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朝海陆不成正比,海域湖水多于陆地。
遥遥无际的海面上除却每年那么几天雾气远散,其余时间,都飘扬着叫人辨不清方向的浓雾。
可海域总是深藏着让人垂涎的宝物,利益驱使,总是有人前赴后继地前去探索寻宝,这也就使得造船业极为发达。
高端的技术总是掌握在专业人士手中的,贫穷地带,技术简陋,不过堪堪能造出坚固些许的船罢了。
祁渔村临近海边之处,那简陋破败的码头被修缮地极好,让村民们大开眼界,若不是每天关注着变化,他们还真以为是神仙手段,直接就变出了个码头。
更为震撼的是,匠人们细心雕琢制造的大船,那威风凛凛,宛若出征的将帅,可把村民们心底的火热勾起,每一个村民心目中都幻想拥有属于自己的一条如此无暇完美大船的美梦,眼神炽热渴望,看那船的线条,优雅高挑的身姿,这简直是自己梦想中的姑娘啊~
祁桥殷也没有冷落村民,招了大半的村里人在她产业下办事,薪资待遇高,福利好,还有补贴。
村民们感动地热泪盈眶,越发忠心地,卖力的给祁桥殷干活。
当然也有人没有沾到她半点好处的,比如祁家,比如重男轻女的禾苗奶奶家。
祁桥殷没有阻止祁家在她这报名干活的,可惜啊,祁家人自命不凡啊,认为他们和村民不一样,愣是想干管事的活计。
还扬言,若是不是管事的,他们宁可不干!
把祁桥殷都给整笑了,海山叔跟她提及这事的时候,她呵呵哒地讽笑不已,祁家这是还认不清自己的地位呢?
海山叔也拿捏不住,在心里忍不住吐槽祁家人脸皮顶顶地厚,这得多大的脸面,才能说出这种无理的要求?
祁桥殷才不惯着祁家呢,他们之间什么关系,不就是隔房亲戚的关系吗?
海山叔得了祁桥殷的态度,原本还对祁家人和善的脸面,立马就翻脸无情了。
在他这里,跟桥宝有关系,且有好关系的人才能的他笑脸,其余的,都是冷脸。
海山叔可是记着呢,这祁家人当初过继得干净利落,说什么惦记桥宝,要真是舍不得,惦记她,怎么这几年,没半点见着他们来看桥宝?
不就是看着桥宝有出息了,又巴巴地舔着脸上来要好处?
这脸皮,堪比城墙了,真是脸都不要了。
祁家人没达到目的,就故意传祁桥殷不孝顺不尊父母爷奶的言词,村民们一听,父母爷奶?
桥宝只有祁大爷一个亲爷爷,哪里来的父母奶奶?
而且,桥宝如何不孝顺不敬重爷爷了?
那分明是相当尊敬孝顺,没见祁大爷天天乐呵呵笑眯眯的,那炫耀的脸面,每次出去都得说夸一大通孙女的种种,夸完孙女,夸自己。
什么还得是我啊,瞧瞧看看,桥宝能有这样的出息,那得算我一半的功劳...
什么小乖小时候我就知道她有大造化,可不得把她养的白白胖胖的,跟观音座下的小童子似的,这不,河仙就看重了?
瞧瞧,你们娃出长得那磕渗,我家小乖就不一样了,从小就是个灵秀精致的娃,也难怪河仙看不上,就我,我也看不上...
后面一句,大家听了总是会有种想组合给祁大爷套麻袋的想法,这祁大爷,你夸归夸,说他们的娃磕渗作甚?
这不是变着法地说他们这做父母的磕渗不?
要不是看在祁大爷是长辈,他们不敢冒犯,否则,祁大爷怕是真的走在路上被套了好几个麻袋了。
祁家人:...
污蔑不成,又让祁大爷出了一次好大的风头呢!
可真是气地呕血了啊!
“桥桥,救命,救命,我我..”腿软...
南宇岐真的很不想露怯,生平第一次做船,他形象已经全无了,脸色就跟那白油漆似的,惨白惨白的,活像睡了几千年,冷白皮到透明的吸血鬼似的。
祁桥殷额角一抽一抽的,很想一脚把楠宇岐踹开,美少年贴贴她当然喜欢,只是——
要不是南宇岐这晕船的感受是真真实实的,她真的会以为南宇岐这是在占她便宜。
南宇岐抱着她的细腰,脑袋伏在她的胸口,眼睛变成了蚊香眼,晕的都腿脚无力,整个人依靠在她身上。
我丢!
即便还没有,但你这样搞会更没有的啊喂!
南宇晟眼尾一跳,眼眸中闪烁着不怀好意,有意无意地偷偷下黑手,逮住南宇岐的腰间软肉,狠狠地一拧。
南宇岐发出了痛苦虚弱的“嗷——”叫声,晕的迷迷瞪瞪的,他疼得眼泪都飙出来了,虚虚地望见他那好弟弟若无其事又得意的神态。
你个死混球!居然敢掐你爷爷的腰,等着,等我,雄起了,我跟你大战三百回合!
南宇岐那眼神威胁一点都没有力度,反而,还又被连连背地里下了好几次黑手。
南宇岐眼睛雾蒙蒙的,鼻尖红红的,瞧着就跟个被抛弃的小可怜似的,受尽委屈,一个劲地往新主人怀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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