的,只要不闹到宁庭深面前来,庭深那么相信自己,那么爱自己,肯定不会发现的。
屈桥殷:不不不,你忘记了,还有我啊,这不会发现,那肯定是变成了必然会发现咯!
“这是你嫂子,庭深,出国一趟怎么变得粗俗了许多,是不是把国外的不良习惯带到国内了?你这想法可得改改,被老太太瞧见了,怕是会训斥你...”宁母心里不舒坦了,宁庭深是个男人,在怎么样也不应该对女生下手,何况还是自己满意的儿媳妇。
这要是磕着碰着了,那她可得心疼死。
“原来是弟弟啊,来来来,叫声嫂子,我就不计较你对我不敬的事了...”
屈桥殷得意洋洋地,像只高傲的天鹅似的,脑袋高高扬起,轻蔑地瞥了宁庭深一眼,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赶紧叫人!
他也十分震惊,这女人竟然是堂哥的老婆,这样粗俗的人怎么能嫁给堂哥呢。
随后他想着堂哥某方面的隐疾,心里又畅快了,优越感十足,自己还是比堂哥这方面强的。
可屈桥殷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让宁庭深胸腔怒火中烧,憋屈的快爆炸了,触及到宁母的目光,不得不低头叫人,声音细若蚊蝇,“嫂子”。
要不是屈桥殷耳朵尖,真听不见他嘴唇蠕动,在嘟囔什么玩意。
屈安桃:...
内心愤慨,不爽,恼怒,生气...
宁母对宁庭深喜欢不起来,之前上高中的时候,要死要活地追求一个女孩子,无所事事,不学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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