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这病一养便是养了几十天的时间 她才感到身子渐渐利索了起来,而在这期间阮谦和谢青韫瞒着江婉把江顷送回了云国。
后来又过了些日子,江婉在翠落的细心服侍下,她渐渐的能够下地走路了。
可江婉一直觉得自己这场病来得有些奇怪。
她是完全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何会得这样严重的病,连续十几天的时间都不见好转。
因此每次阮谦一来,他便拉着阮谦问东问西的,可每次阮谦都能够找到很好的理由来给自己的解释,就像是提前做好了答案的一般。
她也问过翠落原因,可她每次一问翠落便总是一副很沮丧的表情。
而且也总是说自己不清楚,而自己院中其他的侍女更是如同摆设一般,什么也不知道。
江婉便一直期待着谢青韫的到来,可她左等右等过了十几天她都没有见谢青韫来看自己。
一直到仲春时节,谢青韫才来找了江婉。
谢青韫来找江婉的那日,江婉正扶着翠落得手渐渐地在地上行走。
等她走到屋子门口时突然瞥见站在院子中傻愣愣的谢青韫,她穿着一袭白衣,面容消瘦正看着自己这里发着呆。
江婉瞧着她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起来,让翠落扶着自己朝谢青韫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对谢青韫有些嗔怪地说道。
“青韫,你已经好久没来看我了?阿阮说你是去处理第三个线人的事儿,什么事儿你要处理这样久?”
江婉说着已经走到了谢青韫的面前,瞧着谢青韫没有搭理自己,嘴角的笑意一下子消了下去。
江婉一时也不知道谢青韫在想些什么,只是看着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着自己的眼中没有了光亮。
江婉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谢青韫这个样子,心中一时便浮想万千,伸出手拉住谢青韫又问了一遍说道“青韫,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
江婉说了这一句话,谢青韫这才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江婉,又看了看她拉着自己的手,心中悲戚却脸上还强撑着笑说道。
“阿婉多虑了,我能有什么事儿,最大的事儿也无非是……”
谢青韫说到这里猛地住了口,嘴角的笑也再也撑不住地消了,然后看着江婉正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才又鼓起勇气说道。
“无非就是……阿顷今日在信中又拒绝了我,所以心情有些低落罢了。”
江婉听着谢青韫还能说出这样的话,心中的忧虑也是消了几分,也像是松了一口气。
想着既然谢青韫都说江顷没事儿了,若是还可以写信,那江顷去云国的事儿阮谦应该是没有骗自己的。
江婉想到这里便轻松地笑着说道“青韫没事儿的,你知道阿兄就是这样的人,其实我偷偷的告诉你,你别看阿兄表面拒绝了你,其实说不定他早就喜欢上了你呢!我可很是期待你做我的嫂嫂的,而且这种事儿也有迹可循,你听我给……”
江婉便说着,便由着一旁的翠落扶着自己带谢青韫朝屋子里面走去了。
而被江婉紧紧拉着的谢青韫,看着一旁讲的绘声绘色的江婉,心中酸涩,已经好久没有落泪的眼角又滴落了一滴眼泪。
正说得高兴的江婉,看着谢青韫眼角的泪猛地住了口,慌忙拿出自己怀中的丝帕为谢青韫擦掉了眼角的泪,面带担忧地看向她,有些严肃地问道。
“青韫,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儿?”
谢青韫闻言一愣,看着江婉的眼中有些许的慌张,但随即又收拾好了情绪看着江婉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我能有什么事儿瞒着阿婉。”
谢青韫的话样刚落,江婉便紧跟着追问道。
“那你……你刚才为何看着我那般伤心?还落了泪,青韫我是很少看见你落泪的,当年你为了救阿兄,身上受了几十道刀伤都没有流过一滴泪,你今日…好不寻常!”
谢青韫听着江婉这番质疑,只是稍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说道。
“因为刚才我想起阿婉病了这样久便一时触景生情,对了阿婉今日你都可以下地了可是身子感到好些了?”
江婉闻言点了点头,但看着谢青韫的目光还是怀疑,便问道。
“真的是如此吗?”
“阿婉不相信我吗?你是知道我可不是一个擅长撒谎的人,阿婉你不知想知己你病重期间发生的事儿吗?我现在便可以给你讲一讲。”
“可真!青韫你真的会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当然…只要阿婉想听,我便都会给阿婉说的。”
江婉听到这个眼睛一亮看着谢青韫一个劲儿地点头。
随即便拉着谢青韫坐到椅子上面,准备听谢青韫讲关于她的事儿,顺便看一看和阮谦所说有何不同。
而这里谢青韫看着急不可耐地江婉,嘴角是一抹淡淡地笑意,然后便照着阮谦先前和她说过的故事,又给江婉说了一遍。
江婉听着谢青韫和阮谦一模一样的话,原本还满怀期待的她,一下子变得颓丧了起来,还未等谢青韫的故事说完,江婉便一口打断了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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