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男子愈加来劲,不仅嘴里骂着,脚下也用着动作,很踩蜷缩在地上的家奴。
说起来家奴就是主人的私有财产,怎么处置确实是主人的权力,要是认真起来,李温真的没什么道理可讲。
李温站在那里,眉头微皱,围在一起的都是一脸麻木的人,他们只把这看作是一出热闹,根本没把家奴当做人看,也不曾把家奴的命当命。
李温是在是看不下去了,蜷缩在地上的家奴,痛苦的呻吟着,一声一声传进李温的耳朵。
李温冲着布衣男子前行两步,抬起脚对着其就是用力一踹。
这一脚结结实实的踹在那布衣汉子的肚子上,布衣汉子“哎吆”一声,就向后飞了出去,然后趴在地上。
这一觉也引得周围看热闹的人惊呼,没想到好戏一场接着一场。
趴在地上的布衣汉子吃力的从地上爬起来,伸出手指着李温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完了!你们看什么呢,给我揍他!”
在布衣男汉子身后还跟着几个家奴,一听布衣男子下令,几个家奴呲牙咧嘴,嗷嗷乱喊的挥着拳头冲向李温。
人的可悲不在于别人,而是在于自己。
这帮家奴看着同伴被打无动于衷,在主人下令动手的时候,却是用尽力气来打李温。
正好孙大憨带着水手停泊好船,下了船走过来,遇见李温与他人起冲突。
二话不说,孙大憨带着人猛的扑上去,那几个家奴连带着布衣汉子,怎么可能是孙大憨与几个水手的对手?
孙大憨带着人,挥拳遍打,拳拳到肉。三下五除二,布衣汉子和他几个家奴都躺在地上翻滚呻吟着。
“小…小子~你知…知道…我是谁吗?你…你们等着…”
布衣汉子索然是被打趴在地上,可是嘴里依然不服,继续与李温等人叫阵。
李温都懒得搭理他,而是叫水手把那被布衣汉子打得家奴架起来,来到药馆。
药馆的大夫见是李温带人来瞧病,自然是热情的接待,虽然家奴穿的脏破,可大夫却是只当看不见,仔细得检查起来。
李温在药馆坐下,让孙大憨去忙,孙大憨怎么敢离开,刚打了人,若是那人来报复只剩李温一人怎么能行。
“要不东家,我送您回去,这留下一伙计看着不就行了?”
李温一想也是,自己没必要在这里守着,要是治病,花钱就行。
李温正准备起身离开时,那大夫恰巧也给那家奴瞧完病。
离开也不差这么一时半会儿,李温也就问起大夫,那家奴所患的是什么病。
只见大夫面有愁容,轻轻摇头道:“回李百户,此人所得之症为肠痈,肠痈为痈疽发于肠部。因饮食不节、湿热内阻,之败血浊气壅遏于阑门而成。”
李温一听肠痈,他倒是知道,这就是阑尾炎,古代称之为肠痈。
“那大夫,可有药医之?”
李温问的也小心,阑尾炎有慢急之分,慢的好说可以用药,若是急症,只能做手术,否则穿孔小命不保。
大夫轻轻叹口气说道:“病者为重症,药却是医不得,在下无能为力了!”
李温再看看那痛的蜷缩在一起的家奴,这要是在现代只是一个小手术而已,现在却是要命的大病。
家奴脸色苍白,大汗淋漓,用力的要着牙抱着肚子,跪在李温面前。
“小的谢过恩公,您的大恩大德小的下辈子再为您做牛做马报答,还请恩公给小的一个痛快!”
李温赶紧扶起那家奴,把他掺到椅子上坐下。
“你莫要胡思乱想,”
布衣男子愈加来劲,不仅嘴里骂着,脚下也用着动作,很踩蜷缩在地上的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