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王野正常上班下班,至于前几天在京都所发生的事,就好像没有发生一样,没有一点动静。
对方也没有打击报复什么的。
这让王野很疑惑,难道对方知道刘思军的身份,就这么认了,或者说在筹备什么大计划,到时候对自己一击致命?
王野询问过刘思军,孔昌林在家里有没有和他说什么,但刘思军摇头表示没有,这几天他也过的很忐忑,一点都不踏实。
他父亲孔昌林对他依旧像平常一样,不闻不问的。
这让他这几天过的心惊胆跳。
行吧。
王野心想孔昌林既然让自己不要管,那他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想孔昌林一定做了什么,让对方背后的人不敢把他怎么样,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坐吧。”王野把刘思军叫到自己办公室。
刘思军大大咧咧的坐在王野面前,也有模有样的摆弄着桌子上那一套茶具。
“我和你说件事。”王野犹豫了一下道。
刘思军没有抬头,继续摆弄茶具,只是点点头,表示让王野说就是。
王野道:“这段时间我都在想,你爸当初让你跟着我,是想你成长,加上你当时刚从国外回来,对国内的一些情况不太了解,再加上你爸的身份特殊,怕别人利用这点来欺骗你。”
“现在你也跟我不短的时间,你也对新的环境有了一定的了解。”
“你最近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刘思军抬去头顿了一下,然后摇头说道:“我没有什么想法。”
王野无奈的摸了下自己的鼻子:“那你有什么理想?或者说你想做什么?”
“哥,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跟我爸一个调,说话弯弯绕绕的,一点都不爽快。”刘思军蹙眉道。
然后又笑着道:“你不会是想学我爸吧?”
王野白了刘思军一眼,道:“我是想问你自己想做什么,难道你自己就没有一点想法,是从政还是从商,或者做的别的什么事。”
刘思军笑笑:“我啊…”
想了一会道:“以前我爸希望我能像他一样从政,但我讨厌从政,打心底的讨厌。
我在国外学的是工商管理,成绩倒是还可以,但要说我对从商有多大的兴趣倒是也没有多少。
但让我去找一份白领工作,我也不愿意,我可不想什么事都被别人管着。”
好吧,说了白说,听刘思军的意思,只想做个纨绔子弟,然后混吃等死。
刘思军继续道:“不过我跟着你之后,发现做生意也挺好玩的,现在社会,有钱就是老大。”
“行,那你去创业,我给你提供资金。”王野道。
“创业?”刘思军诧异的看了王野一眼后:“可我没有项目,又能去创什么业?”
“没有项目,你不知道去找项目?”王野无语道:“不要怕失败,资金方面你不要担心,我可以支持你。
等你做出一番成绩以后,我想你爸肯定会对你刮目相看。”
“我爸?”刘思军听了有些意动,但同时心中有些担心,有些抗拒。
自问如果自己出去创业,真的能做强做大吗?
见刘思军犹豫,王野道:“你回去好好想一下,想好了和我说。”
刘思军的发小来了,突然来到魔都。
一到魔都以后,第一时间联系刘思军,说要请刘思军吃饭,接着又委婉的说还要请王野。
田飞这次见到王野以后,没有第一次见面那么的傲气,可随和的多了,而且从言语中,王野还感觉一种讨好的味道。
“王老师,您好,上次带有怠慢,这次我请客。”
王野有点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想起第一次见对方的时候,对方那高人一等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这才几天过去,怎么就变化这么大。
“飞哥,你这次来魔都是有什么事吗?”刘思军问道。
田飞笑道:“没什么事就不能来看看你,请你和王老师吃饭吗?”
酒过三巡,在双方有意的情况下,气氛那是相当的好。
“兄弟,你知道吗?刘子凡家完了。”田飞醉眼迷离的说道。
王野楞了一下,想不起刘子凡到底是何方人物。
刘思军这时解释道:“刘子凡就是我上次打的那个家伙。”
不是说对方家里挺有能量的嘛,怎么就完了。
田飞盯着王野看了好一会,自从听到刘子凡家出事以后,当场了楞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刘家虽然不是顶级的豪门,但也不是说完就能完的。
就算孔昌林想动都不可能动作这么快。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原来刘子凡家的长辈出事了,得罪了一个顶级家族,再加上皮股不干净,于是…
这几天京都圈子内,刘子凡家的事成为所有人的谈资。
他们这些小辈不知道其中的细节,但刘子凡前几天被打事件,顿时被蒙上了一道神秘的色彩。
有人说这是导火线。
田飞有次喝酒和几个朋友吹牛说起这事,说他见证了这次导火线的全部过程。
在别人的追问下,就把王野和刘思军打人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好死不死的这件事被那个顶级家族的一个直系子弟听到。
当这个子弟听到以后,当场就扇了他一个巴掌,当时他整个人都是懵的,事后这个子弟离开之后说了一句让他怎么想都想不通的话。
“王野是我朋友,以后说话小心一点。”
今天田飞来魔都,就是为上次的轻视,给王野道歉的。
王野错愕,心想自己什么时候认识顶级家族的子弟。
直到张团长打电话过来,他才明白过来。
本来这件事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影响,毕竟他是个小人物,就算认识张团长之类的人,也不可能就能挤进那个圈子,当然他也不想进去。
但当他接到马老板等人打来电话,侧面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时,他这才知道,在外人看来,自己这刘子凡家陨落事件中,他占了一定的份量。
这让他很无语。
他可是什么事都没有做。
误会啊。
好像从此在他身上披上了一块神秘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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