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石化为虚影,随音波的震动而震动,最后他逐渐的适应了音波的震频,继而掌控了音波,然后他控制着音波向慕容琅攻去。
慕容琅见状加快了笛音的节奏,让震频更加急促,起伏也更大。然而他本想将被灵石控制的音波压回去,可没想到他这般行事却是助推了灵石的攻势,随着他的音波加快,被灵石同化之后威力更大,到了最后,他已经控制不住手中的玉笛,持玉笛的手按不住风口,不住的颤抖起来。
“砰”
只听一声脆响,慕容琅的玉笛炸裂开来,而他双手也被玉笛炸的血肉模糊,就连那张俊俏的脸也难以幸免。
然而这虽然伤的不轻,但也不应该致命。可慕容琅却怨毒的看了看灵石,随后身体竟然随风消散了。
“你杀了慕容师兄,你们完了,出去之后谁也活不了。”灵灵见慕容琅竟然灰飞烟灭,神色慌张的说道。
李泽也一脸疑惑的看着灵石问道:“你真把他杀了?”
灵石走到刚才慕容琅所在的地方,蹲下身去看了一眼:“他还没死,你看。”说着,灵石从地上捡起一个纸片人来:“这不过是他的一个分身而已,这个人不简单。”
“不管了,那边还有几个人呢,一并处理掉吧。”李泽想着,反正在这里呆不长久,就算是这个慕容琅再怎么厉害,也没办法再赶过来对他们出手,根本没将他放在心上。眼下的问题还是在场的几个高手该如何处理。
无道和灵灵现在也在吃惊,慕容琅竟然以傀儡分身行走于世间,而他的分身竟然就能和自己几人同属天骄之列,那此人究竟是何修为,会有多强,他们也无从猜测,不过他们心头却升起寒意,这慕容琅心机太深了。
“外来人,凡事不能做的太绝。”就在灵石考虑如何处理无道和灵灵之时,一道身影从一旁显现。
说话的竟是一头洪荒异种,似鹿非鹿,似虎飞虎,背生双翼,说话间吞吐神焰,像极了传说中的金毛神吼。
这金毛吼所知密辛不少,竟然知道李泽他们是从外界跨界而来,而且其实力恐怕比之前那几个天骄更强,站在那里便有气吞山河之势。
李泽好奇的看着他,这也是他第一次直面真正的洪荒异种,一个非常强大的洪荒异种。
灵石走上前看着他问道:“你是要给他们出头吗?”
金毛吼看了看无道和灵灵,然后回身说道:“算不上出头,只不过本家与他们宗门有些交情,见死不救的话,回去会被埋怨。”
这时候,李泽悄悄的走到灵石身边,拉近距离传音问道:“能不能打的过?我想把他炖成狗肉锅子。”
“去死,就知道吃,这些洪荒异种都不好惹,以后你有能耐自己打去。”灵石将李泽推到一旁,然后指了指无道和灵灵:“给你个面子,这两人你带走吧。”
“不行,那个男的不能走,他砍了我一条胳膊,我也要他一条胳膊。”神使站出来阻止道。
金毛吼眼神冷冷的看向他,一言不发却让人如坠冰窟,神使浑身抖若筛糠,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你们的人你们处理吧,他们两个我带走了。”金毛吼说完,两道金光罩住了无道和灵灵。
这正是应了那句话,大树底下好乘凉。那些散修和小门小派子弟,就这样被丢下,也无人去理会他们的死活。
灵石倒也不是滥杀之人,见他们晃晃如丧家之犬,也没在出手:“你们走吧。”
对于这些人,李泽也不屑去难为他们,不过那个东瀛武士,李泽可没想留下他。之后还要登凤巢夺机缘呢,万一机缘落在他手里,那该多闹心啊。
“你们把他杀了再走。”李泽拦下他们说道。
那些人以为李泽有意为难他们,也不确定李泽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怎么刚救下的人,转眼就要杀掉。只见他们驻足犹豫不前,生怕理解错意思,又赔上了自己的小命。
李泽见他们犹豫,又说了一遍:“杀了他你们就可以走了。”
此时人群中有一个胆子比较大的人走了上来:“你确定杀了他就放我们走?”
“嗯,杀了他你们就能走了。”李泽点了点头,确认道。
只见那人走到东瀛武士身旁,举剑劈下,将那东瀛武士劈为两半:“我们可以走了吧?”
杀个人对于他们而言再简单不过了,他们本来就信奉弱肉强食,要不然也不会为了进那些大宗门的外门就当了无道等人的跟班打手。
李泽见东瀛武士身首异处,点了点头:“好了,你们走吧。”
其实他和东瀛武士也没什么仇怨,就是单单想要他死而已,现在目的达到了,也就没在难为那些人了。
“你说说你,还是个愤青。也怪他倒霉,碰上你这么个古怪脾气。”灵石走到陆璟身边看了看他的伤势,和李泽调侃道。
“就他那个小发型,就够他期好几回的了,还拿着把破武士刀比比划划的,就是看他不顺眼。”李泽说是这么说,却将那个东瀛武士的两把武士刀捡了起来,在空中挥舞了两下。
“好刀!”李泽趁了趁手,不禁赞叹道。这刀挥舞间带有风雷之声,其刀锋可以说是抽刀断水,吹毛断发。
“先别看刀了,这老头你救是不救,你要是不救,多半挺不过来了。”灵石一只手托着陆璟,一边对李泽喊道。
“怎么回事?”李泽走过来问道。
“伤得太重了,你要救他就得用灵药,要是不救,扔在这准死。”灵石拉过李泽,让他把了把陆璟的经脉。
“用灵药就用灵药吧,救都救下来了,怎么也不能再让他死了吧。”李泽说着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株灵药递给了灵石。
他的灵药也剩不了多少了,不过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龙虎山的人死在他面前。
灵石用掌将灵药练成药汁,送入陆璟口中,然后度入灵力调理起他体内的经脉,最后将他放平躺下:“差不多了,再有个一时三刻就能好了,咱们快上去吧,不然机缘恐怕就要被人捷足先登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地,一处幽静的院子中,一个年轻人睁开眼睛,其眼中一抹冷厉的杀意毫不掩饰的透了出来:“我记得你了,坏我好事。”说完他起身走出了房门,再一闪,却已不知道他去了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