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闻言一愣,努力在脑海中找适合的语言准备来回答阮谦,毕竟昨日的事儿她还记得,江婉想着便故作轻松地说道。
“怎会!只是这几日我看着阿阮每日都要进出宫中,每次回来都挺疲惫的,所以我还是想阿阮多休息一下,我这个人其实没有那般的娇贵的,然后……!”
阮谦静静地听着江婉嘟嘟咕咕地说了一大堆话,等着江婉说完他才开口说道。
“阿婉,今早我问你的那个问题,你对我可有答复?”
江婉听着阮谦的话,她猛地想到早上阮谦那句要命的话,一时语塞,望着阮谦只是呆呆地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阮谦看着江婉也没有强求,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有些苦涩。
“那…阿婉早些休息,这个问题的回答还有一月半的时间,不用慌张!只是到时候我希望阿婉可以认认真真地回答我好吗?”
江婉被阮谦这样问着愣了愣,一脸迷茫但还是点了点头。
后来阮谦走了,江婉看着他疲惫的背影心中一处似是被戳了一下,有点痛,便自言自语地说道,
“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吗?”
“姑娘说什么?”
江婉闻言看了一眼站在身旁的翠落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摇了摇头。
翠落看着江婉不想说,便也没再提起这个话头,而是说道。
“姑娘现在夜深了,姑娘还发着热呢还是早些休息得好!”
江婉闻言道了一声“好”便躺了下去,翠落也将房间里的烛火吹灭,退了出去。
但江婉因睡了一个下午,便在此刻没有一点的睡意,在床榻上想了各种各样的事,一时心中烦躁,便索性披衣起身开窗望一望外面月光下的雪景。
可江婉不开窗还好,一开窗便看见院子里面竟站着一身墨紫色锦袍的阮谦,江婉看见不由一愣。
江婉便站在窗前看了阮谦许久,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单薄,脸上满是疲惫的神情。
一身墨紫色的衣袍更显得此刻的阮谦变得更加沉稳了,但是也更加给人孤独之感。
江婉这才想起来来到吴国这些天了,她好像很少看见阮谦笑过了,而更多看见的是沉默寡言的他。
江婉看到这里,阮谦早上问她的那个问题一下蹦到了江婉的脑海中,江婉现刻仔细一想。
为何阮谦会问他这个问题呢?又为何必须要自己在一个月半的时间里面回答呢?
江婉此刻满是疑惑,这时突然看着阮谦的身子动了起来,目光朝着自己的窗边投来。
江婉一时条件反射一个轻功,便跑到了床上去盖好了被子,没过一会儿她便听见窗边有人走过来的声音,之后便又停了好久。
江婉知道阮谦此刻正站在窗边看着自己,江婉不知道这晚阮谦是何时离开的。
只是迷糊记得她在睡着之前听见了一声鸡叫,而那时窗边的阮谦还在。
第二日江婉睡醒起来已经快接近午时了,而因为昨晚阮谦对翠落的着重警告,江婉那一天便是待在院子里面哪里也没去。
而这一天阮谦又是进宫去了,谢青韫和江顷他们一道去了郊外,唯留下江婉在府中无所事事。
所以江婉便索性将自己已经好久没有碰过的剑又是好好练习了一番。
就这样一直等到谢青韫和江顷从郊外回来,给江婉带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那个域北村比他们想象的要大的多,所以在里面要找一个人犹如大海捞针一般的,况且他们对第三个线人的具体特征还没有其他任何的消息。
因此江婉听到这些消息,只知道一件事他们找到这个人还需任重而道远。
可是江婉并没有因此泄气,每天依旧好好对待着自己的病,而谢之后和江顷也是每日有空便会去郊外一趟。
唯一不同的便是这些天里面阮谦没有再日日进宫了,反而是待在府中的时间多了起来。
而且每天有事没事便来江婉这里看看,然后就是在江婉病没好全之前禁止江婉一切出行的范围,一直到江婉的风寒好全。
在这期间江婉本以为是宫中的事他都处理好了,明天才有空闲回来了。
但是其中又有一个很说不通的点,便是裴玄来阮谦府上的时间多了,顺带着阮纾也来得多了。
而且江婉发现每次阮谦来看自己时都是在裴玄走后不久,每次一来都是垮着一张脸,要让江婉逗他好久,他才不皱着一张脸。
但也是因为如此江婉和阮纾,裴玄的关系却是更近了一步,虽说江婉看得出来阮谦不愿看见自己和裴玄有过多的交流,但是他却还是不拒裴玄日日的拜访。
江婉心下疑惑便每次都接借着阮谦和裴玄都去前院谈事情去了,她便小心试探了一下阮纾想问其里面的原因。
江婉觉得阮纾整日跟在裴玄的身边应该是知道些什么的,可是让江婉很失望地是她问了好多的问题,而阮纾总是答非所问。
原本江婉以为阮纾是故意不告诉自己的,但是她想她日日攻击总会知道些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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