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宫的仙兵仙将也会行兵布阵,只是,空间戒指中的书山里的不知道是不是真就只是仙宫的功法。
姜逸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从图书楼中拿出的这部玄奇军阵收入戒指。
不一会,书山之中居然有书亮了起来。
仙宫的军阵,这对于要去统兵的姜逸而言,无疑是最佳的助力。
他将亮起来的那本书与玄奇军阵召出来。
亮起来的书,名叫周天杀阵。书很厚,相当于十多本玄奇军阵的厚度。
姜逸将玄奇军阵放回去,又按照屈卿卿所写的目录去拿了剩下的那些书。
他纷纷将那些书放进戒指之中,但没有引出别的书。放那一本进去,亮起来的书,都是刚刚的那本周天杀阵。
这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军阵的书籍,都是脱胎于周天杀阵之中。所以,不管拿那一本书,都只会引出周天杀阵。
姜逸到没有急着离开,而是先看了那些军阵的书,他想看看,这些军阵,都是什么水平的。
看了十几页后,姜逸将其放回去,准备回去看周天杀阵了。
他看这些军阵,只是为了了解这些军阵的水平。
看了十多页,他发现这军阵确实有一定的效果。一直军队若是能够训练好这些军阵,其战力至少也能够翻一倍。
这军阵是讲究士兵之间的站位,使得交战时,将军指挥,更容易调度。
要知道,一些不经过训练的军队。在混乱的情况下,还会发生人互相踩踏的事件。
当然,有一些厉害的军阵,可以在对战之时,更容易围杀敌人,士兵之间更容易交互。
屈卿卿的提醒确实有用,如果姜逸不懂军阵,在与敌人交战时,必然会吃亏。
不过,有了仙宫的周天杀阵,对于这军阵,他没必要继续看了。
若是以后还有新的军阵,他倒是可以拿来看能不能唤出其他的仙宫军阵。
毕竟,偌大仙宫,不可能只有一部周天杀阵。
姜逸回到后院时,屈鞅已经从皇宫回来了。
他提前和屈卿卿说了,让姜逸从图书楼回来后,去找他。
姜逸去到屈鞅哪里,屈鞅此时靠坐在屋外,看着夜空的星星。
“你来了,过来坐下,有些事和你说。”屈鞅指了一旁早已准备好的靠椅。
姜逸走过去,一样躺靠下去。
咋一看,他在他一个老人面前如此,很没形象。但实际上,他两人在一起的话,需要注意形象的,是屈鞅这个“年轻人”。
“皇上已经答应你去接手廉侯的军队了。”屈鞅道。
“院长你当时那样笃定,我就知道这事肯定能成的。”姜逸对此并不意外。
“进入军中,对于军队中的人,你要小心提防。”屈鞅提醒。
“哦?提防军中的人?难道军中也有其他势力的卧底吗?”姜逸问。
“不是其他人的卧底,而是皇帝安排的人。这朝堂之中,看着廉侯军权很大,实则不然,若是廉侯真的完全掌管了那几十万的大军,那他早就反了。”屈鞅道。
“这倒也是,不知院长对皇帝的了解有多少?”姜逸问。
“皇帝的心机很深沉,而且,他有可能有不俗的实力。”屈鞅严肃地道。
“难道院长在他的身上,也感应不到真气的存在吗?”姜逸问。
“他年轻时,曾经练武一段时间。但是,后来有一次他在外面遭遇了危险,功夫被废,身上没了真气。但是,我怀疑,他身上是有什么宝物遮挡了真气。因为如今的皇宫内的宗师,方祥云就是那时候和皇上一起回来的。方祥云那时候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太监,武道天赋极差。他能够达到宗师水平,说明得到的机缘足够大,如此大的机缘,真的是危机吗?”屈鞅道。
“那看来他的实力,怕也是宗师级别的了。”姜逸感叹道。
“这次为了让你能顺利接手军队,我向皇上承诺,若是你兵败,以死谢罪。”屈鞅郑重地道。
“这个我倒无所谓,兵败,那倒不会。”姜逸自信地道。
若是有周天杀阵,他还会输,那他得有多没用。
与此同时,皇宫之中。
皇帝怒拍桌案,气恼地道:“好个屈鞅,把朕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皇上,既然屈鞅要让姜逸去领兵,还许诺兵败以死谢罪,那就让他败。而且,皇上可以让平阳郡主也领平阳王府的部分兵力与之前往,共同对抗安乡公国。”太监宗师方祥云在一旁建议道。
“朕是有这打算,但担心屈鞅这看匹夫协助姜逸,保证姜逸不败。秦滔本来是想要靠着整合平阳王府的军队,然后再联合安乡公国的势力,让对方与他在边境僵持。这样他就有时间慢慢排除不忠心他的人,最后有造反的能力。那时,朕除掉廉侯的同时,还可以顺便将陈钰的那两个孩子也光明正大除掉。屈鞅这看匹夫真是该死。”皇帝咬牙切齿的模样,那有什么君王气度。
陈钰,便是平阳王的名字,陈馨儿的父王,皇帝的亲弟弟。
“皇上莫恼,实在不行,臣去将他们暗杀了。”方祥云道。
“若是要暗杀,朕那里需要这么麻烦。朕就是不想让他们这样死,朕要让他们光明正大的,被朕处死。”皇帝冰冷地道,眼神格外吓人。
他要平阳王府的人死,但他不是单纯的要他们死,他是要能够对世人公布,告诉世人,是他处死的这些人,只有这样,他才会快意。
本来,以前他觉得,自己毒杀了平阳王,心中就会好受了。
没想到,他在听到世人皆说平阳王死于战争时留的伤时,他心中没有丝毫高兴,甚至,更加不爽了。
所以,陈馨儿姐弟二人,他需要找一个合适的方法,将他们正大光明处决。
“皇上,那就让平阳郡主与姜逸一起去。交战之时,让军中的人将军中情报传给安乡公国的人,交战之时,再稍作懈怠,姜逸必败。”方祥云恭敬地建议道。
“暂时也只能这样了,就是姜逸这人,不是知根知底的,不知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皇帝担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