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肖焌熙眼中的嘲讽和邪恶。
这个男人,是真真切切的恨她,报复她。这些日子的纠缠,不过是他在享受操控她的快感。
他很乐意看到她在他面前,像小羊羔一样无法反抗的成就感。
她就是一只被他肆意捉弄的玩偶。
锦郁暗暗的压下泪腺的冲涌,嘴角挂了一丝清淡的笑容,说道:“我对小奶狗也没有兴趣。”
肖焌熙:“…”
他眼中含笑,冷望着锦郁。
“重抽吧。”锦郁挺了挺胸,身姿恢复了挺拔,她重新抽了一张纸条。
每人蛙跳十下。
“呀,这么无趣的惩罚你怎么想出来的呀。”有人对那个写纸条的女艺人说。
写纸条的女艺人说:“有趣的,你们不是不愿意吗?”
“那就跳吧,跳了赶紧进行下一轮,说不定就是我抽到和肖焌熙接吻了呢。我可是小妹妹,焌熙哥哥不会嫌弃吧。”有女艺人大胆的说。
肖焌熙淡笑着,应得痛快:“我很乐意呢。”
他说话的时候,余光扫过锦郁。
锦郁视而不见,转身,脱掉了高跟鞋,很潇洒利落的跳了十个蛙跳。只是最后一个,到底趄趔了一下。
宁幼慈赶紧跑过去,把她扶住。
她看到锦郁眼底的红色。
她把锦郁的双肩,紧紧的搂了搂:“我们走吧。”
锦郁轻轻的嗯了一声。
宁幼慈扶着锦郁走回来,锦郁把鞋子穿上。
宁幼慈说:“你们慢慢玩吧,我要回别墅,锦姐要送我,你们玩开心哦。”
和大家道了别后,宁幼慈和锦郁离开了山庄。
大家嚷着玩下一局。
肖焌熙却摊了摊手说:“多一个人,我退出,你们慢慢玩。”
所有女艺人:“…”
怎么男人翻脸,也比翻书还快呢。
一离开宴会厅,隐忍多时的痛感便席卷了郁锦的全身,疲惫减缓了她的脚步。她停下来,仰着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但眼泪还是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
宁幼慈抓住她的手:“哭出来吧,会好受些。”
锦郁摇摇头,哭声却越来越大。
她抱住宁幼慈,哽咽着说:“我是不是太软弱了。”
“在爱情面前,谁能真坚强?”宁幼慈轻拍着锦郁的背,“就算有,那也只是在人前做给别人看的。我不是别人,所以,你在我面前可以尽情的哭…”
花园的长椅上,宁幼慈和锦郁坐着。
哭了一会儿,锦郁的情绪平复了下来。
她打开提包,拿出烟盒,抽了一支出来点燃。
淡淡烟雾锁在她依旧年轻的面容上。
她微微望天,淡道:“七年前,肖焌熙瞒着家人来到A市闯娱乐圈。那时,我也才进入星宏,还不是经纪人,只是一个打杂工。收入很微薄,当时住的地方就是我现在住的地方。
只是那时是租的,后来被我买了下来。
当时,我一个人难以负担两居室的房租,便贴了合租广告出去,第一个来合租的就是肖焌熙。他才二十岁,长得真是好看。那时他笑起来,像个天使般纯洁,没有现在这么坏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