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越军军装,手里拿着个药箱,背背着把ak的杨浪拦下了一辆往北开的偏三轮。
“同志,去哪里啊?”骑着车子的yue南中士问。
“去河宣,司令部!”杨浪用yue南话说道“我必须把药品送过去!首长的胃病犯了,现在疼地没法指挥!”
“好的!”司机帮杨浪拿起了药箱“快来吧!”
杨浪坐在挎斗里,心里有些紧张,这一把拼下来,如果成功了,积分就够给胡八一他们购买神农至高祝由符了。花费500积分让系统灌输了yue南话,然后用自己在空间中囤积的药品扮演军医渗透进对方的指挥部,这就是杨浪的目的。摧毁炮兵阵地算什么?712一战,越军炮兵一开炮就会被杨浪捐赠的炮瞄雷达发现,然后就是遭到毁灭性打击。
他要是潜伏在敌人的炮兵阵地里,说不定会被自己人的炮弹炸死!还不如渗透进敌人的后方,搞搞破坏呢!
现在大陆的公路烂,这yue南的公路更烂。还好杨浪来了这个世界有个小三年了,已经习惯了这个时代的出行方式。如果是刚刚穿越过来那会儿,估计饭都得颠出来。
潘子的车开到了文山市里,两个穿着中山装的干部拦下了车“快,去拉炮弹!前线需要!”
“仓库在哪儿啊?”潘子问 “跟着前面的车,我们的人在指路!”
拐了几下,过了十来分钟,潘子把车开到了弹药库,几个弹库兵抱着弹药箱就往他的车放。
“你这车能装多少斤??”
“半吨!”潘子说“122榴弹炮的炮弹装10发不成问题!”
“给他来十个!”班长说。实际给装了12个。
战士们很快就给潘子的车堆了炮弹箱子,后备箱6发,后座6发。
“送到b跑群!别跑错了!”
“老子也是当过兵的,一直在麻栗坡待着呢!没看老子车放着枪呢么”潘子关车门,一脚油门朝着前线开去。
“同志,司令部到了!”
“谢谢!”杨浪说着递给对方一瓶阿司匹林“这个你拿着,止痛药,希望你永远不要用的着它。”
司机看着面的汉字,感激地说“谢谢!”yue南当局穷兵黩武,国内仅有的一点企业也在79年被天朝军队摧毁,现在的药品完全就是靠苏联的援助。
在士兵之间,药品可是硬通货,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救下一个朋友老乡,有些时候甚至可以用药品和女兵春风一度。帮忙送了一段路,就得到了一瓶西药,这对司机来说可是意外之喜。
挎着药箱走进军营,杨浪立刻被两个军官给带到了伤兵医院,其实就是个前线救护所!
看着在简陋的救护所里哀嚎的伤员,如果是后世的圣母婊肯定要谴责一下战争,然后说一下这些家伙多么可怜。然而在杨浪的眼里,这些家伙都是该死的畜生!
你被天朝揍了不服可以再打啊,找军队啊!麻痹的,你朝着村庄和农场里打枪开炮,派特种兵过来杀村民、抢耕牛、抢女人算什么本事?活该你们挨炮弹!
“医生,救我!”一个肚子被炮弹炸掉一块肉的伤员抓住杨浪的 手喊道“我不想死啊!”
“你放开,不放开我你就真的要死了啊!”杨浪一边拿着烙铁给旁边被炸断腿的家伙消毒,任凭那个小子疼得死去活来,然后拿一个被不知道用了多少次也不知道有没有高温消毒的纱布给那小子包了起来。包好后,杨浪给那个肚子豁了一道口子的伤员治疗,麻药也不打,用沾着酒精的棉球滚一下,然后直接就针线,就这样那小子在疼的半死的同时还对杨浪投以感谢的目光,毕竟杨浪没有宣布他没救。
缺医少药的越军里,宁可战死也不愿意负伤这是大家公认的价值观。毕竟死了就死了什么也不知道了,负伤活着无药可治活活等死那可比死还难受。
剪断针线,挥了挥手,伤员被抬走“下一个!”
一个脑袋山被弹片削成功了莫西干发型的老兵油子,叉着腿一点点的挪了过来。
“伤到哪儿了?”杨浪用炭火烤着手术刀问道。
“下面!”老兵油子说。
“下面?”杨浪好奇道“脚?腿?还是屁股?”
“是”老兵油子好像不知道怎么说,突然用四川话说道“泗卵子!”
“哦”杨浪说“我知道了,伤在那儿了啊”
“对!”对方点头承认道。
“天朝人?”杨浪问。
对方摇摇头“在昆明受过训练。”
“怎么伤的?”杨浪问。
“被地雷炸的飞起来,坐到了树杈,然后就肿了。都快二十天了,擦了药,屁用都没有!”
“我看看!”杨浪让对方了简易手术台,开始观察。
半晌,杨浪抬起头,看着对方。
“怎么样”老兵油子问道“还有救没?”
杨浪摇摇头“已经感染发炎了,一个已经化脓坏死,切了吧!”
“医生,你再好好看看啊!”老兵油子伤心的喊道“我不想变太监啊,劳烦您在好好检查一下吧!!”那声音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杨浪被他求的没办法,只好答应道“那我再看看!”
说完,杨浪低着头用一个镊子敲了敲对方的那里。“疼不?”
“不疼!”“不疼!”“医生,一旦都不疼!”
“真的假的?”杨浪抬起头问道。
“真的!”老兵油子喊道“真的一点都不疼。”然后充满期待地问道“我快好了,对吧?”
“我那么用力的敲你都不疼,你觉得还会好吗?”杨浪反问道“大哥,那是命\/根子啊!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儿了!”
“啊!!”老兵油子哭了起来“我不要当‘太监’啊!”
嗯,‘太监’这个词是用中文说的。
“切了吧?”杨浪劝道“切了的话,还可以站着撒尿。切的晚了,就只能跟女人一样蹲着撒了。”
最终杨浪还是没能给他切成,那老小子离开医院后抓着把ak就跟着部队冲到了战场,最后在爬山的时候因为跑不快被我军的重机枪给打死,身子都断成了两截。