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桥殷才不管傅祈害羞还是羞愤呢,每日调戏傅祈已经成了她的日常活动,唔,俊美的型男在眼前,吃饭都感觉香喷了不少。
两个月 ,傅祈已经能够行动缓慢的走出房间吃饭了,饭桌上,面对洛桥殷赤裸裸的,老色批眼神,不可谓没有反应,反应大了去了,身体紧绷,棱角线条分明也僵硬着,闪躲某人那火热的目光,双腿交叠翘成二郎腿。
“傅叔叔,你眼睛是犯了病了吗?为什么一直眨啊眨的?”酥酥已经能独自拿着小勺子吃饭了,傅叔叔做菜是真的好吃,埋头干饭的酥酥一抬头,婴儿肥的小脸上沾着粒粒米饭,一整个小花猫似的。
非常不理解傅叔叔怎么一直在眨眼睛,“傅叔叔,你眼睛是进了沙子了吗?”
没得到回应的酥酥噘嘴又问了一句,天真大眼里透着好奇之色。
傅祈不是没回应,被酥酥这么一问,他是尬住了,就...他没犯病,使眼色让洛桥殷安分点,别正大光明的在饭桌上这样那样的,当着小孩子的面,怪不好意思哟。
就不能...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再这样子啵。
咳咳,顶着洛桥殷似笑非笑的眼神,傅祈临危不乱,端的稳当,一本正经的回答“是有啥子进眼睛了呢,刚刚飞出去了...”
“那傅叔叔要小心点,沙子进眼里,眼睛最难受了呢,傅叔叔以后可不要让调皮的沙子进眼睛了...”酥酥小大人似的老成的叮嘱,那副操碎心的小模样击中了高大威猛男人的小心脏,酥酥怎么就这么可爱呢,一点都不像她那个不着调的妈!
洛桥殷忍俊不禁,肩膀耸动,哈哈哈,可乐死她了,背过脸去。
但凡酥酥长大些,学了点知识,都不得被糊弄过去。
房子里哪里来的沙子哦?
也就酥酥被大人唬住,酥酥就还当真了。
傅祈:...
小声的鼻息发出一个哼字,瞪了洛桥殷一眼,还好意思笑,都是她搞得。
既然行动不受阻碍了,人也养的差不多了,只要那方面能用就成,素了很久的洛桥殷已经开始谋划晚上的吃肉大计了。
为了让傅祈有宾至如归,温暖如家的感觉,洛桥殷特地弄了点助兴的小玩意,鉴于某人是个童子鸡,新手上路,总是磕磕绊绊的,所以,这事还得靠她来主导。
洛桥殷可看出来点猫腻,傅祈这人呢,脑子似乎有点僵,不开窍,对她不排斥,是有好感的,但是呐,某人好像没有发觉,这不巧了吗,两情相悦,火花碰撞,激情四射,年轻男女,异性相吸,接触上了,那不得干柴烈火...
老老实实在厨房洗碗的傅祈洗到一半,总有种怪怪的感觉,为毛他在别人家这么熟练的做菜洗碗呢?
唔...
傅祈将这些归咎为,这都是为了报答恩情,谁叫洛桥殷把他救回来了呢。
实际上,洛桥殷带他去医院,治疗完毕,产生的巨额费用,他已经转给她了。
这些种种行为,都是他自己潜意识愿意做的,而且非常乐在其中。
那女人又是个偷懒的货,做饭难吃,酥酥跟他处的熟了点,他实在不忍可爱乖巧的小崽子吃饭难以下咽,就自告奋勇的做饭。
结果,洗碗也归自己了。
洗了一个月了,傅祁这会才后知后觉,就...
挺微妙的,这种奇怪又温馨的感觉,仿佛...仿佛自己好像是这个家的一份子。
呔!!
傅祈顿了顿,默默的继续洗碗。
哪里来的一股凉风,吹得他后背发凉。
傅祈大概没想到,人家要的不是这种报恩,而是那种...
那女人长得殊色无双,身形袅袅娉婷,谁知道她男人竟然早没了,真不负责任,留下她一个人带着酥酥,想来这些年过的艰难吧?
傅祈一想到,洛桥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带着孩子磕磕绊绊过了两年,心下没由头的就有点不舒服。
暗骂女人前头早逝的丈夫,好歹也把酥酥带大一些,再翘辫子啊。
哼!
那前头早逝的男人肯定不怎么爱她们母女俩,要是顾家的男人,必然是把她们放在第一位的,谁也比不得。
这年头,人命本来就不值钱,还是这般柔弱可欺,容色出众的母女俩,日子就更不好过了,也不知道母女俩受了多么大的委屈。
要是他,肯定不会这般委屈了她们,定然是放在手心里好好的呵护,娇弱的花朵就得有强大的野兽守护。
傅祈思绪不知道飘到何处了,不自觉地就想的远了,后知后觉回神,耳垂忽地就红上了耳尖,整个外耳廓像是涂了一层天边的云霞,思绪混乱,凌乱地又把洗碗机里面的碗筷拿出来洗了一遍。
洛桥殷躺在沙发上,瞅着小九投屏播放傅祈莫名其妙的行为,就挺离谱的,洗碗机的碗不是已经手洗了一遍吗?
为啥还要拿出来再洗一遍?
唔...
大概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构造不同,思维也不同,反正她是搞不明白,傅祈这男人是在干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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