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那什么…”
李悦玫清了清嗓子,然嘴巴控制不住地话语溜了出来“宁总,你也来找乐子啊…”
额……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也来这里享受?”李悦玫欲哭无泪,此刻很想抽打自己的嘴巴,特喵的,明明她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来着。
屈桥殷笑死了,哈哈哈,鹅鹅鹅鹅…
李悦玫怎么想的啊,居然说出这种话。
不行了,实在忍得难受,别过脸,肩膀一耸一耸的。
李悦玫内心哭唧唧,呜呜呜,不是吧,姐妹,我都这样了,你居然还,笑得出来!
屈桥殷给了她一个眼神:不是啊,我控制不住自己啊…
李悦玫极力保持镇定,勉强又僵硬地扯开一抹笑容:“那什么,宁…宁好啊!”
“您老有什么事吗?”不怪李悦玫声音颤抖,怕的不行,实在是宁之沅那眼神就跟大砍刀似的,恨不得把她砍成肉泥
屈桥殷还在笑,以为这事不关她的关系。
直到,宁之沅上来扒拉她, 趁她不注意,扛着就走。
李悦玫瞬间就心情变好了,开始幸灾乐祸,哦吼吼,眼神示意:姐妹,我也没想到宁之沅会屈尊到这种地方来,亲自抓人啊。
李悦玫摸着下巴,瞧着宁之沅这副吃醋炸裂的模样,好像对桥殷也不是没有半点感情嘞。
唔…
好姐妹,撑住!
保重!
活下来就是幸事!
屈桥殷:“…”
无语,大大的无语。
玛德,我又不是麻袋,你扛着我干什么!!!
神经病啊!
宁之沅想保持镇定,但不到三秒就破功了。
“干什么干什么,你那么生气干哈?我又没干什么实质性的事…”屈桥殷认为在你这里感受不到乐子,那不是得找别人啵。
再说了,又没有结婚,就是未婚夫妻的关系,随时可以解除。
“还没干吗?”宁之沅被她不以为然的态度气炸了。
“摸上人家小手了,占人家便宜了!”宁之沅一想到自己都摸她的手呢,好家伙,被那群不三不四的男的摸了,心里极度不舒服。
“摸人家小手就是占便宜了?”屈桥殷玩实在不理解,宁之沅怕不是老古董吧?
“对!”宁之沅话音一落下,随即就愣住了。
“那我之前也没少摸你…”
宁之沅陡然脸蛋一红,“的手啊……”
随机脸上一黑,他理解屈桥殷说的摸他的手是什么意思。
宁之沅脑门突突的,少见的无奈,你那也叫摸?
分明是干仗好吧!
拳拳到肉,打得他手发麻发痛。
这亲密接触,摸手,不提也罢。
两人斗嘴,看在屈安桃眼里就成了争吵,发生矛盾。
当即就跟善解人意的调解员似的,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给她定罪:“桥殷,你也太过分了吧!怎么能这样冲着宁总说话呢,一点都不温柔善良,跟泼妇似的,一点教养都没有爸妈也不是这样教你的吧,你这样在外面,不是给屈家摸黑吗?”
屈桥殷不爽了:“你哪根葱啊?住海边啊,管那么宽,你脸挺大的啊,显得你嘴巴也大,你有毛病吧,臭嘴毛病!”
“我就不温柔不善良怎么了,管你屁股小锭大事?”
“神经病吧!还给屈家丢脸,你们屈家值几个亿的脸面?让我费尽心思的去丢?”屈桥殷一顿突突突,屈安桃怼的憋了好久,都说不出话。
最后也只能蹦出几个字“桥殷,你怎么这么粗俗啊?在宁总面前,不好吧?”
屈桥殷上下打量她一眼,嘲讽道:“对对对,你不粗俗,你最清高,你最优雅,你最有文化了…”
好似在赞扬她,但屈安桃听了却没有半点高兴,反而心里憋闷的郁气更浓了。
宁之沅在边上听得目瞪口呆,屈桥殷这么会怼吗?
呃…
屈安桃向他投来了楚楚可怜的眼神求救,宁之沅维持着以往的温柔,吐出的话,却无比的冷酷无情。
“你眼睛犯了癫痫吗?”
“不会传染吧?”
“离我远点,我可不想也染上……”宁之沅那避如蛇蝎的姿态,仿佛她是什么病毒体,还后退了好几步。
屈桥殷“噗嗤”一声笑出来,哈哈哈哈,宁之沅这话说的,屈安桃那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变色龙似的,足以看出她非常,极其的生气了。
宁之沅觉得屈安桃特别污眼睛,拉着屈桥殷就走。
空气都被污染了,呼吸都有点困难…
屈安桃敢怒不敢言,她要是敢怼宁之沅,马上父母就能压着她上门赔罪,说不定还会要她千方百计的求,也得求原谅。
没办法,屈家看着富贵,其实也就那样,比不得宁家。
屈安桃之前还高兴呢,自己居然是屈晁的女儿,自己也算是富二代了,后半辈子享福了。
结果呢,现实告诉她,屈家不值一提。
后来父母告诉她有个豪门世家宁家少爷娃娃亲,她又高兴了,这是要走豪门贵妇的路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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