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蔡斌捂着,泛了黑紫青的眼睛,蹲在地上,委屈地控诉,“真的不是我干的!”
蓝锦语气中带着狐疑,“真不是你做的?”
“要是我做的,我还跑到你面前来做什么?”李蔡斌愤愤地说道,“我傻子吗?”
世界上,真没有人那么欠打的,好嘛!
不过,现在,在他身边也没看到,冬桑他们的影子,也就只能暂且相信他了。
冬桑在床边刻了了一个L,难道不是指烈火宫吗?
“这件事情,莫非不是烈火宫干的,难道另有其人?”
“不,就是烈火宫干的!”李蔡斌说出这句话时,异常的坚定。
所以,是烈火宫干的,却又不是他干的,这话说出去,真的会有人相信吗?
反正,蓝锦是不相信的,“那你说,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烈辞西!”
这个名字一出,气氛立马就冷了下来。
也对,他跑走了,现在回归烈火宫,听着正常的很啊!
但是,蓝锦神情嫌弃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李蔡斌,他这宫主当的也太不行了吧?
这么快就被赶下去了,一点儿威信力也没有,吐槽归吐槽,蓝锦他们由李蔡斌带到了烈火宫。
蓝锦站在不远处,惊讶地看向眼前的这个,跟城堡一样的地方。
妈呀!人比人,气死人,这烈火宫,未免也太豪华了吧?
相比较之下,别忧宫,虽然也算是一个大门派,却没有丝毫的亮点,更没有这么豪华的住处,这还多亏了,现在被挂在城门上的某个小抠货。
楠琴在上方孤零零地摇晃着,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忘了,他们竟然没有给她堵住嘴。
她大声喊道,“主子,救命啊!救命啊!”
这声音如此惨烈,不过也不怨她,因为,这么高,仰头看去,人都变成了振翅欲飞的小鸟,怎么可能会不怕,落下来变成粉身碎骨呢?
烈火宫的门吱呀一声,自动打开,里面漆黑一片,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地方。
蓝锦看向李蔡斌,“你们这烈火宫,门的质量都这么不好?”
李蔡斌挑眉,“我还以为你会先问,为什么没有人呢!”
“为什么没有人?”
“愿意跟着我的人,已经全部调离了这里,所以……”
“所以,现在里面剩下的都是一些老顽固?”
一名穿着轻薄,眉眼挑逗,穿着一身绛紫色衣裙的女子,掐着腰,十分神气地将自己手中的鞭子朝着蓝锦挥了过去。
北冥邪尘拉过蓝锦的胳膊,就将人给拉到了一旁,躲过了鞭子攻击。
蓝锦看着对面气势汹汹的女子,这么没有礼貌,她怒气绕上心头,“你瞎啊!挥鞭子,难道不知道要避着点儿人?”
女子一愣,她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问题,“如果不是要打人,我为什么要挥鞭子?”
北冥邪尘轻轻地拍着蓝锦的背,“别气,别气!”
“鬼知道啊!”蓝锦没好气地往前走了两步,“你想怎么样,我不管,但你想毁我的容,那就不行!”
女子显然没有想到,她这么话多,攥了一下,手中的鞭子,再次挥了出去。
给你脸了!
蓝锦伸手想去抓鞭子,却被北冥邪尘捷足先登了,他紧紧地攥着鞭子的一头,回眸对着蓝锦说道,“怎么,手不想要了?”
蓝锦看着北冥邪尘的手心,血顺着手留了下来,
虽然很感人,但自己的手难道就不是手了吗?
她一把拉过北冥邪尘的手,对着他的手背拍了两下,“松开,松开!”
北冥邪尘十分乖巧地松开了,那布满倒刺的鞭子,摊开的手掌心却不成样子了。
蓝锦扯下自己身上的一块儿布,给北冥邪尘的手包扎了起来,“下次,别这样了,我不是瓷娃娃,没那么容易受伤。”
看着好似在秀恩爱的两人,对面的女子,气不过,像抽动鞭子,给他们些颜色看看。
她一脚踩住了鞭子,“鞋底很厚,你这个鞭子,可没什么作用哦!”
女子愣了一下,但鞭子确实已经抽不动了,她长袖一挥,暗器四散开来,朝着众人过去。
蓝锦躲避的同时,朝着,李蔡斌问道,“你这烈火宫,到底都收了些什么人啊!净是用些下三滥的手段。”
李蔡斌显然对蓝锦的话,持有反对的态度,“首先,她不是我的人,其次,她叫若玉,她擅长用暗器等手段。”
嗯,说了一堆废话。
蓝锦二指夹住一根银针,扫了一眼,若玉的小腿,银针就照准了位置,飞了过去。
若玉猛地跪在了地上,她瞪了一眼蓝锦,大声喊道,“将人给我扔下来!”
扔下来?扔什么东西?
“主子,救命啊!”楠琴大声地喊着
蓝锦仰头,这是什么庞然大物,落了下来,是想将人给砸死吗?
暗卫们快速让开一个位置,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块儿十分大的布,勉强接住了楠琴。
楠琴腿软地跌坐到了地上,刺激啊!
蓝锦瞄到想偷跑的若玉,赶紧喊道,“快,别让人跑了!”
何依添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刀尖儿,瞬间就闪身到了,若玉身前,她头微微侧歪,嘴角带着笑。
“姐姐,呵,你要去哪里呀?”
匕首不由分说地插进了她的肩膀,血光四溅,何依看到这些,眸中闪过了更多的兴奋,好喜欢,真的很喜欢。
何依将若玉一下子推到了地上,她整个人骑在了她身上,手中的匕首就要再落下了。
若玉忍住疼,将何依推开,“疯子,小疯子!”
何依手腕一反转,匕首直接刺穿了,若玉的背,血黏糊糊的,在手中感觉滑滑的,她很喜欢。
若玉猛地咳出一口血,人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倒在了地上。
蓝锦瞪圆了眼睛,看向周围的人,他们都看见了,当然是不用她来提醒。
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比何依大,却没有一个人,像何依一样,这么雷厉风行,还有点儿变态的感觉。
何依似乎已忘了,地上的人已经死了,她转过身去,继续一刀一刀地刺去。
“何依,行了!”
蓝锦将人掰了过来,擦去她脸上的血迹,温声道,“乖,没事儿了,已经结束了,结束了,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