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缕阳光顺着窗户溜入房间,蓝锦睁开眼睛,推门而入的不是小月,而是已经回来的冬桑,冬桑将洗漱用的东西,放在了桌上,一下子跪到了蓝锦的床前。蓝锦不禁想扶额,这大清早的一进来就给自己下跪,这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冬桑毕恭毕敬地说着,“谢主子还愿意让奴婢来身前伺候,奴婢以后必定会更加尽心。”
“行了,别说那么多的废话,你是什么样的人本公子还不清楚?”蓝锦从床铺上下来,“怎么还跪着?等着本公子亲自请你起来呢?”
冬桑听了蓝锦的话赶忙起身,亲力亲为地伺候蓝锦洗漱,蓝锦坐在铜镜前,透过铜镜看到在为自己束发的冬桑,想到小月为家生子,而冬桑则是蓝锦的脑残粉死忠党。她们两个是为数不多知道他真实性别的两个人,以原来蓝锦的性格,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能够将她们两个时常带在身边的……
“主子,已经好了。”冬桑出声打断了蓝锦的思绪
“我一会儿要进宫,你可知道?”蓝锦通过铜镜看向身旁的冬桑
“奴婢知道,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
“好,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将江城水灾的全部资料给我找来。”
“是,奴婢明白。”
“蓝锦,早朝都已经开始许久了,你怎么还没出发?”门外响起了杜段的声音,他因为在家中等着但一直没有人来,便亲自过来了。
蓝锦站起身,看向杜段“急什么,现在走刚好。”
杜段和蓝锦上了同一辆马车,杜段忍不住开口问“你究竟让我去是为了什么?”
蓝锦看了一眼杜段“看戏,你不是最喜欢了?”
“切,不想告诉我算了!\"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过话,一直到他们来到了皇宫之中。
吴公公作为知情人,眼看就要下朝了,但是蓝锦还没有来,难免有些着急。但是北冥邪尘就没有那么着急,气定神闲的看着下面的诸位大臣因为水灾的事情吵的热火朝天,直到有一个人站出来,“启禀皇上,我等经过讨论觉得还是应该派一个人去支援沈大人”
“哦?那你们觉得应该是谁去支援呢?”
“我,我们……”那位大人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其实他们讨论了这么久,主要是找不不到合适的人选去,因为毕竟现在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根本不是随便派一个人就可以解决问题的,所以没有一个人想要冒这个险。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来到吴公公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吴公公一下子,笑容浮现在了脸上,看向皇上,北冥邪尘自然明白他这个表情的意思,点头。
吴公公高声道“喧,蓝公子觐见。”
蓝锦和杜段来到了朝堂上,缓缓地走到前面,跪地齐声道“参见皇上”
杜景看到自己的弟弟来到了朝堂上,不禁有些担心,此时杜段和蓝锦一起跪在地上 ,北冥邪尘看了看地上并排而跪的两人“平身”
“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人异口同声
北冥邪尘开口,“蓝公子来到这里所谓何事?”
“禀皇上,来为家父平冤。”
“看来,蓝公子已经找到证据了是吗?”
“自然,请皇上过目”一封信和几本书被呈了上去。北冥邪尘示意传阅给众位大臣看看
一位大臣看过之后,不解其意“蓝公子这是为何?”
蓝锦看向那位大人,“这信,和书页上的批注的字体可是一模一样?”
另一位大人站了出来,“这些事,先前我们都已经知道了,不知蓝公子这是何意?”
“这些书原本是我的”
那位大人听了,不屑一笑,“蓝公子这又能证明什么?”
剩余的几本书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分别传到了不同人的手中,蓝锦面对着众位大臣,没有回答刚才那人的话,而是开口道“请各位看一下自己手中书本的最后一页,是不是有丞相的印章?”手里有书的几人,翻开看了一眼,确实有印章在上面,不只是有印章还有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图案在一旁。
“看到了,又如何?”
蓝锦继续问道,“诸位可有看到印章旁边的图案?”
“自然是,看到了。”
“唉”蓝锦摇了摇头“我可真是为众位脑袋担忧啊!”
蓝锦看向孟太傅的儿子孟甄,“一袭朝服玉兔画,难断私事断朝事。这句诗,孟大人可还记得?”
在蓝锦说出这句诗的时候孟甄就用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知道,当时是我年少不懂事,可这和你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呢?”
蓝锦一笑“就知道你还生气,真是小心眼”
孟甄气得拿手指着蓝锦,“你……”
蓝锦打断了孟甄的话”这京城能将这玉兔画的如此惟妙惟肖的也只有你孟大公子了,这些书都是我拿来让你给我画上的,你不记得了?”
听了蓝锦的话,孟甄赶紧从身旁的大人手中夺过书,仔细看了一下,没错那就是自己的画,之前因为想要报复蓝锦于是将蓝锦的书本上都花上了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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