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略微有些惊讶,但是粉衣姑娘还是说道,“公子有什么问题可以说说看,我能帮到忙的必定悉数告知。”
蓝锦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姑娘请先坐下。”
粉衣女子坐了下来,用眼神打量着这两个戴着面具的人,只见蓝锦开口问,“姑娘可否向你打听一个人?”
粉衣女子笑了笑,“公子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到这里来的男人,多半都是寻欢问柳之辈,奴家只知风花雪月的事,其他的事可能帮不到二位。”
“姑娘谦虚了。”蓝锦继续开口道,“只要姑娘知无不言便可。”随后让北冥邪尘掏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了桌上,“我们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回答几个问题便可以了,只要你说的是真的那么这五十两银票便是你的。”
粉衣女子一听,还有这等好事不用伺候人还有银票拿,她自然是愿意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银票,“好,好好,公子有什么便问,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们的。”蓝锦说出了四个人的名字,问她是否对这四个人有了解,粉衣女子对四人的名字很是陌生。
北冥邪尘喊了一声,“来人”房间内凭空多出一个人,掏出了四幅画像递了上来,让女子辨认画像上的人。蓝锦暗叹,厉害啊!准备挺充分的随身还带着暗卫,以备不时之需。
女子看到画像倒是想起来了一些东西,“这四个人,经常来这里.。但是一般都不是我接待的我只见过几面,所以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不过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来了。”
蓝锦询问“他们四人可有找固定的姑娘?”
粉衣女子沉思了一下,“好像都没有固定的人伺候,他们每次来这里,都是见的不同的姑娘,而且好像他们每次来都不重样地选姑娘,之前碰过的姑娘都不会再见第二次。”
蓝锦继续问道,“他们四人可互相认识?”
“应该,是不认识的,他们都是单独出现的从来没有见过谁结伴一起的。”
“那么,他们四个人可有在这里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
“额,这个好像也没有,应该属于普通的客人。”说完这些粉衣姑娘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粉衣姑娘指着一幅画说道,“倒是这个人,之前倒是在这儿发生了一件事。”
她指着的是第一个被害者的画像,这个人是一家粮仓的老板名叫麻富,蓝锦问“是什么样的事?”
粉衣姑娘像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事,说道,“哎呀!也就是平常楼里经常出现的,家里正妻来这里找人的戏码。”
蓝锦来了兴趣,眸光发亮,“详细说说”
“就是,之前有一次这麻富来到楼里刚找了一个姑娘作陪,结果搂着人还没进房间那麻富的妻子就找上了门,站在我们楼外破口大骂。
其实这种事,楼里面见怪不怪,往常也少不了有妻子来这里抓人的,但是这麻富的妻子是个狠人,直接叫来人来楼前叫骂还当场雇佣了好几个人在门前喊话,但就是不进去捉人,硬生生把人逼了出来。”
蓝锦感叹了一声,“看来,这位夫人是个有思想的。”
粉衣女子附和,“谁说不是呢!但麻富也是个狠角色,他从楼里出来后,直接就给了这位夫人一巴掌,将人打晕了过去。然后,让人将这位夫人送回了府中,自己却又返回楼里去了。”
蓝锦骂道,“真不是个东西。”
粉衣女子继续说道,“后来,有人谣传那件事之后那位夫人三日后便暴病身亡了。”
蓝锦一脸惊奇,“竟然还有这种事?”
“这件事还没完呢!”粉衣女子继续说道,“在那位夫人出殡的当天,这个麻富直接宿在了楼里,连着三天没有回家,我听人说最后死了。”
听了女子的陈述,一个大概的故事线就显现在了蓝锦的脑海里,“事情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呢!”
蓝锦又给了粉衣女子五十两,让她不要和别人说起今天的事,然后就让她离开了,女子拿着银票笑容满面地离开了。
本想享受一会儿安宁的蓝锦,被一声敲门声惊扰到了,门外响起了一个柔柔的声音,“公子?奴家让人端来了一些吃食,可否进来?”
蓝锦这才想起来还有一个人呢!蓝锦看了一眼北冥邪尘,北冥邪尘点了点头,蓝锦对着门口说,“进来吧!”
青衣女子带着两三个婢女端着几个食盒走了进来,“公子,怎么就你们两位?”
“刚刚那女子说身体不舒服,本公子便让她离开了。”蓝锦不紧不慢地说,“难不成,你想和她一起伺候本公子?那么本公子现在找人把她叫回来?”
青衣女子上前,“自然不是,没有姐姐在奴家也可以伺候好公子。”
食盒里的菜品被摆放在了桌上,青衣女子款款地走向蓝锦,为蓝锦斟了一杯酒。随后,顺势一倒倒在了蓝锦的怀中,纤纤玉指轻轻端起酒杯,举到了蓝锦面前,“公子,奴家敬您一杯。”
蓝锦夺过酒杯,拿在手里轻轻一闻,脸上洋溢起了笑脸,“既然是敬爷的,本公子亲自喂你喝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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