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鼬抬头看着陈柯,想要知道这个家伙到底还想做什么。
难不成,是想向自己展示他抢了自己弟弟的骄傲吗?陈柯不会做出这么没品的事情吧?
鼬在心中想到,毕竟陈柯可是晓组织的首领,而且还是雨隐村首领长门的朋友,甚至在暗地里,他还可以通过长门随意操控雨隐村!
这样的一个实力高强的人物,总不能在这种奇怪的小事情上向自己寻求自豪感吧?
这么想着,鼬等待着陈柯向他下达命令。
可是让鼬没有想到的是,陈柯没有对他下达命令,而是说:“怎么样,鼬,你羡慕不羡慕呀?佐助可是喊我哥哥了呢!”
宇智波鼬:“?”
有毛病吧!
还真的带着佐助过来显摆了啊!
这有什么可显摆的,一点都不在意好不好,区区小事,不过如此!
鼬黑着脸,甚至都懒得搭理他的首领了,他实在是想不到,陈柯竟然真的做出这种事情了,而且还做的如此露骨,简直让人不齿!
陈柯看着鼬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你和佐助这么久不见了,就不想说些什么?”
鼬摇摇头:“没有什么好说的,区区容器而已。”
佐助听到这话,眉毛一挑:“那你怎么不对你的容器下杀手呢?”
鼬冷哼一声:“只是还没有成长到足够的程度而已,现在的你太弱了,佐助,不值得我去杀。”
佐助握着拳头上前一步:“那你是向等到我实力足够后,再将你杀死吗?”
“如果你可以的话。”
两个人一边斗嘴,一边向前走去,越走越远,时不时还传来争论的声音。
陈柯无奈的叹了口气。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佐助这两个家伙,实在是让陈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嘴上说着漠不关心,实际上还是在意的嘛,而且看这样子,佐助这家伙还在等着鼬的道歉呢。
可是鼬怎么可能道歉。
按照陈柯的推算,估计这两个人最后的结局会从斗嘴演变成,佐助对鼬怒吼:“我一定会亲手杀死你的!”
然后鼬便会冷酷回应一句:“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了。”
接着两人不欢而散。
这种结果,被陈柯这么一想,都觉得头疼,毕竟两个人明明能好好谈开的嘛。
但是问题在于,宇智波鼬不管怎么说,都是将宇智波一族给屠杀掉的罪人,就算他的父母是自杀而死,也不能洗脱他屠杀族人的罪名。
对于佐助来说,他曾经最亲爱的哥哥,确实是个大恶人,他们确实不共戴天。
但是,那毕竟是宇智波鼬,佐助曾经最亲爱的最尊敬的哥哥。
这确实是难处理的一件事,陈柯也就不好插手了,就只好让两个人顺其自然了。
看着两个人越走越远的背影,陈柯还没有感叹够,就听到鸣人的声音在大声嚷嚷:“哥哥,他们都已经打完了,现在总可以把我们放开了吧,我身体都麻木了!”
陈柯这才回过神来,木叶村的忍者们,现在还被绑着没有放开呢!
随手一招,将这些被禁锢的人们全部放开,陈柯看着他们:“现在,你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我这里挺乱的,就不接待了,鸣人你跟我来。”
九尾狐终于被放开,这下也顾不上脸面,直接嗖一声钻回了鸣人的身体中。
鸣人点点头,向着陈柯跑去,却被三代火影一把拉住:“那个…鸣人呀,现在村子里面正是需要力量的时候,而且村子外面这么多危险,你看你是不是先跟我们回村呀?”
鸣人一把将三代火影的手拍开:“不了不了,我现在都已经能单挑打过三代火影大人了,村子外面应该没有太多能威胁到我的东西了吧?
更何况,就算真的还有什么,这不是还有哥哥能帮助我吗?没有关系的!”
猿飞日斩被鸣人这话说的哑口无言。
确实,现在的鸣人,实力已经远超过他了,三代火影也确实没有什么理由能够限制住鸣人了。
“或许,应该找个机会,将鸣人体内的九尾收回来了,团藏的提议也许应该考虑一下了。”
三代火影深深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心好累。
自来也看着自己的徒孙就这么随意的跟着陈柯走在一起,心中也是复杂。
但是一直以来,自来也都没有好好地陪过自己这个徒孙,现在想跳出来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的话,那也实在是太过于尴尬了。
所以,想了又想,自来也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去喊住鸣人。
倒是卡卡西,似乎是看出了自己身旁两位大人的尴尬,抬手招呼道:“鸣人,记着从陈柯那里问一问,阿宾后面的故事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啊!我已经等了好久了,这个故事实在是远超亲热天堂啊!”
自来也本来都开始准备打道回府了,此时听到卡卡西这么说,顿时来了精神:“什么?竟然能超过我的亲热天堂?”
卡卡西也愣了:“什么?亲热天堂是你写的?”
两个人顿时相顾无言,短暂的沉默过后,卡卡西眯起了眼睛:“那什么,亲热天堂真的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好书,我非常喜欢!”
自来也看着眼前这个白发忍者。
和他的父亲真的好像啊,特别是在卡卡西将那刻写轮眼摘掉之后。
没错,现在的卡卡西,早已将带土的写轮眼摘掉,并且还了回去。
接着,经过陈柯的治疗,卡卡西的眼睛直接重新长了出来,恢复了之前的普通模样。并且没有了写轮眼这个耗蓝大户后,卡卡西的实力似乎有了重新分配的迹象。
只是这情况是好是坏可就说不清了。
毕竟他已经使用了这么多年写轮眼,突然失去了这只眼睛,对于他的实力是会造成损伤的。
但是依靠卡卡西的天赋,实际上没有了写轮眼的拖累,是可以达到更强的境界的。
当然,这一切都要看卡卡西接下来怎么处理。
听到卡卡西着随意的夸奖,自来也同样毫无感情的回了一句:“是吗,那真是谢谢啊,但是我对你刚刚所说的阿宾的故事,非常好奇,能不能给我讲一讲,这是个什么样子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