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桥殷金屋藏娇到底还是被发现了,不是被狐王,而是狼炽。
他只是出去历练了一段时间,好家伙,阿桥竟然有了新欢!!!
狼炽回来第一面很想见到狐桥殷,一日不见思之如狂,他总算体会到了,人间说的,情情爱爱总是让人魂不思蜀,寝食难安的。
他在外面的那些日子就是这样,天天靠着一边边想念阿桥,才熬过来的。
迫不及待地过来寻阿桥,狐狸毛都没看到,寻迹下去,看到了窝里的一个男人!!
前脚进,狐桥殷后脚就回来了,一阵狼嚎从洞穴中传来,她心下登时就觉得不好了。
应该不至于的打起来吧?
狼炽最是不屑于欺负弱小的了,唔...
狐桥殷一溜烟似的就钻了进去,瞧着一狼一人形成对峙画面,宫璟笙面色极其难看,很是不爽,狼嚎什么的吵死了!
本来宫璟笙没什么情绪变化的,谁曾想,这只咋咋呼呼的蠢狼,第一句话就是:“你是哪里来的野男人?”
第二句话:“我才是阿桥的伴侣,你是个什么玩意?”
第三句话:“丑不拉几的,阿桥怎么可能看上你?”
句句话都戳他心窝,宫璟笙根本维持不了他那温和的面容,若不是自己还在休养,直接就跟这头蠢狼干架起来了。
狼炽眼神尖着呢,晦暗的洞底,只有宫璟笙床边有个圆球似的光源,瞧见了对方脖颈上的痕迹,以及下巴上未能褪去的牙印。
这是谁留下的,不用说了。
狼炽就跟踩了尾巴的猫似的,炸毛了,眼神狠狠地瞪着宫璟笙。
感受到阿桥的气息,他委屈的不行,一下子就泄了脾气:“阿桥,你怎么可以趁我不在洞里藏男人呢,还是个丑不拉几,没有我一半好看的男人!”
宫璟笙气的抓着木床的手都在用力,手臂青筋裸露:“你这只丑狼,丑出天际,我就没见过还有比你更难看,更丑陋的狼妖!”
这只蠢狼,眼睛分明是被屎糊了了,什么审美,他这样的还丑?
他才丑呢!他全家都丑!
“你丑,你最丑,你是天下第一丑!”
“你才难看,你全家超级难看,桥桥要是喜欢你,就是她眼神不好!”
“你胡说,阿桥就是喜欢我,和我这样那样的时候,你连毛都没长齐呢!”
“狗屁,肯定是你这只狼用了什么恶毒的手段,阿桥但凡眼光好,都看不上你!”
“阿桥才没有眼神不好呢,她眼光最好的一次,就是看上我狼炽,至于你,呵呵,穿的什么玩意,披麻戴孝呢?晦气!”
“你又好到哪里去,瞅瞅你一身狼臭味的狼毛,剔下来做毛笔都散发着一股味,难闻死了,不得熏死桥桥!”
“你——”
“啊,气死我了,阿桥,你得帮我!”狼炽词穷了,到底是妖,说不过人类。
宫璟笙轻飘飘的来了一句:“哎呀呀,你怕不是男人吧,说不过就找帮手,还没长大的小屁孩哦,迟早回家喝奶去!”
狐桥殷觉得很受伤,明明是他们之间的争吵,非得掰扯到她身上来,说她眼光不好,无语了,真的很无语,无语到家了。
索性就看着一狼一人吵,别说,吃瓜看戏还挺有意思的,津津有味呢,就差来吧瓜子,磕吧磕吧的。
“你才不是男人,你见过我不是吗?我掏出了一定比你男人!”狼炽慌不择语,急切地蹦出一句。
狐桥殷默默撇开眼,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轮到宫璟笙失语了,他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妖,竟然还想比那玩意。
狼炽得意了,觉得自己扳回一城,丢了个嘚瑟的眼神。
宫璟笙:“蠢狼,你耍流氓,桥桥,别跟这狼搅和在一起,我怕影响智商。”
狼炽惊慌失措,立即扭头过去看狐桥殷,对方眼底那未曾散去的嫌弃,有眼睛的都看得到。
“阿桥,别听这个小,男人胡说八道,肯定是他没有我的大,污蔑诋毁我!”狼炽赶紧解释,流氓也没有阿桥流氓啊,她都那样这样对他,哎呀,说多了,羞死狼了。
宫璟笙气的仰倒,他知道自己不是第一个,可没想到,桥桥的第一个竟然是这种混不吝的,眼神探过去“你喜欢这样式的?”
当战火意图烧到自己身上,最好的办法就是发飙:“吵什么,闹什么,到外面去闹,吵,我没有一点意见!”
狐桥殷绷着个脸色,看上去生气不满。
宫璟笙还能不清楚嘛,桥桥根本没生气,也就那只蠢狼看不明白,屁颠颠地鞍前马后去低伏做小讨好示意。
宫璟笙身形顿了顿,别说他做不做得到,他还是个病患呢,哼哼哼!
躺了下去,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宫璟笙心绪难耐,所以,还是喜欢那头蠢狼吗?
色狐狸,臭狐狸!
床上还哄着供着他,一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宫璟笙揉着眼尾,发红了,倔强地别过脸,仰着脑袋,什么马尿猫尿,这东西他绝对没有,绝不可能掉!
没一会,闻到熟悉的气息,宫璟笙迅速转了个角度,脸朝着里墙,身体被搬动,他愣是不配合。
下一秒,温热的小手从他的里衣中探了进去,宫璟笙迅速想抓住,可还是不及速度快,骤然绷紧了唇瓣。
狐桥殷也不说话,反正,最先卸下态度还是他。
宫璟笙头皮一紧,他以前是没想到,这档子事会上瘾,尤其是跟喜欢的触碰,一次开荤,事后就越发的想着念着,跟她亲密无偿。
“你不是去哄那头蠢狼,过来找我这丑男人干什么!”宫璟笙嘴上说着,身体却很诚实,宫璟笙难得也有这种口是心非的时候。
“那我现在去把他找回来…”狐桥殷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
宫璟笙仰着脖颈,闷哼一声,“不...不准!”
狐桥殷轻笑一声,宫璟笙恼羞不已,假模假样地推拒了一下,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狐桥殷停下来,宫璟笙又不满了,嘴硬:“桥桥,你不会不行吧?”
狐桥殷没说话,身体力行的让宫璟笙见识了一遍,自己到底行不行。
呜呜咽咽声如同笛子吹奏出的和声,一整晚,都未曾停歇...
宫璟笙:再也不敢说那样的话了,受教了...实在太受教了...
恩泽雨露抚新辰,又是一日春光明媚的好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