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枪留不住你,那你看看这些呢?”马克低头点了根雪茄,把狙击枪扛在肩上,右手指了指身后。
他身后聚集了上百名血族,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把微冲。
“狗日的,这么欺负人,老虎不发威,拿我当病猫啊?”李泽看着上百条枪指着自己,也有些发怵,不过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走也不是很难。
“那你试试吧。开火!”马克竟然一句废话不说直接下令。
李泽撑起护体龙气,直接顶着火蛇冲了上去,关明则跟在他的身后不停的挥舞刀气替李泽分担了一部分攻击。
李泽护体龙气融合了神族的龙脉之气后更加的精纯,也越发凝实,现在离洞玄地境也是差一步之遥。
那犹如实质的护体龙气将大部分子弹都挡在了外面,剩下的也都被关明劈开。李泽右手握拳,猛然挥出,一道龙气自他右拳外放,打在了那群人中间。
龙气肆虐,那群人之中却无一合之敌。马克看情况不对,赶紧出手。只见他把枪收了起来,然后手上有多出一把长剑。他对着龙气挥剑而出,将李泽的龙气击溃。
“果然有点本事,不过我赶时间,希望你能撑住我接下来这招。”李泽一看龙气被击溃,便变换身形,以龙气加持电光闪,速度快到极致冲向马克。
马克挥剑连劈,在身前劈出一道剑网,试图挡住李泽。
可他却忽略了李泽身后的关明,只见李泽一拳轰在剑网之上,剑气溃散,关明从李泽身后挥刀杀出,直接捅进了马克的身体。
马克被这一刀搅碎生机,人也从空中坠了下去。
他带来的人一看领头的死了,权作鸟兽散。李泽也不追击,和关明一起飞快逃遁,这才杀了一个马克,指不定后面还有多少追兵呢。
“你说这帮吸血鬼怎么跟狗似的,到哪都能追着咱们呢?”李泽无奈的问道。
“有什么好奇怪的,咱们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他们派人杀咱们又被咱们杀了,现在这仇是越结越深,咱们到了华夏他们都不一定会放过咱们了。”关明倒是满不在乎,他来的时候都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什么?他们敢追到滑下去?”李泽忽然停住了,这要是真的将祸水引回去,那他不远千里过来杀掉威廉就变得毫无价值。
“放心,就算他们跟过去也不敢动手,咱们华夏这点底气还是有的。”关明拍了拍李泽的肩膀:“只要回去了就安全了。”
“万一碰上不守规矩的呢?”李泽皱着眉有些担忧地说道。
“最不守规矩的就是你了,你就放心吧,守边的有我们锦衣宗的,能保你在华夏之内太平无忧。”关明打着包票说道。
“得了,你联系好接应的人了吗?不闹了,回去了。”李泽捶了关明胸口一拳,他现在还带着娜塔莎,他也好久没回家了,确实是想回去看看了。
“玉符发出去了,就等着到地方汇合了。”关明说着便带着李泽换了个方向,往北方飞去。
李泽跟在他后面,看着周围气温越来越低,树木都变成枯黄一片有些纳闷:“咱们去哪?”
“南极科考站。”关明解释道:“那里有属于华夏的分部,我们只要到了那里就有人接应,那些血族就不敢在追下去了。”
“哦?你们要走了吗?”
忽然间,他们一头扎入一片黑暗的空间,一个声音在他们四周响了起来。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辩不清具体方位。
“你是谁?”李泽大声问道:“找我们有什么事?”
“你记性不太好啊,杀了我们王子,还问我有什么事情?”那个声音非常飘忽,让人难以捉摸。
“呵,又是来追杀我们的,那你就动手吧。”李泽冷笑一声,然后全身戒备起来。
“不不不,我不喜欢打打杀杀的,我这次是来找你们谈谈,或许能帮助你们离开。”
“我杀了你们王子,你要和我谈还要帮助我离开?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有病啊。”李泽说话间,也不停的观察着四周。
这应该是个和现实世界相平行的异次元空间,大概是和华夏修真者所用的袖里乾坤差不多的能力,只不过这个空间不是很大,如果要强行破开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没错,我是来和你做笔交易,我让你离开,但是要留下你的命。”那个声音再度响起。
这次李泽听完却是被气乐了,这人说让他离开,还要他的命,这不是在耍他吗?
“想要我的命,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李泽说完便准备出手,而关明也祭出长刀,准备破开这个空间。
“别急着动手,听我说完。你杀死了王子,女王很想要你的命,但是呢,杀你的话又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我不想付出这样的代价,所以呢,我只要你假死,并且我会动用关系将你们瞧瞧送回华夏,你看这样公平吗?”那个声音解释道。
这个主意确实不错,李泽听完收了手:“那你这样鬼鬼祟祟的没有诚意,我们怎么谈?”
“看来这次交易能顺利的进行下去了。”那人说完,李泽四周场景一变,又回到之前的样子:“略使小技,献丑了。”
李泽打量着前面那个雍容华贵的中年模样的男子,举手投足间都显得无比贵气。
“你不先自我介绍一下?”李泽说道。
“失礼了,认识一下,我叫查尔斯菲利浦。授勋公爵。”那个人微微欠身,单手托着帽子放于胸前。
“啧啧啧,菲利浦?你也是王室,居然来和我们提这样的交易。”关明听到那人的姓氏之后砸了砸嘴,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之人。
“威廉是我的侄子,不过你们华夏人应该能理解我们,最是无情帝王家,威廉活着是王子,是王储。现在他死了,他只是冷冰冰的一具尸体,没必要再为他浪费人命和财力。”查尔斯说这话的时候依旧保持着他的绅士风度,仿佛这在他眼里是一件很平常不过的事情,他能从最客观理性的角度去分析这件事的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