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亚索直接跳进了游泳池里,口袋里的半斤水泥立马就把水给弄浑。
泡在恒温的泳池里,亚索抬头看向自己的别墅。
只见,鸣人的房间黑灯瞎火的,而自己的房间却亮堂堂的,还时不时传来鸣人的两句孤儿,废物,CNM之类的祖安问候。
亚索不用猜也知道,鸣人那小子肯定以为自己今晚不回家了,然后打算拿自己的房间当网吧,准备包夜。
这臭小子,年纪轻轻的不学好,整天就知道打游戏,看来得好好“爱”他才行。
为了让鸣人长记性,亚索沉思了一会儿,突然阴森森笑了起来。
“十个索亚,九个坑!”
“玩索亚的人没妈妈。”
“011,玩NMB!”
靠在柔软靠椅上的鸣人愤怒的盯着灰色的屏幕,在聊天面板上全是队友们的亲切问候。
看着队友的问候,鸣人也个暴躁老哥,瞬间化身键盘侠,疯狂打字:
“打野,你个废物,你看看对面打野来几次了?你呢?万年蹲在蓝坑旁里,你是指望蓝BUFF下崽,还是咋滴?”
“还有你,锐雯,你丫的拿了两个人头就开始浪,你丫的比我的索亚还浪,216的你哪来的脸说我?”
喷完打野喷上单,喷上单喷下路,鸣人在复活的时间里,直接把整个队伍问候了个遍。
复活后,啥不也管了,直接把装备全买了,亮起狗牌。
“举报索亚这小子,谢谢!”
“举报!”
“一起举报!”
队友立马同仇敌忾,联系对面五人一起举报鸣人。
看着聊天板上的对话,鸣人微微一笑,缓缓输入一排字:
“我是你们爹!”
鸣人打了最后五个字后,直接退出游戏,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
然后他退出ID为黄鹤老板的账号,不慌不忙的登上了自己窃格瓦拉·气功无敌的账号。
砸吧砸吧嘴,拿起电脑旁的可乐喝起来。
而就在这时,房间的灯突然灭了,紧接着旗木族地里的照明灯路灯通通跟着熄灭。
一瞬间整个旗木族地被黑暗所笼罩,坐在房间里的鸣人更是伸手不见五指。
“嗯?”
“怎么回事?停电了吗?”
鸣人疑惑的站了起来,拿起亚索师父刚买给自己的苹果6手机,想要给黑默丁格爷爷打个电话问一下怎么回事。
不过,就在他拿起手机的瞬间,手机忽然响起,是一个未知的号码。
鸣人也没有想太多,拿起手机就接。
“喂!”
手机静悄悄的,只有鸣人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喂,你是谁啊?说话,不说话,我挂了。”
鸣人奇怪的看了眼手机上的号码,可是电话号码显示的是未知,根本就没有数字。
挂掉电话后,鸣人也没有太过在意,就当是别人打错电话了。
摇摇头他继续翻联系人,找黑默丁格的电话。
“叮铃铃~叮铃铃~”
自己的手机又响了起来,依旧是未知号码。
鸣人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挂掉,再次接听。
“喂!”
“你是谁啊?”
“不说话,我挂了。”
等了二十秒,电话那头还是没有声音,鸣人直接挂了。
“叮铃铃~叮铃铃~”
挂掉没两秒钟,手机又响了起来。
漆黑的房间里,手机铃声显得那么刺耳和诡异。
“喂!”
“你是不是有病?”
鸣人骂了一句后,直接挂掉,把这个未知号码给拉了黑。
可是…
“叮铃铃~叮铃铃~”
他的手机还是响了起来,号码依旧是未知。
安静的房间里徒增几分诡异的气氛,鸣人觉得肯定是有人在恶作剧,他电话也不接了,直接关机。
摸着黑,跑下楼,准备亲自去实验楼找黑默丁格爷爷和布里茨。
跑出别墅,天空中的毛月亮投出微弱的光芒,刚好能让人分得清哪里是路,哪里是树。
夜风徐徐吹来,风不大,但却把道路两旁的树木吹的摇摆,在黑夜之中,那些树木就跟一个个晃动的鬼影一样,阴森森的,让人觉得不太好。
自己住了这么久的旗木族地,鸣人还是头一次觉得这么陌生和诡异。
沿着游泳池旁的水泥路走着,鸣人忽然发现一个黑色的影子泡游泳池里,那黑影好像还从嘴巴里扯出了一条长长的东西…
舌头!
那是舌头!
“咕咚~”
鸣人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揉揉眼睛,又朝泳池中间看去。
风平浪静,什么都没有,水里除了两岸的树木倒影以外,什么都没有。
可能是眼花了吧?
这一想,鸣人松了一口气,觉得是自己在吓自己,然后加快了脚步,总感觉今晚的族地怪怪的。
突然…
鸣人脚下一软,感觉自己好像踩到了什么。
他停下脚步,蹲下来,伸手去捡起绊住自己的东西。
蹲下的瞬间,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便传来,定睛一看,地上是一根血淋淋的舌头!
“啊!”
鸣人大叫一声,魂不附体,向后退去,连忙把手上的血液擦在一旁的草丛里。
调整一下心情,鸣人感觉越来越不对劲,赶紧跑了起来。
这次他的方向是卡卡西师叔的别墅,不是实验楼的方向。
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卡卡西的别墅离他更近,他得赶紧跟卡卡西说才行。
而且这黑灯瞎火的,他一个人也感觉很害怕。
卡卡西的别墅在人工湖那边,不算远,也不算近,得几分钟的路程。
跑在水泥路上,鸣人低着头,尽量不去看周围摇曳的树影。
但是…
一个穿着红衣服,满头长发,看不见脸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不远的路中间。
只见那红衣女子,迈着怪异的步伐,缓缓朝人工湖走去。
湖水慢慢淹没的双腿,手臂,脑袋…
这诡异的画面,吓得鸣人脸色刷白,他害怕极了。
就来平时老喜欢晚上吱吱叫的迅捷蟹也安静了下来,显得更加的怪异和阴森。
瘫坐在地上的鸣人,感觉害怕极了,这一刻他只想有个人陪在自己身边。
于是,他望着不远处的别墅大声喊起来:
“卡卡西师叔!”
“卡卡西师叔!”
“卡卡西师叔!”
连喊了三声,根本没有人回应,寂静漆黑的夜空里只有他的声音在回荡。
这时月亮也钻进了云层里,整个族地变得更黑,除了能分辨物体的形状以外,什么都看不清。
“嗒!”
“嗒!”
“嗒!”
前方漆黑的水泥路响起一声声有节奏感的皮球落地的声音。
忽然,黑暗之中一个拳头大小的橡胶球缓缓滚出来,滚到鸣人的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