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克妻无子丞相×貌美世子妃28(1 / 1)

【宿主,等闲难变故人心,过去的事情何必纠结,人应该向前看。】

赵音:【……听起来好有道理。】

【是的,宿主。请您坚定的完成任务,不要在意那些阿猫阿狗。】

可是……

赵音想,倘若原身要是活着,肯定很想知道吧。

很想知道曾经那么喜欢过的少年为何说变心就变心了,为什么他的瞳孔里倒映的是另外一个女人的模样。为什么忽略她的痛苦,为什么……现在不爱她了。

这般想着,胸口处传来一阵微小的疼痛。很轻很浅,赵音却感受到了,似乎是这具身体残留的最后一丝意识。

可等到她再去感受时,什么都没有了。

就像是她自己的错觉。

前厅热热闹闹,朝中大臣不管是真心还是碍于面子几乎全部来了。

“丞相大人!今日这么热闹的日子可得多喝几杯。来!敬您与新娘子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天生才子佳人配,只羡鸳鸯不羡仙。”

“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听着耳边一句句祝福声,向来清冷克制的沈兰舟也难免露出真实的笑意。

眉梢带着喜悦之色,加上大红色的新郎服更衬得风姿绝卓,举世无双。

太子见到这般的沈兰舟竟有一瞬间的恍惚。

从前他刚入仕还只是一个翰林院的编修时某次同他钓鱼时谈及希望往后天下安稳的愿景时便是这般带着少年意气风发。

可后面随着他的能力越发出众,官职越升越高,从前的那个少年郎便好似慢慢消失了。

太子一直知道沈兰舟并不介意别人怎么说他的命格,怎么谈论他。

他一直坚定的在走自己想走的路。

只不过有些时候,太子更希望这个亦师亦友的好兄弟身边能够有一真心人能够陪着他。

因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越是爬得高,越是无人可依。一旦掉下来便是万丈深渊。

太子扬起大大的笑容直接拎起一壶酒上前。

“搞什么!这种杯子喝到天亮才多少,直接用壶喝。”

其余大臣兴许是喝高了,也跟着拿起酒壶。“太子殿下说得对!喝起来!”

沈兰舟平日极少饮酒,是以酒量并不好。幸亏提前吃了解酒药,不然今晚肯定得趴下。

酒过三巡,太子终于善心大发记起沈兰舟今晚还要洞房花烛。

“放开丞相!新娘子还在屋内等着他呢!”

管家见状,连忙让人扶着沈兰舟离开。

“先不去新房,去清风小筑洗个澡。”侍从应是,扶着他往另一个院子走去。

沈兰舟洗完澡后,端起放在桌上的醒酒汤后确保自己身上没什么酒气才起身往新房院内走去。

赵音吃了点糯米丸子,银耳羹,以及几个汤圆后重新盖上头纱等沈兰舟回来。

今日天色灰蒙蒙时便被下人从床上挖了起来,吃过饭后困意上涌,赵音倚靠着床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门吱呀一声,沈兰舟推开门时见到穿着红色嫁衣的新娘靠坐在床边没有一丝反应。

他没有出声,走过去掀开盖头发现她闭着眼睛睡得正沉。

沈兰周眼底漾开一抹柔和的神色,弯腰轻轻将人放在身后的床上。

赵音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是在赵府,喃喃道:“银蕊,晚上不用守着,早点回去休息。”

她翻了个身,娇嫩的脸颊蹭了蹭喜被。没有睁开眼,以至于没有发现哪里有不对劲。

沈兰舟将身子探进去,把藏在里面喜被的瓜子花生全部捡出来放在盘子内,否则睡到半夜搁到皮肤会很难受。

捡完后,他转身将蜡烛吹灭,脱掉外袍上床。

赵音睡到半夜忽然觉得口渴,“银蕊,给我端碗水。”

没有人应。

于是赵音又喊了一声。

身旁传来衣料摩擦的响声,赵音眸子猛地瞪圆,意识回笼。

糟糕!今天好像是她跟沈兰舟的新婚夜,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沈兰舟已经摸索着下床倒了一碗茶重新回来走到床边。

“还是温的,可以喝。”

黑夜中,赵音看不清他的神色,也看不太清楚那碗。于是抬手抓住他的胳膊顺着摸到碗边。

沈兰舟感受着与温热手掌相贴的细腻小手,半个身子都僵住。

赵音喝了大半碗后抬起头,“妾身好了。”

沈兰舟嗓音微哑,“嗯。”

赵音躺回床上,指尖摸了摸柔软的喜被。身旁沈兰舟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没过多久,一只温热的大掌放在赵音腰间,稍一用力赵音便觉得整个人扑进了带着竹叶清香的怀抱中。

她眨眨眼,莫名有几分羞涩。

指腹间带着薄茧的手掌从外面探了进去,带起一阵颤栗。

赵音咬着唇,克制住即将溢出口的呻吟。

沈兰舟会点功夫,视力较一般人会好很多。借着从外面投进窗户的月光能够看见女人面色潮红,一双眼睛透着些许水光,像是夜间穿过森林遇见搁浅的水妖。

她的眼神充满了无限魅惑,引得偶然经过的路人瞬间沉迷。

倘若现在有光,赵音便能发现沈兰舟的眸子带着一丝红色。

他在克制,不想令她受伤。

“音音,你与周世子没有圆房吗?”

“没有。”自从周远安回来后便一直留宿许禾房内,两人见面都极少。

赵音抬手搭在沈兰舟肩头,用力将人往下拉。红唇奉上,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道:“相公,如此良辰美景,不要提扫兴之人。”

沈兰舟心中的那团火再也克制不住。

床帘浮动,珠子互相撞击发出清脆的响起。

男人覆在女人身上,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没有一丝空隙。

月光悄悄躲进云层内,外面院子树影摇动。

男人身上的汗一滴滴滚落在女人身上,到最后根本分不清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